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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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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抽一口氣,隨後狠狠咬住下唇,避免自己尖叫出聲……卻不能控制瞬間漲得通紅的臉孔。 身下女人難以偽裝的生澀,看在他眼中,卻成了極具挑逗性的把戲。 他盡情揉捏身下女人豐腴霄豔的胴體。 芮思窒息地瞠大雙眼——根本來不及避開視線,已經看到他巨大、嚇人的「驕傲。」 見到她的反應,他挑起眉揶揄:「怎麼?這麼驚訝的表情,別告訴我,你沒見過。」 「當然不是了。」迅速反應,她嬌媚的輕呢。「是太太大了,大得好嚇人呢。」狐媚的一聲卻控制不住一絲『震撼的輕顫。多大才算是大,老實說,她半點概念也沒有。但男人喜歡被奉承,這一點絕對是不變的定律。 男人低笑,內斂星芒的眼眸很沉著,沒有被過於激越的情欲打亂,對於女人的奉承他不置可否。同時,他的動作也越發大膽粗野。 芮思強迫自己放開矜持,極盡配合地像個蕩婦般放縱的嬌呢,甚至,故意尖叫得一聲比一聲激越。 一切正在順利進行中——出乎意料得順利了,劇情正按照著劇本上演,她當然該高興得大叫,甚至歡呼出聲。 興奮地幻想著,事過境遷後,她一定要為可貴的自由放鞭炮,直到他突然拉開床邊的抽屜,拿出裡頭的保險套那刻,她的美夢就此幻滅——「你要幹嗎?」 情急下,她的聲調忘了冠以標準嗲音。 「幹嗎?」瞪著突然清醒的女人,他的嗓音瘖啞。「當然是戴套子。」回答得理所當然。 保險套?!老天爺,她設計的劇本裡,可沒有這一出! 「可是……人家不習慣嘛,可不可以不要戴那個啁?」她媚顏請求,酥到骨子裡的狐媚,卯足了嗲功。 他眯起因欲望而闐暗的眸,掠過一抹冷顫。「不可能,我不會在你體內留種。」他答的很直接,並且動手剝她的內褲。 「等、等一下!」她慌了手腳、亂了戲碼。 龍粗重的喘息,說明他的欲望已經不能再等,不管她臨陣退縮與否,反正她抗議無效,他龍老闆現在想硬上。 情急下,芮思蜷起雙腿,捏破了一直握在手上的血漿袋一股濡濕的黏稠感,在芮思的臀部下氾濫開,直接沽粘到男人的身上……他僵在她身上。 「噢,我、我想起來了。」一寸寸從男人的胯下抽身,她驚慌媚笑著。「我今天——我今天其實不方便。」 男人沒有任何動作。 似乎是故意的,他將全身的體重壓在女人身上,瞪著她吃力地抽身。 「你要我?」半晌,他沒有表情地質問已翻身到床頭另一邊的女人。 「人家是因為月經來了嘛,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看啊!」無辜地瞠大雙眸,她故意不知羞恥地噘著臀,讓他看到自己染血的臀部。 原本,她就打算利用血漿袋,遮掩「處女」的事實。 龍眯起眼。 「女人,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他沉下聲。 「生理現象,誰都不能控制——」 「也對,」他打斷她的話。「生理現象確實難以控制,你挑起的欲望,就得負責熄火。」抬起她雪白的雙臀,在她的錯愕下,暗色的眼眸浮現欲火。 情欲散發出的奇異氛圍,震撼她的感官和知覺——老天爺,她失算了嗎? 千算萬算,她竟沒算計到一隻小小的套子,會讓她自掘墳墓…… 「我今晚不能在這過夜。」他的聲調很淡。 翻身下床,他撿起扔在地上的衣褲迅速穿上,他沒留在這裡過夜的打算。顯然的,若非這是兩人在一起的第一晚,他不會多費唇舌加上這一句。 拉起被子,坐在床畔,她調侃已穿好衣褲的男人。「長夜漫漫,距高明天一早還遠,不知今晚還有哪個女人,有幸陪伴龍老闆度過漫漫長夜?」滿不在意的,她蓄意撩撥。 對於貞操觀念,她不介意,但絕不隨便。 一直以來,她就不認為身體該左右一個女子的思想,因為傳統加諸女人身上的束縛,是那麼殘忍而粗暴,更因為她的母親,就是「傳統」最直接的受害者。 二十多年前,母親被強行佔有,父親雖擁有她的身體,但母親四十個年頭的短促生命,從無一刻,認為自己曾經「幸福」。 可以想像,一名想飛卻無法脫離牢籠的女子,始終鬱鬱寡歡。 從小她就深深告誡自己,絕不重蹈母親的覆轍。 身體與思想,絕不得粗率地劃上等號。 因此,她可以著無其事地面對他。雖然,男人與女人結合的感覺陌生而奇異,難免擾亂她敏感的神經。而那並不知道她是「處女」的男人,當然更不在意她今晚才剛結出的「貞節」。 他挑起眉。「你介意?」 「一個情婦而巳,龍老闆有授權我嫉妒嗎?「她揶擒。 他微眯起眼,凝視她的眸光有些刺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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