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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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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冰姬是惟一可以讓晏平接受的女人,除了她,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人選去照顧晏平了。」電長老點點頭附和。 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將冰姬跟歐陽晏平扯在一起,又分明的想要隔開她跟歐陽晏平,蘇婧的心中真是苦澀之至。 「婧兒,走吧。」臧溰成此刻放緩聲音,回復溫和的道。 可蘇婧一點都沒心情體會他的溫柔,她懊惱的咬咬下唇,甩開臧溰成的手,低頭沖出大廳,將他獨留在廳內。 面對一屋人納悶與困惑的視線,他不禁默然了。 她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實在離譜。 她不該這麼驕縱、不該這麼隨性所至,不該這麼自以為是,不該……哎呀,太多的不該,她看她是數不完了。 以往在家裡,就算她捅出天大的婁子,犯了多大的錯事,旁人都只會無奈的笑笑,然後又疼惜的包容她。 可一旦離開家裡她才知道,原來不是每個人都有會無條件的原諒她,原來自己犯的錯,得自己嘗那個苦果。 現在她拿自己的終身大事開玩笑,是否也該這樣迷迷糊糊的嫁給一個對她好,可她卻不愛的男人呢? 一想到臧溰成那雙含情脈脈的溫柔雙眸,蘇婧就覺得充滿濃濃的自責感。 她知道自己對他一向態度蠻橫,可他卻依然對她呵護有加。這樣的男人,她怎麼可以再傷害他呢? 哎呀,該怎麼辦才好呢? 可煩惱歸煩惱,想見歐陽晏平的渴望仍然讓她趁著夜半時分,情不自禁的偷偷溜到他養病的房外,由窗縫窺探著裡面的情景。 只見房內並沒有燈,跟外面的漆黑幾乎連成一片,無法看個真切。 這幾天她都有被臧溰成找了各種藉口絆住,一點他的訊息都沒有,所以今天她非進去看看他的傷勢如何不可。 悄悄的推門扉,蘇婧的腳還未盡數跨入,人已經被一雙堅硬的雙臂給抵住了脖子,「誰?「 「是我,婧兒。「 晏平大哥的聲音? 「婧兒?」脖子上的鉗制霎時鬆開,隨即而來的是他沉重的身軀往她身上壓來。 「晏平大哥,你怎麼了?」蘇婧連忙撐起他往床邊走,讓他躺回床上。 「沒什麼,只是還沒有完全復原罷了。」他的聲音有點兒虛弱。 透過月光的映照,她恰好可以稍稍看清歐陽晏平的臉龐,只他緊攏著眉,臉色比平常蒼白了不少。 「可惡,到底是誰把你傷成這樣?我非去找他算賬不可。」蘇婧氣惱道,真想馬上飛回家裡召集人手。 「不用了,他們已經付出慘痛的代價了。」歐陽晏平淡淡的扯唇。 「那是他們活該。」問都沒問原由,反正誰跟晏平大哥作對,就不是好人。 「不能這麼說,只能說我們各為其主。」歐陽晏平淡淡的笑了笑。 「喔,又有力氣教訓我啦?那我可以放心了。」蘇婧噘噘嘴,朝歐陽晏平扮了個鬼臉。 短暫的談話告一段落,一片窒間的沉默霎時席捲而來,讓蘇婧有點兒不知所措的垂下眼眸。 「婧兒……」先開口的是歐陽晏平。 「呃?」揚起長睫,她望向正緊緊瞅著她的歐陽晏平,心頭猛的一跳,仿佛初見他般的悸動不已。 他的黑眸從未有過今晚這般的溫柔,仿佛要將她望成一攤水似的,充滿了魔力。 蘇婧的心不禁提到半空,盼望著有什麼不尋常的事發生…… 「你這麼晚到我房內,有事嗎? 唉,果然是她想太多了,蘇婧難掩失望的起身,悶悶的道:「沒事,我這就走。」 她都忘當初自己是被他給趕走的。 「慢著。」忽的,他結實的手臂一伸,將她拉回身邊。 蘇婧詫異的瞪圓眼,只知道怔怔的瞅著他瞧。 「我以為你說永遠都不想再見到我了?「他認真的望著她低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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