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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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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她摟進懷中,用力得很故意。「誰教你一件事情也辦不好,請個假在那邊支支吾吾,好像幹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是覺得像幹了虧心事啊!現在是上班時間,我居然跟老闆躺在一張床上,你說這像話嗎?」她無奈地說。 「哪裡不象話?」他這下當真被惹火了。「我是哪裡見不得人了?你要這樣遮遮掩掩?還有更不象話的,我都還沒做呢!」他說著目光滑到她胸口。 她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然後驚慌地雙手遮胸。「下流。」 不料他咧出一個笑。「真正下流的我還沒做呢!」 她的臉紅了,卻努力鼓起勇氣回視他,瞪到眼睛差點脫窗。「我不是說你見不得人,可是我們畢竟有著上司與下屬的關係,我來照顧你好像是私事,那這樣我應該請假才對。」 「反正公司是我的,薪水也是我付的,你管那麼多做什麼?」這女人是腦袋有問題嗎?人家是恨不得有便宜可以占,她是路上撿到錢都還要懷疑收起來是不義之財。 「不能這麼說吧!等你去公司,跟林經理說一下,這幾天就算是我請假,扣我薪水好了。你要真的覺得虧欠我,就乖乖做一個病人,快點好起來吧!」她想了想,決定公還是歸公、私還是歸私。 這兩天下來她已經有覺悟了。要想跟他完全劃清界線,讓彼此的關係僅停留在公務關係,現在看來是完全不可能了。而她與他越親近,看到他的面貌越多種,她就越無法放手。無法說服自己,這些心跳總會平息,這些血液沸騰的感覺只是生理跡象。 當昨天晚上她看著他生病的模樣,她的擔憂之情完全掩蓋不住。她就知道,她想要抽身已經來不及了。 來不及了。 就像那天她撐著傘想躲起來,不讓他看到她一樣,全都來不及了。如果她夠聰明,當初他逼她去當他助理時,她就該堅持到底,就算違約也不去上班。而今,一切已然來不及了。他的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都已經深深印在她腦中了。無論是惡劣的他也好、溫柔的他也罷,已經完完全全印在她心底了。 「你一定要跟我計較這些嗎?」他眯起眼問。知道她不是不想跟他變成男女朋友,他就沒那麼不爽了。 「唉呀,那你一定要跟我計較那麼多嗎?梓耀?」她怯怯地喊他的名字。 他那剛硬的心霎時間就軟化了不少。「也不是不能商量啦!」 「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喔!」她雙手圈住他一隻手臂,言笑晏晏。 「那麼就算你再欠我一次,等我好了要賠我。」他滿意地笑了,開始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交易。 「一次?賠你?」她看到他曖昧的笑容,終於明白他在說什麼。頓時間她真的又羞又氣,伸手擰了他一把。 「啊——」他鬼叫著轉身瞪她。 「要幾次都可以喔!」她伸出剛剛逞兇的手,朝他亮了亮。 他眯著眼瞪她。「你以為我會一直生病,是嗎?」 「呃……」她的笑容消失了。「你不要想太多了,病人要多睡覺,多休息,快點睡!」她伸出手去抹了抹他眼睛。 他不情不願地伸出手腳,像只無尾熊似地圈抱住她。「好,我睡。」 被圈得死緊的真葉只能苦笑,沒多久也跟著睡著了。 第八章 真葉睡得很舒服,被窩很溫暖,就連光線都剛剛好,不會太刺眼。所以就算知道天亮了,她還是捨不得睜開眼睛,兀自貪戀著寧靜的夢境。 只是有點不大美滿的,就是身邊有只蟲動來動去,讓她老是得伸出手去拍開。「走開啦!臭蚊子……臭蟲……」 但是拍了也沒用,這只蟲很囂張,繼續騷擾她。好像把愛困的她當作戲弄的對象,不斷干擾她的睡眠。 「討厭……討厭的蟲子!」她伸出手,用力地拍了一下,房間霎時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嚇醒了她。 她才張開眼睛,就看到傅梓耀瞪著她看,他那好看的臉上有一道可疑的紅痕。 「你的臉……怎麼了?」她納悶地問。 「你還敢問?」他拉起她剛剛行兇的那只手,張嘴就咬了下去。 「啊!」她痛呼。這人是真的咬耶!「你怎麼這樣啦?!你這個流氓、壞蛋,你……」她罵人罵到詞窮。 「怎麼?你可以打我,我不可以咬你嗎?」他睨她一眼。 「我哪有打你?」她話才出口,就看到他臉上明顯的紅痕,趕緊住了嘴。「那……不是我打的。」她小小聲地否認。 「還敢說?難道是我幻想的嗎?幻想會生出一個印子嗎?」他瞪她,氣急敗壞。這輩子還沒人打過他的臉呢! 她心虛,抬起頭來迅速地在他紅印子上面啄了一下。「不痛了,乖。」 他的兇惡少掉了一半。「這種幼稚園等級的就想打發我?」 她雙手抓著棉被,把棉被拉到下巴,一臉的無辜、單純。「不然你想怎樣?」 看著她那明明可愛得要死的臉,他哪裡還有克制的欲望?「用說的太慢了,我示範給你看。」 「唔……」 她的悶哼被他吞進嘴裡。他的手也非常有效率地將她拉進懷中,然後在棉被底下入侵她寬鬆的棉質睡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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