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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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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爾勒。」她伸出手去碰他的胸膛,擦拭他懸在她臉上的汗濕臉龐,但他下一個嗶然入侵的動作卻讓她低呼出聲。「嗚……」 「忍忍。」她的悶哼聽在他耳裡引來他的不舍。 「嗯……」她輕咬住他的肩膀。 這感覺是如此徹底的親密,不親身經歷過是無法言喻的。她的膝曲起,小腿在他的小腿上磨蹭著。運動作讓他最後的體貼也跟著瓦解,他終於在她身上加快速度,讓兩人的欲望馳騁。 她全身心都放開來,與他親密地結合為一。最終她在快感中落下感動的淚水,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就像烙印一樣,永遠都不可能消失了。 覺瑛不知道身體的親呢會如此快速地拉近心裡的距離。 那一夜之後,她成了他的女人。而他再也不准她搬離開他的寢居。日日她就像個小妻子,為他張羅生活用度,送他出門早朝,然後打理他的物品,等著他回府。 每一日早晨的分離都格外難忍,即便只是分開幾個時辰,再相見時心裡那滾動的情感,竟讓人感覺恍若過了好久。 此刻,天還未亮,她已經打水讓他梳洗過,正幫他穿上朝服。她的王爺穿起朝服來可真是英氣逼人,教她目光總是眷戀不已。 「你好像很高興我要離開喔?」他不滿地看著她噙在嘴角的淺笑。 「才不是呢,我是在看你呀……」她理好他的袍子,然後退開一步看他。「真是個好看的男人。」他挑了下眉。「不要以為穿上朝服我就不能脫下了。」 「你真沒節制。」她被他眼底的火熱給弄得臉紅。明明每晚都那樣熱烈地與她雲雨糾纏,卻還時時擺出那饑渴的眼神,害她簡直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 「我不管,我今天要跟皇上說,請他找人去頂替恂勤郡王的職務,我再也不要天天上早朝了。」齊爾勒不爽地說。 天氣越來越冷,每天要從被窩裡起來已經夠難,要離開她柔軟的身子更是難上加難。他恨不得多抱她一會兒,睡到太陽曬屁股都無所謂。 「那王府的格格還沒找著嗎?」她皺著眉頭問。 「這件事情實在太過詭異,禁衛軍已經把皇城翻了幾遍了,竟然還是找不著人。」齊爾勒說。 其實他根本沒見過恂勤郡王府的四格格,他會知道這件事情的進度,完全是因為這直接影響到他的權利。他希望那老頭子趕快找到他的格格,這樣他才能恢復正常生活。 「那可真是奇怪。」覺瑛輕聲說。 「不管怎樣,你準備準備,我已經請人幫你訂制冬衣,這一、兩日應潰會送來。天氣都冷了,轉眼冬天就來,你別老穿這麼單薄。」他嘮叨著。 「你又幫我買衣服?我哪穿得了那許多?」她微微抗議。按他幫她買衣服的速度,很快就需要新的衣櫃來裝衣服了。但她比較喜歡讓自己的衣服放在他的旁邊,總覺得像是依偎著他這個人似的,看著心頭都甜。 「今日下朝之後,我會去面見聖上,奏請娶你為側福晉主事。」齊爾勒頓了一下說。「因為我是皇室中人,雖然我也很想省略這些禮俗,但恐怕無法完全逃避。我會告知聖上,由於你已無親人,就儘量簡化儀式。」 「側福晉?」她輕抽了口氣。「這……我從沒想過……」 嫁給一個郡王當他的側福晉,這是怎樣一件大事。別說齊爾勒是皇室中人,就他的爵位而言,娶個漢女當側福晉,而且還是個丫鬟,實在也太挑戰世俗眼光了。 所以她從沒想過他會立她當側福晉。無論是當侍妾還是侍寢丫鬟,她都可以接受,只要能在他身邊就行了。更何況他根本沒有其它女人,光這一點已經多麼難得了。 「我心意已定,不用多說了。」他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說服他這有多不宜。「反正我這人惡名昭彰不是一天兩天,我要誰當我的側福晉,還用別人管嗎?」只要當今聖上不擋他的路,誰能阻止他立她當側福晉?而他相信聖上絕對沒有反對的理由。 她皺了皺眉。「時辰不早了,你先上朝吧,這件事情我們再討論。」他不吭聲,但已經決定今天就去面聖,屆時皇上都同意了,還有什麼好討論的? 「我走了。」他拿起頂戴戴上。 「嗯。」她朝他揮了揮手。 望著他大跨步離去的背影,她的心裡翻湧著濃烈的情感。其實她真的不在乎名分,只想一直與他過下去。她的心願只有如此而已。 李嬤嬤推開長陽郡王府的後門,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去左右瞧瞧,在看到門外等待的人時,朝對方點了下頭,這才將後門兜攏。 「二爺,今天找我有事嗎?」李嬤嬤問著那個蓄著短須的男人。 這人正是將覺瑛送進王府的「表兄」刺赤特。他眯起那雙原本就不大的細眼,壓低聲音問:「那丫頭在王府過得怎樣?」 「哼,那丫頭是飛上枝頭了。你不知道現在齊爾勒對她有多好,不但將她收房,還讓她搬進他的寢居住,宛若王府的女主人一樣。可憐我逝去的雅嘉格格,那男人恐怕已經完全忘了我家主子了。」李嬤嬤恨恨地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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