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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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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不自己來問?」紫鳶蘿強迫自己冷淡以對。 「這個……這種事通常都是由我們屬下代勞,呃,你該知道我是他的員工了吧?」唉,其實一般來說邢冶廉通常都是自己出面的,可今天卻要求他幫他出面,可見他是在警告他不要動他的女人吧。 「通常?他常常做這種事嗎?」紫鳶蘿的好心情霎時又毀了大半。 「不是,不是。」吳家豪連忙改口,「可能是我跟你比較熟,所以他才叫我幫他邀請你吧。」呼,事情要是搞砸的話,他可能不是被降職就是得回家吃自己了。 紫鳶蘿看了眼斜倚在跑車旁,一派俊逸的邢冶廉,想到自己曾被那副強壯的身軀佔有過,心頭不由得飛快的跳躍起來。 「鳶蘿姐,去嘛,反正你的媚功也不是蓋的,去跟他比比看,到底誰會占上風嘛。」佳佳惟恐天下不亂似的慫恿她。 紫鳶蘿瞥了眼佳佳,心中暗想著,若佳佳知道每次都是她被迷得昏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話,不知道會怎樣喔。 「請你答應吧,算是代替那頓飯跟電影。」吳家豪也跟著勸進。 其實紫鳶蘿的心中早在看到邢冶廉的同時便點頭幾百遍,遲遲不答應只是為了努力維持自己的尊嚴。 總不能他要她去就去,要她走就走吧? 「紫小姐……」吳家豪期待的看著她,其實他的心中是矛盾的,既不願意她答應,也不願意她拒絕。 「好吧。」她佯裝一副勉強的模樣,點頭,「我去就是了。」 「好耶,快去吧,店裡有我跟那些免費勞工看著,你儘量玩不用擔心。」佳佳眉開眼笑的朝她揮揮手道別。 紫鳶蘿好笑的搖搖頭,隨即硬著頭皮朝邢冶廉的方向走去。 「唉,沒想到你的心胸還挺寬大的嘛,我以為你愛我們鳶蘿姐愛得要死呢。」佳佳看著一直凝視著紫鳶蘿背影的吳家豪,取笑他。 只見吳家豪的黑眸閃過一絲妒意,不過隨即巧妙的隱藏在眸底深處。 「沒辦法,我還得養活自己嘛。」他佯裝無所謂的扯扯唇,可神情卻是一點都輕鬆不起來。 「唉,也對,所謂沒錢萬萬不能,還是好好工作吧。」佳佳附和的點點頭,繼續忙她的事。 而吳家豪則是目送著紫鳶蘿的身影坐上邢冶廉的車之後,才依依不捨的跟著佳佳走進花店。 他還有兩個工作沒完成,一是告訴那些免費勞工,要他們少打邢冶廉女人的主意;二是告訴佳佳,她的老闆這一去可能短時間內無法回來了。 因為只要是邢冶廉看上的女人,通常都必須放下一切事務陪在他身邊。 以往那些女人最多只能吸引住邢冶廉兩三天的注意力,就會被遣送回去。 這一次能維持多久,就要看紫鳶蘿的魅力了,唉…… 他也不知道自己發什麼神經,為什麼整日腦袋裡塞的都是紫鳶蘿的身影。 跟他上過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或許有那麼一兩個可以讓他沉迷在肉體的歡娛之中,可卻從來沒有女人可以在離開床之後,卻還霸佔住他的整個心緒,甚至影響到他的日常生活。 這對他來說不是個好現象,不過,或許多嘗過她幾次之後,他就會跟對其他女人一樣,感覺煩問無味了吧。 邢冶廉的一隻手操控著方向盤,一隻手則輕輕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英俊的臉龐因為沉思而顯得凝重。 紫鳶蘿偷偷的瞄了他一眼,不懂他的神情為什麼這麼嚴肅?難道他來找她是想要跟她吵架? 「東西帶了嗎?」邢冶廉忽的開口。 「東西?什麼東西?」紫鳶蘿困惑的反問,她不記得拿過他什麼東西啊! 邢冶廉微微皺眉,「吳家豪沒有告訴你?」 「有啊,他說你要帶我去你家。」紫鳶蘿羞赧的扯扯唇,這是不是代表他想要把她介紹給他家人? 「其實你不用這麼慎重其事,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我們只是上過一次床,真的,你不用因為這樣就對我負責。」紫鳶蘿佯裝灑脫的道。 她可不想讓他知道她在乎他在乎得要死。 「是嗎?」邢冶廉的臉色更難看了,每個女人都妄想要借著跟他上床綁住他,沒想到她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嘛。 「或許你跟男人鬼混慣了,不過不要忘記這裡畢竟是臺灣。」他口氣不太好的道。 紫鳶蘿征了怔後,立即反駁,「你知道那是我的……我的……呃……」這種事真難啟齒。 「第一次。」邢冶廉倒是臉不紅氣不喘的代答。 「對、對啊。」想到那次的接觸,紫鳶蘿還是忍不住燒紅了雙頰,「既然你知道,就不能說我跟男人鬼混慣了。」 邢冶廉不想承認當自己知道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時,的確讓他有極大的喜悅。 他硬是淡淡的道:「我只是提醒你,從現在開始,你身邊不能有任何的男人,直到我厭倦你為止。」 好個自負霸道的男人啊!紫鳶蘿扯扯唇反擊,「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哼,明明自己是個緋聞大王,還敢說別人? 「吃醋?」邢冶廉啼笑皆非,「我邢冶廉一向不需要浪費這種心力。」 「最好如此。」紫鳶蘿口是心非的道,心中卻充斥了失落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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