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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沒管他一臉的不可置信,任如緹自顧自的迭串說;“你以為我是今天才知道你心裡有子芯?要是你將她忘得一千二淨,才真是寡情,這樣的你我才不愛呢。”

  就是他對死去妻子的深情牽動她對他的情絲吧!

  況君曄嘴角泛起一抹笑意,“那麼你現在決定怎樣?”

  她張開雙臂抱住他的腰,雙眸誠摯的瞅著他,“我會連同子芯的份,加倍的愛你。”

  他心旌震顫。這教人倍感窩心的小女人,讓他無法不動容,他的愛就是這樣一點一滴被她偷去的吧。

  “幹麼?盯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她臉頰微熱的說,覺得他眼神熾熱得讓她難為情。

  “原來你也會害羞?”他調侃的摟緊她。

  一記不客氣的嬌瞪立即送給他,“難不成你當我是厚臉皮的大面神?”

  “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

  “你……”小嘴被軟涼的唇瓣一堵,什麼嬌噴都被他吞了。

  冷風依然呼呼地吹,但有他溫熱氣息圍繞著,任如緹覺得自己好暖和。

  “你在車上等,我去接我妹過來。”國際機場大廳外,任如緹嬌笑的對著況君曄說。

  他們由海邊回去的途中,她才記起妹妹今天從香港回來,於是麻煩況君嘩送自己來機場接她。

  “好,我將車停旁邊些。”想著待會兒再認識未來的小姨子也好,況君曄便在座車上等她。

  今天進出機場的人特別多,要接人,恐怕要等些時候。

  而就在他隨意眺望間,他的目光頓然僵住。如緹竟然跟一個男人在接吻,怒焰一下子燎胸而上,他疾步朝她走去,一把拉過她。

  “他是誰?”他指著面前相當出色的男人詰問。

  “你又是誰?放開她!”襲飛板起臉反問,伸手就要拉過自己的未婚妻。

  揮開他的手,況君曄將她拉到身後,“你這小子不要命了,竟敢吻她!”

  “你放手,我不認識你,襲飛——”被他箝制住的女子慌亂地掙扎著。

  “襲飛?”這名字他似乎有些印象,好像在哪兒聽過?對了,他聽如緹父母提過……

  趁他閃神的瞬間,襲飛搶回未婚妻,將她緊緊護住。“你沒事吧? ”

  “沒事。我們到另一邊去等……”

  “你哪兒也別想去!”況君曄盯視她的雙眼直閃著火苗。“遇見舊情人就對我視而不見?你就這麼濫情嗎?”

  “先生,我不知道你受了什麼刺激,但請別騷擾我的未婚妻。”可惜這人生得器宇軒昂,沒想到是個精神有問題的人。

  “見鬼的,她哪是你的未婚妻!不久前她才答應做我一輩子的妻子!”要連子芯的份加倍愛他的感人誓言猶在耳際,而他也才準備打電話告訴母親要娶如緹的好消息,這會兒她竟然就成了別人的未婚妻?

  “荒謬,我根本不認識你,幾時說過要做你的妻子?”她像聽見天方夜譚,難以置信的望著他。

  “該死的,你再說一次!”

  “哎呀——”

  “別碰她!”

  “如縈?!”

  三人混亂的拉扯動作因一句插入的喚喊停住。

  撇過頭,況君曄征愣住了,“如緹?怎麼會有兩個你?”

  任如縈一聽,恍然大悟的說:“原來你以為我是如緹。”

  襲飛也大致明白誤會從何而來——如縈和如緹是雙生子,所以對方才會搞錯。

  任如緹則是沒進入狀況的問:“原來你們在這邊,害我繞了半天都沒看見。你們認識君曄嗎?剛才怎麼好像見你們三個在拉拉扯扯。”

  君曄?任如縈和襲飛相互而望。原來這個人就是曹叔在電話中跟他們提到如緹扮鬼事件中,對如緹既緊張又寶貝的況君曄。

  “姐夫將我錯認成你。”

  “把我當成搶他老婆的第三者。”

  兩人一人一句,含笑又饒富興味的溜看他們。

  任如緹雙頰暈紅的輕斥,“什麼姐夫、老婆的,你們在胡扯什麼?”她可都還沒提及和況君嘩的關係耶!

  “你不久前已經答應做他一輩子的妻子了。”兩人有默契的回答。

  泛紅的雙頰霎時腓紅得更像虹彩,她合嗔帶怨地睇向口沒遮攔的洩密者,“討厭,你怎麼連這也拿來講。”

  “那是實情。”況君曄佔有的攬過她,“你還敢瞪我?也沒告訴我你跟你妹是孿生子,剛剛我們三人差點就鬧得不可開交。”

  “我忘啦,只顧著趕快來接她,哪有想那麼多,不過人家襲飛一眼就分得出我們兩個,怎麼你就把如縈當成我?”

  “你一眼就能分辨出她們姐妹倆?”他質疑的望向襲飛。如緹和她妹妹根本長得一個樣,連過肩的長髮髮型都如出一轍。

  襲飛淺笑,“因為眼力記性不錯,比一般人會認人。”

  “所以姐夫不用介意剛才錯認我的事。”基本上自從自己開始注意外表後,連她們的父母都常分不清她們誰是誰。

  “什麼?他至少該注意我們的衣著不同,我穿的還是他的大衣耶。”任如緹有點失望的抗議。

  況君曄不以為然,“突然看到一個陌生男人在我面前吻你,誰還會去注意你身上穿什麼大衣。”沒沖上前給對方一拳,他已經很有修養了。

  “哦,”任如緹驀地朝妹妹露出賊兮兮的笑,“原來你和襲飛感情好到連在大庭廣眾下也玩親親?”

  被調侃得滿臉通紅,任如縈局促的轉頭瞪向罪魁禍首,小聲的嬌斥,“都是你,老是動不動就親人家。”

  “冤枉哪老婆,那叫情不自禁,想吻就吻啦,誰還管他什麼場合,不信你問你姐夫。”襲飛望向況君曄。男人的情不自禁,只有男人最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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