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針葉 > 鎖定目標,追! | 上頁 下頁 |
三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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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會有,特別是父親聽說他們隨隨便便就簽字認證,一把老骨頭差點氣得飛起來。逮著他們罵了一下午,然後屁顛屁顛地打電話給那些老朋友老鄰居,忙著看黃曆訂酒席選日子。 她好運點,只被抓著去拍了幾張美美的婚紗照。杜瓦可慘,一直被她老父操到現在,紅發變白髮。 「涵煙!」米江尚未回神,身後又傳來一聲尖叫:「你要結婚啦?」 回頭——哦,勞拉。 「對,回頭給你派請柬。」她家老父親筆撰寫,一字一標點,清楚明瞭。 「啊——一什麼時候?」高八度的女性尖叫,想必飯後的八卦主角已圈定是她何涵煙了。 「沒定。我正在請假。」看了看米江,她聳肩,「米組長,這次行動的報告我一字不漏地寫清楚了,什麼時候說了哪句話,什麼地點拔槍,用了幾顆子彈全部一五一十寫在紙上,我的假你批不批?」 如果不是愛莉絲受傷,她才不想費心費神寫報告。 「呃……批,當然批。人生大事嘛,一生難得的。當然批。」回過神的米江點頭如啄米,不過—— 「涵煙,局裡規定,婚假只有二十五天。你請兩個月……」 不會是請了假就辭職不幹吧。千萬不要啊,她可是他的得力下屬。 「對,就兩個月,你不批?」姑娘她已經沒耐性耗在這兒了。 「批。」皺眉點頭,米江替下屬高興了一陣,然後非常上道地說,「你寫張假單給我,記得休假前把手上的工作安排好。」 「謝謝。」果然很上道。 看米組長這麼配合,何涵煙翹唇一笑,展現小女人難得一見的風情。 「放心,兩個月假休完我就回來。不會辭職的。」拍拍上司快要垮掉的肩,她意思地安慰一句,希望上司的苦瓜臉別醃得太長久,否則過氣就不好吃了。而後拉著勞拉的手,有說有笑地離開。 「哇,你請這麼長的假,真幸福。」 「嘻嘻,當然,我要去度蜜月。」 與其說是婚禮,他們倒覺得是「昏你」! 像兩顆呆瓜一樣,傻笑著接受朋友親戚的祝福。新郎的紅發雖然刺眼,但滿室的喜氣,賓客們不以為意。 唉——同時幽幽歎氣,兩人對望一眼,微慍的目光一致射向滿場團團轉的何鏡雲。 「洛爾比結婚時不是這樣的。」紅發新郎側首看看手臂上吊著的美豔新娘,既新鮮又困惑。 「別問我,我沒經驗。」聲懶氣弱的新娘雙目無神,昏昏欲睡。 全場百分之八十九的人,他們不認識;百分之六的人,他們臉熟;而剩下的百分之五,要麼是同事,要麼是鄰居。 「杜瓦,我們逃吧!」新娘有氣無力地慫恿。 「好呀!」新郎一派贊同,婦唱夫隨。 「逃之前,和我合張影吧,美女!」突兀的女聲插入兩人的低語。 「時衣!你總算來了,我還以為你嫌吵不來呢!」新娘見到好友,精神恢復了些。 「新婚快樂。」危時衣仍是一派悠閒,身側,一位魁梧高大的男子伸手與杜瓦交握,祝福。 「謝謝。」收到男子眼中的祝福,杜瓦頷首回謝。 「要我介紹嗎?」危時衣見兩位頗有惺惺相惜之意,調笑看向同來的男伴。 「不必。」男人間的對話,不容女人插嘴。魁梧男子看他一眼,搖頭。 「你說的。」聽男伴不以為然的口吻,危時衣紅唇一歪,不理他,拉過何涵煙道:「喂,今天大喜,我可以摸你老公的頭髮吧?」 「不行。」新娘一口拒絕。 「最後一次,我保證以後再不摸了。」危時衣舉右手放在側頰,如小學生起誓。 「不幹呀!去摸你自已的男朋友。」嬌豔的瓜子臉視若無睹,不理好友的請求。 「喂,好歹看在我在混濁的氣息中為你帶來一絲清新,你就給我個面子。」看她剛才死氣沉沉的樣,人家會以為這兒辦的是什麼呢。 「嗯……真的最後一次?」何涵煙斜視好友,承認她的到來確實讓她精神了點。 「真的。」危時衣點頭。 「不騙我?」 「不騙你。」 「你的男朋友不會有意見?」以她目測,魁梧男子至少有一米八五以上的高度,比杜瓦還高呢。 「他能有什麼意見。」危時衣一派輪不到他管的輕鬆表情。 「好,最後一次滿足你。」這麼多年的好友,她好奇什麼她可是清楚得很。 「阿力嘎哆——嗚!」吻吻她滿是粉的細緻小臉,危時衣雙眼發光地走向不知危險臨近的杜瓦。 ☆☆☆ 狼爪一伸,成功摸上柔軟的紅發。笑容尚且掛在嘴角,耳邊已傳來兩聲怒吼—— 「你幹什麼?」 「涵煙,她又摸我。」 魁梧男子一手鎖住危時衣蠢蠢欲動的狼爪,一手牢牢鎖定她的纖腰,臉上全是陰霾。 「放手,快放手。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你別抓著我啊?」危時衣顧不得慍怒的男友,一心只想杜瓦的頭髮。 俗語說,男人頭,女人腰,摸不得。因為曖昧不清。 趁著涵煙在,她才好放膽摸一摸,這次是最後機會,不摸夠本怎麼行。偏偏她孔武有力的男伴臭著臉,不知發哪根神經。 她要摸……摸…… 「放手啊,許、孜、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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