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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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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 就在言纖焦急不已之際,一名出宮求救、找救兵的小太監,終於滿頭大汗的回來了。 「這位就是南門守軍將領胡鎮天將軍,帶領幾萬精良的禁衛軍前來救駕了。」小太監抹著汗說道。 「太好了!胡將軍,眼前皇上被蠻人挾持!等會兒我們一塊沖進去,你負責擺平那些蠻兵,我去救駕。」無暇同他寒喧,言纖頗有大將之風的指揮起來。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 胡鎮天迅速下達了軍令,在言纖的一個號令下,早已蓄勢待發的禁衛軍便緊跟兩人攻進了金巒殿。 經過先前的一番煽動、撩撥,軍心早已渙散、浮動的蠻兵,一見到士氣如虹的禁衛軍攻進殿來,一時之間不禁慌了手腳。 兩兵交鋒便是一場激戰,然而向來身強體壯的蠻兵卻也經不起這長時間的體力、精神考驗,逐漸顯出疲態來,在氣勢與戰力明顯差距下也逐漸窺出勝負來。 言纖奮勇的一一攻破護衛在哈奴爾身旁的重重蠻兵,一心只想救出皇上,在此事關皇上安危的生死交關之際,她就連身上不時被蠻兵偷襲的傷也顧不了了。 眼看身旁的護兵逐漸被這名女捕快給打退,哈奴爾當機立斷趁隊就將皇上自殿后架走,言纖見狀隨即使出輕功一躍,毫不遲疑的追上前去。 眼看哈奴爾身手矯健的押著皇帝逃進「福隆宮」,言纖也緊跟追上前去。 「站住!你最好別再過來,現在皇帝在我手上,你最好別輕舉妄動!」他推出手裡的擋箭牌,威脅她道。 「哈哈哈……」孰料言纖非但沒有一點懼色,反倒放聲大笑起來。「皇、皇上……哈哈哈……」她笑得捧起肚子,連眼淚都滾出來了。 「你笑甚麼?」哈奴爾被她那樣莫名其妙的笑法給弄得毛骨悚然。 「我笑你笨!」擦了擦溢出眼角的淚,她懶洋洋的勾起唇。 「你……」三番兩次被女人指著鼻子罵,他心裡當然不是滋味,只是看著言纖那副有恃無恐的悠哉模樣,他竟下意識的打從心裡不安。 「可不是!你認為一個妄想竄謀皇位,當上女皇帝的人會怕你費事殺了那昏庸的皇帝嗎?」她抬起眉,似笑非笑的瞅著他。 「不可能的!你是為了救這狗皇帝才編出這番說辭,我不相信!」哈奴爾畢竟是個心機深沉之人,不容易受騙。 「說來也奇怪,我言纖一見到這富麗堂皇、宏偉奢華的皇宮時,竟然就動了心,你這一造反可說是給了我機會,只要借此機會除掉皇帝,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篡位,當上女皇帝了。」她噙著笑,說得煞是認真。 哈奴爾一臉戒備的瞅著她,眼底清楚寫著不信。 「不相信?那好!反正這皇帝早晚也是得死,不如讓我先來結束他的命。」 言纖不動聲色的逐步靠近,順手拔起哈奴爾手上的劍,抵住面色慘白的皇上。 「你、你這大逆不道的女人!你想幹甚麼……」皇上嚇得渾身不住發抖起來。 一旁的哈奴爾錯愕的張大眼,亦是被她的大膽給嚇著了。 皇上雙眼瞪得有如銅鈴般大,被她抵住咽喉的劍逼至牆角再無退路,眼看皇上的頸項已經滲出血絲……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原本緊抵在皇上頸項的利刀,刀鋒突然一轉,竟然摔不及防的刺向皇上身後的哈奴爾的咽喉…… 說時遲、那時快,哈奴爾身手靈活的身子一閃,躲過了她致命的利刀! 雖然刺殺哈奴爾失敗,但言纖眼見機不可失,一伸手便大膽的揪住皇上的龍袍,往自個兒身後拉。 一定神,哈奴爾發現惟一的王牌已失,趁隙就想往外逃,言纖當然沒那麼簡單就放過他,雙腳一提飛躍數十步,緊跟著追上前去。 「你這滿肚子壞的蠻賊,還想跑哪去?」 她緊追著哈奴爾,連「窮寇莫追」這句練武之人最需謹記的金科玉律,全被她拋到腦後去了。 「哼!」事情是如何發生的她也不知道,只知家只過街老鼠被她追著的哈奴爾,突然轉過身發出一聲冷笑後,就朝她擲出——一把東西。 她的眼遽然一陣灼痛,接著眼前一黑,就甚麼也看不見了。 「言纖!」 在灼烈不已的痛楚中,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大吼聲。 「展……展冀?」言纖驚喜的摸索著想朝聲音來源處走去,只是她眼裡不知被那壞蠻子灑進甚麼,甚麼也看不到。 看著雙眼佈滿怵目驚心的紅腫,朝自己跌跌撞撞走來的言纖,展冀的心幾乎被擰碎。 是誰把她弄成這個樣子? 他帶著殺人般的目光一轉頭,發現了正試圖逃跑的哈奴爾,他二話不說,便施展輕功一躍,朝他擊出致命的一掌。 「你……你……」哈奴爾還來不及說完,便倒地氣絕。 淩展冀死白著臉,一把抱起言纖便朝殿外奔去,一心只想著—— 他的言纖不能受到絲毫的傷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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