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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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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晶亮的眼眸中有些她還不願意承認的事。 「你靠這麼近幹麼?」她的耳朵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我……」他的熱氣吐上她的耳廓,她的耳垂被他溫暖的唇瓣含住。 「離我遠一點。」她以為自己會大吼出聲,出口的聲音卻跟小貓一樣細碎。 「離你遠一點,我怎麼親你?」他的唇輾轉滑過她的臉頰。 「你這個貧嘴的——」 「大色狼。」他接下話,覆住她的唇。 沙紅羅臉紅心跳地想推開他,總覺得有些喘不過氣。 楚朝歌制住她的手腕,她掙扎不開。在這樣月牙彎彎的深夜裡,他的唇有些她不熟悉的霸道——向來只有她壓制別人的分。 他的力氣,其實比她大,只是從不曾拿來對付她,不像女人國那群暴戾的女人會不客氣地用她們的力氣來強迫人啊。 念及此,沙紅羅的力氣便再也施展不開了。 月光之中,與他歡愛了一會。 她掩衣而起,卻被他抱在胸前喂著喝茶;有一回沒一口地啜著熱水,她松懶地連動都不想動。 有一句沒一句地和他說著話。談的也不外是些瑣事,她答得很懶,他問得也不甚認真,倒是他的手,比較專心地梳弄著她的頭髮。 沙紅羅有些倦了,臉頰偎靠在他的胸膛上。他實在是個很乾淨的男人,不甚流汗、清爽爽地,跟路邊那些男人就是不一樣。 她只要記得他的好,不要去想其它的事,一切就像現在這樣即可。 咳咳咳…… 在半睡半醒間聽到他用力的咳嗽,她伸手拍了他的背兩下,眼睛沒睜開。 咳咳咳……咳咳咳……沙紅羅掀起一眼瞄著他。咦,咳嗽幹麼還盯著她? 「你明兒個有事嗎?」楚朝歌不自在地抓抓腮邊,總算開了口。 她還以為他要咳出血來才肯開口哩! 「幹麼?」只想睡覺的她沒好氣地低嚷了一聲。 「明兒個有場會面,我一定得去參加,不去不成。」 「什麼不去不成?不想去就不要去!」一堆繁文褥節的東西,不煩嗎? 「不能不去,馬員外的家眷眾多,每日一去,就可以做上半個月的生意。過陣子就是爹的五十大壽,我想在那日讓鋪子開張,他們家的生意可不能丟。」楚朝歌面有不甘,卻又無奈地說道。 看他一臉的勉強,就知道事有蹊蹺。 沙紅羅不留情地恥笑著他: 「你每回一去,就被人輕薄?」一個大男人還三天兩頭被人騷擾,沒用! 「也沒有那麼過分啦!只是他比較喜歡用言語……」 「你被上下其手了嗎?」她打斷他的話,總覺得事情愈嚴重,她出手才愈痛快! 知道他得依靠她的感覺,挺讓人得意的。 「也沒有那露骨啦……」他一副有口難言的模樣。 「你是娘們啊?說話推推拖拖的。」她用力地槌他的肩頭,嘴角不悅地往下一撇。 「我是看得起你,所以才找你和我一道去。」他往榻邊的小幾一探手,不知打哪兒變出一盒綠豆糕,拈了塊到她的唇邊。 她的嘴巴還沒嚼,糕餅已在她嘴裡化開了來。 好——好吃!沙紅羅眼中閃出光芒,手一伸,就想把整盒糕餅都送到肚子裡。 自從她對那塊麥餅讚不絕口後,楚大娘就試圖用無數甜點湮沒她。 「你陪我去嗎?」他把糕餅整個藏到了身後。 沙紅羅側過他的身子,想搶那盒綠豆糕。 「東西拿來!」她下令道,凡是屋子裡好吃的甜食都屬於她。 「除非你答應陪我一塊去。」 「只是一個員外家,又不是什麼虎穴豺窟,瞧你害怕的那副蠢相!你不怕我跟著你去,萬一得罪了那個馬員外,你的生意還想做個屁啊?」 話一出口,沙紅羅立刻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以她的個性,大可以大鬧員外府而心無愧意的。 那傢伙的雙眼發亮,恐怕也是發現了這一點。哼! 楚朝歌勾起唇一笑,直勾勾地凝望著她,指尖則意有所指地滑過她跳動的胸口。 她拂開他的手,他卻低頭在她的心口印下一吻—— 我的! 沙紅羅隱約聽到這樣的話,全身僵硬地不敢動彈。 被她死瞪著的他一臉無辜地抬起頭,只是一揚眉——有些壞壞地挑眉姿態。 「你陪著我去,他便不會再騷擾我了。而我相信你會有分寸的。」他從茶几邊的一格抽屜裡掏出一塊她永遠無法拒絕的仙楂餅。 「好啦!糕餅拿來哪!」人是有弱點的,她眼珠滴溜溜一轉——打算待會將那座茶几裡的甜食全占為己有。 「吃慢些。」 他才交代完,而她試著把綠豆糕和仙楂餅在最短時間送進肚子裡的結果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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