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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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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經意一抬眼,視線卻正好觸及他圍著浴巾下半身,那近在咫尺的男性陽剛的部位,就這麼筆直撞進她眼底,頓時,她渾身發熱、口乾舌燥—— 「我……我想喝水……」她急忙起身,藉故想先避開,孰料才一跨步,就踩上一個不知打哪兒滾出來的空罐,雙腳遽然打滑往後栽。 「啊——」 就在她失聲尖叫,眼睜掙的看著自己即將四腳朝天,一雙有力的臂膀,已經反應迅速的一把將她撈了回來。 段臣風緊蹙眉頭,第一次看到這精明的拜金女,也會有這麼慌張失措的模樣。 尤其是平時一張盛氣淩人、老愛虛張聲勢的俏臉,此刻怖滿了驚悸,在他臂中的身子也纖細、輕盈得不可思議,仿佛稍一用力就會被他碰碎似的。 驚魂未定的貼在他的胸口,仿佛連續劇情節似的,她緩緩抬起驚悸的眸光,觸及他的深邃—— 那深邃的黑眸,像帶有魔咒似的,兩道交會的視線,遽然緊緊交纏,誰也分不開誰。 像是觸電似的,她渾身竟不由自主的輕輕發顫,呼吸也越來越困難,緊靠在他胸前,心更是跳得好厲害。 那股莫名的冷跟熱,竄過她的四肢百骸,席捲了她的理智,腦子裡亂烘烘的念頭全糊成了一團漿,跟渾身上下的不對勁一同起哄造反。 老天!她竟突然有種錯覺,仿佛有種強大的吸力,正緊緊的吸附著她,像是渴水的魚,嚮往陽光的花苗,呐喊著靈魂深處最原始需要。 「你沒事吧?」段臣風低沉的聲音遽然打破了魔咒。 「沒……沒事……謝謝!」花惜音別開眼,顫抖著吐出一句。 一抽離他那深邃的眸,花惜音總算恢復了點理智。 她幹嘛向他道謝,要不是光顧著看他,她也不會差點跌了個狗吃屎,所以說來說去——都是他害的! 「你幹嘛不穿衣服?!」花惜音插著腰,沒好氣的罵道。 對於她突生怒氣,段臣風只覺得莫名其妙。 「你沒看過男人不穿衣服?!」他沒好氣的頂回一句。 「我當然看過,就是沒看過身材這麼糟的!」 「你說什麼?」 段臣風臉色一變,眼帶威脅的一步步逼近她。 「喂……你又想幹嘛?我警告你,別亂來喔,君子動口不動手——」 「放心,我絕對是如假包換的君子!」而他絕對只會「動口」,讓她知道惹毛他的下場,絕不會動手! 段臣風勾著抹危險的笑,一步步的逼近她。 根據上一次的經驗,他知道對付這個伶牙俐齒的拜金女,動口是最快讓她屈服的手段! 花惜音感覺自己的背,已貼在四十二寸的電漿螢幕上,逐步逼近的高大人形,也逐漸籠罩上她。 像是一種莫名的制約作用,她渾身開始發熱,小嘴也開始猛咽起口水,他的臉眼看著就在鼻端前—— 突然間,門鈴響了。 像是突然想起誰會到訪,他悻悻然停下了腳步。 「在我回來以前,你最好把它完成!」 投下帶著幾分警示意昧一眼,段臣風逕自前去開門。 「你還真會挑時候!」 一打開門,段臣風連看也不看門外的身影,就逕自往客廳裡走。 「聽你這口氣,怎麼了?正『忙著』?」嚴寬看著他身下的浴巾,眼底閃過曖昧。 「我沒有你那麼多精力!」段臣風忍不住啐他一句。「說吧,什麼事?」 「特地來找你出去喝杯酒!」嚴寬逕自在他柔軟舒適的沙發上坐下。 「要酒,我這裡就有,不收錢!」說著,段臣風就要起身走向吧台。 「一個人酒有什麼意思?有女人陪,酒才香醇。」 「我沒興趣!」他清楚嚴寬熱中此道,但他不! 喝了口段臣風遞給他的威士忌,嚴寬語帶埋怨的數落起來。 「真不是我愛說,你這樣子哪像男人?在商場上哪個人不逢場作戲?女人嘛!玩一玩、解解悶,你何必看得那麼認真?」 「要我陪你去喝酒可以,明天你也到健身俱樂部入會,天天陪我打球——」 話還沒說完,嚴寬已經一迭聲的嚷了起來。 「算了、算了!我只喜歡床上運動,其他的一概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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