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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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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昂,你在幹什麼?」程月桂也因這突來的發展而愣住。 「將這個判斷力遇到超級障礙的女人,帶去給小叔再仔細檢查檢查,免得遲早被她氣死!」 嘎?判斷力……超級障礙?程月桂還在迷糊怔愣間,只見荻野鷹昂已走離好幾步遠,沒再喊他,她想還是晚點直接找修真問個明白。 而這頭的楚漾仍扭動的掙扎著── 「你到底在說什麼?放我下來啦!」哪有人莫名其妙就抓人的?而且這個人不曉得喝什麼長大,光是一隻手臂就將她鉗制得牢牢的。 「你再亂動,等會兒滾下來摔扁鼻子,自行負責。」威嚇著,他索性將像蟲一樣不安分的她使力甩上肩頭,這樣制伏起來省事多了。 不過看她昨晚將他煮的一桌菜吃得盤底朝天的饞相,平時肯定也很會吃,怎麼這身子會輕得如此不像話?她是把東西吃到哪裡去? 趴在他肩上的楚漾,不由得皺眉摸摸自己的小鼻子。趺下去不但會摔扁鼻子,而且還要自行負責,這麼恐怖又麻煩啊? 唉!還是算了,他塊頭大,她哪裡掙扎得贏他?而且他的肩膀趴起來也滿舒服的,她就為自己其實還長得挺可愛的鼻子著想,省點力氣,休息會兒吧。 「慈心綜合醫院」,程修真的辦公室裡,荻野鷹昂望著躺臥在沙發上的人,極力做著深呼吸,可一口氣憋在胸口實在難受。 「小叔說她只是睡著?」他終究還是忍不住嚷問出口。 「只是睡著。」坐回辦公桌前的程修真帶笑點頭。 好極了,只是睡著!「真想掐醒她!」他兩道眸光銳利的掃向沙發。 「瞧你像要殺人似的,人家睡覺又礙著你?」程修真涼涼地說,阿昂和楚漾在花卉農場的事,阿姨在電話中全告訴他了,他覺得挺有趣的。 「少在那裡說風涼話!你知不知道剛才我可是被嚇得半死,以為她又出什麼狀況,連闖好幾個紅燈趕過來,結果她居然不是昏迷,只是睡著?!」 愈說愈上火,狄野鷹昂不禁走到楚漾身邊嗔視她,「被鉗制的人不擔心自己的安危,竟還在人家肩上睡死過去?小叔最好將她的腦袋剖開,重新接她錯亂的神經線。可惡!我說得這麼大聲,她還睡得這麼安穩,她是幾百年沒睡啦?」 「喂,」程修真莞爾,「別跟個病人鬧彆扭。」 「她有哪半點看起來像病人?」說她超級麻煩精一個,他倒舉雙手雙腳贊成! 「她所有記憶全喪失了,就某一層面而言,她其實比生病的病人還可憐。」 荻野鷹昂眸光一斂,看著楚漾睡得像沒事人的俏臉,記起昨晚她回想記憶時,冷汗涔涔的受痛神情…… 「又不是我故意害她失憶的。」壓下心中胡亂竄起的內疚,他坐上沙發,語氣和緩不少。 「所以別老是跟楚漾計較,把她當妹妹一樣讓她一些,要恢復記憶這檔事急不來的。」 如鷹黑眸朝他瞥去,「說得像我把她欺負得多慘。」 「你是老對人家有意見。」他從容以對他狂放的氣勢。 「是她老讓我有意見!」荻野鷹昂不認同的更正。 「誰啊?是誰那麼大膽敢惹你讓你有意見?那個人不知道你很可怕,一隻手就可以將人甩上肩膀哦?」 迎上兩顆圓滾滾骨碌碌的靈亮瞳眸,荻野鷹昂發現他得暗做深呼吸,才能抑下想吼人的衝動。一睡起來亂插嘴就算,她就不能等弄懂情況再發表意見」? 「你的表情有點奇怪,是不是那個人已經被你甩過,全身骨頭斷了好幾節,現在正躺在醫院裡?」如果真是這樣,那個人比她慘多了,至少她全身骨頭好像都還接在一起。 一旁一直用手捏住大腿,好讓自己不笑出聲的程修真,終於忍不住笑出來。楚漾說得還真准,只不過她的骨頭沒被甩斷半節就是。 「真想敲昏你!」由齒縫迸出一句,荻野鷹昂連招呼都沒打,自顧自離開。 要他不要跟這個一開口就教他有意見的女人計較,將她當妹妹讓她一些? 等她腦子恢復正常點,他再考慮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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