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鄭媛 > 狂情暴君 | 上頁 下頁 |
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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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順道把門帶上。」他命令,語氣裡挾了一絲明顯的冷酷。 蘭欣回過神,無言地順從他的命令進門,不安地闔上門扉,在封閉的房內與宣瑾相對。 「你答應我的事後悔了?」他神情陰鷙地沉聲冷問,眸光也是一徑地冷冽。 蘭欣不解地望向他,不明白他突來的怒氣是為著什麼,卻無法從他冷峻的神情上找到答案。 半晌,她只能被動地搖頭,表示自己並不後悔。 宣瑾抿緊的唇勾出一撇冷笑。 「我倒認為,這樁買賣有重新考慮的必要。」那估量貨物的語氣,冷靜得不帶半絲情感。 「買賣。」他侮辱的話露骨且不堪,蘭欣再堅強,心口也忍不住一陣刺痛。 「你……後悔了?」她小聲問他,水柔的眸子脆弱地回睇他清冷的眼。 宣瑾面無表情地盯住她,冷酷地道:「既然我出高價買了你,我要知道貨色值不值這個價碼!過來,坐到我腿上來|」蘭欣的心霎時間揪緊,凝視他臉上冷冽、不容情的剛硬線條,她極清楚自己沒有說不的餘地。 她怯怯地走向他,不安地猜測著他發怒的原因兩手緊張地絞著衣擺,她垂著臉羞愧地主動坐到他腿上。不敢迎視他的視線。 「不對,我要你背著我,跨坐。」他不動手,只是命令。 越是如此,蘭欣的羞辱感越盛。她強迫自己不去意識被蹂躪的自尊。 「我穿裙子,不便……」 「拉高裙擺,坐上來。」他沒耐煩地截斷她的話,強硬的口氣不容她拒絕。 蘭欣顫著手攏高裙擺,忍住內心翻騰的羞愧,咬緊下唇,跨坐到他腿上。 宣瑾摘下她發上的簪子,一頭如瀑的烏亮青絲刷地披瀉而下。 「真美……」他嘎聲讚美,將她及腰的長髮撥往左肩,兩手抓住她的前襟往兩邊用力一扯,熱唇同時貼上她白腴雪嫩的後頭,狂肆地舔咬、吮吸。 蘭欣嚇得倒抽一口氣,宣瑾的大手隔著單薄的肚兜…… 過了好半晌,宣瑾才從地上拉起半裸的蘭欣,抱著她綿軟發燙的身子,懶洋洋地把捏她飽滿、腫脹的酥胸說道﹕「你確實值五百兩銀子!我決定帶你回京城。不過,王府規矩嚴謹,可容不得你舉止隨便。」 「我沒有……」她不明白宣瑾的意思。 「不必狡辯!剛才在花園那幕我全看見了。不過你確實是個處子,方才你和那漢子摟摟抱抱的行為我可以不同你計較。」面色一冷,他沉下聲警告:「但是你最好記著,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再讓我看到或聽到這種事,後果就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他認定她輕浮隨便,所以才這麼待她的嗎?蘭欣沒為自己申辯,心窩卻好酸、好澀……看穿她的脆弱,宣瑾僅挑起眉,沒放在心上。 「今天只是試試你的滋味,等回到京城,我再好好嘗你。」他放柔了聲,抬起她楚楚可憐的小臉。「放心,你學著侍候我,我會好好疼你的。」宣瑾一兩句無心的溫言柔語,卻烘暖了蘭欣的心。她抬起眼,望進他帶笑的眼睛,胸口倏地哽窒……曾經拚命壓抑的情感被劃開一道出口,再也止不住。 *** 當天夜裡,宣瑾就和喀隆拿著奪到手的反清名冊,先行北上覆命,蘭欣則在三日後,和一名姓陳的管事動身前往京城。 路上陳管事告訴她,貝勒爺趕著回京是奉了聖命,據說是和貝勒爺這趟下江南的目的有關。 到了京城,陳管事將蘭欣送進和碩怡親王府後,便回轉江南,他這趟上京城,是特地為貝勒爺送女人來的。 蘭欣到了王府後,被安排住進南苑的煙水閣。煙水閣裡總共住了十數名女子,個個貌美賽花、體態婀娜,她們全都是和碩怡親王府大阿哥——宣瑾貝勒的侍妾。 蘭欣一住進煙水閣,就被告知自己的身分。 在煙水閣裡有嚴明的階級之分。若是自個兒有奴僕侍候,住的地方又舒適敞亮的是「妾」,像蘭欣這樣,內務得自己整理,住的地方又窄小陰暗的,只是個「侍寢」。 二者相同之處在於,無論是妾或侍寢,都只是等著宣瑾召喚。替他暖床的女人,不同之處只在於受寵的程度。 蘭欣自從住進煙水閣裡,一晃眼已過了半個多月,宣瑾並未召她侍寢,倒是每夜會召喚閣裡其它「姊妹」陪寢。 這樣日子一點點過去,蘭欣沒有見到宣瑾。慢慢地,她明白了「侍寢」的涵義,講明白些,是比「妾」還不如,只是專供貝勒爺發洩精力的女人,看清了自己的處境,蘭欣才想明白,那日在聽泉居,宣瑾說了會「好好疼她」的涵義。 又過了半個多月,宣瑾也不曾召她入房陪寢,她想,他是忘記她了。這樣也好,時時聽閣裡其它「姊妹」們說到貝勒爺的勇猛,每回她總是臉紅心跳,回想起那日在聽泉居,宣瑾對她做的事……她害怕他粗蠻的力氣與邪魅的狂肆。 可宣瑾始終不曾召喚蘭欣。這也難怪,蘭欣不像別的「姊妹」們,懂得使銀子給侍候貝勒爺就寢的隨從,讓他們在貝勒爺跟前提到自個兒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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