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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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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忻樂拉拉低胸小禮服,有點不習慣這樣的穿著,平常她最喜歡的打扮就是T恤跟牛仔褲,連裙子都很難得穿上一次,更何況是這種低胸露背的小禮服? 而且何秀珍的身材比她微微大一號,害她得不時的伸手把下滑的衣服拉起,避免穿幫的危機。 唉,她跟這裡根本一點都不搭軋,真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幹嘛 「多多,你怎麼躲在這裡?走,跟我跳支舞啊。」王揚找到躲在落地窗旁的錢忻樂,爽朗的道。 「呃,我不會跳耶。」像這種社交舞,她哪會跳啊。 「不會沒關係,很簡單的,我教你。」王揚興致正好,哪肯讓錢忻樂拒絕。 「可是……」錢忻樂勉為其難的任由王揚將她拉進舞池,讓王揚帶著她舞動。 不過很快的,王揚便發現她所謂的不會跳舞真的是糟到了極點,才跳一支舞,他的腳就已經被踩了不下十次了。 一支舞過後,不等錢忻樂開口,王揚就識趣的將她帶離了舞池。「對不起喔,我都說我不會跳了。」錢忻樂不好意思的道。 「沒關係,是我自己不應該勉強你。」王揚忍著不去揉腳的痛處,風度翩翩的道。 「我看你還是去找別人跟你一起跳舞吧,我自己在這裡投關係。」錢忻樂連忙提議,就怕他為了那無謂的風度,得陪著她在這裡發呆。 「這……不行,既然我請你當我的女伴,當然不能冷落你嘍。」王揚微笑著搖頭否決了她的提議。 「這樣吧,說說你自己啊,我對你感到很好奇。」她跟以往他認識的女人類型都不同,讓他感到很新鮮。 「我?我哪有什麼好說的。」錢忻樂揚揚唇道。 「很多啊,你幾年次,念什麼學校,星座、血型,有什麼夢想……什麼都可以說。」王揚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這說來可話長喔,可能會說得我口渴咧。」錢忻樂輕鬆的笑笑,跟王揚在一起和跟靳希在一起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王揚讓她感到毫無威脅,可以很愉快的輕鬆交談,而靳希卻總是讓她緊張的心跳加速、如臨大敵。 「那沒問題,我去替你端杯雞尾酒來,你等等我。」 「噯——」錢忻樂來不及阻止他,只能看著他消失在人群中。 錢忻樂沒有安全感的又拉了拉胸前的衣襟,微微的後退了幾步,準備將自己隱身在小角落處,等待王揚返回再去叫他。 「你的手段還不錯嘛。」忽的,一個低沉的聲音自她身後響起,嚇了她一大跳。 錢忻樂拍拍胸口,驚魂未甫的道:「是你啊。」 「我是否要為我不是你期待中的男人而抱歉?」靳希嘲諷的彎彎唇角,皮笑肉不笑的道。 「好啊。」錢忻樂故意抬起下巴,「你要向我道歉的還不只這一樣呢。」 靳希的黑眸一黯,咬咬牙道:「你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嗎?」 「我沒忘啊,不過我倒要問問你,我們的契約什麼時候到期啊?」她真笨,當初竟然沒有定下期限。 「怎麼?找到靠山就想要抽身了嗎?」靳希的黑眸越來越陰暗,醞釀著狂烈的風暴。 「是啊是啊,人家王揚不知道比你好幾千倍幾百倍,人家對我可好的咧,我當然想靠向他那邊啊。」哼,自己還不是老跟那個什麼何小姐的混在一塊,他有資格說她嗎? 想到這裡,一股濃濃的醋意就迅速的霸佔了錢忻樂整個胸臆,讓她悶得不得了。 「我不會讓你害我的朋友的。」靳希咬咬牙道。 「害?開玩笑,我只有被你害的份,我哪有害過人啊?」他又用那種眼光看她了,好像她曾經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似的。 「你全都忘記了,對嗎?」靳希微微靠近她,兇狠的神色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忘……忘記什麼?」他的神情好可怕,仿佛她曾經殺人放火似的。 「呵,也難怪,畢竟你們根本不把那件事當成一回事。」靳希冷笑道。 「你說清楚一點,我跟你有過什麼過節嗎?」他說的好像他們曾經認識似的。 靳希眯了眯黑眸,正要開口說話之際,眼角卻瞄到了王揚的身影。 「你幹嘛——」錢忻樂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同時,身子已經被靳希給強硬拉人厚厚的窗簾之後,霸道的唇片也同時覆上她的唇,吞沒了她的所有聲音。 王揚著兩杯雞尾酒,停在窗簾之前,東張西望的找了半天,直到確定沒有錢忻樂的身影,才放棄的離開。 而同時靳希也鬆開了她的唇。「你——你怎麼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靳希打斷錢忻樂的話,慵懶的道。 「放開我,我說過,你要是敢像上次那樣碰我,我就要剪掉你的命根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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