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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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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甜、她的美,甚至她快樂、痛苦也全是屬於他一個人的,而非其他男人! 「咳咳……你放……放開……我……」 洛芸在他收緊的巨掌下,臉色逐漸泛青,只能拼命捶打著他的鋼臂。 因盛怒而失去理智的韋靖,終於在她狂亂的掙扎下,恍然驚醒過來。 他懼然看著她毫無血色的臉龐,緩緩鬆開了手。 「咳咳……咳咳……」 一旦獲得自由,她隨即痛苦的咳了起來,許久之後,當她終於能夠正常呼吸,憤怒得忍不住大罵。 「你這個……渾蛋!」他差點殺了她! 怔立一旁的韋靖眼中的焦點逐漸凝聚起來,眼中的怒火再度被她這句話給挑燃,他遽然扯過她的纖臂,俯首攫住她的唇。 「唔……」被緊緊鉗制住雙手的洛芸,只能在他狂暴蹂躪、肆虐的唇下發出無助的呻吟。 「這也可是你自找的!」 他鬆開她的唇,惡狠狠的說道,而後迅速解下領帶,將她掙扎不休的雙手綁起來。 他會讓她知道,背叛的後果! 洛芸怎麼也想不到韋靖會用這樣的方式報復她! 從隔天開始,他開始帶著不同的女子回家,除了幫他準備宵夜、聽候他不時的差遣外,她簡直就像個過時的商品,冷門得讓人不想再看上一眼。 她被遣至主臥房旁的客房獨嘗冷清,而她與韋靖共睡的大床成了他與其他女人狂歡縱情的戰場,每當夜深人靜之際,就得被迫聽他與其他女人快活的調笑聲。 她多希望在這一刻立即死去,聽不見他在其他女人身上發出的歡愉呻吟,也感受不到滲進骨髓裡最深沉的絕望與痛楚。 她多傻啊!怎會天真的以為韋靖心裡或許還是愛著她的…… 「洛芸!去替我倒兩杯酒進來。」 站在門外發怔的洛芸,被這聲突如其來的叫喚給驚醒,她連忙抹去頰上的淚水,急忙應了聲。 「喔,好!」 自櫃中拿出這幾天來他用來招待不同女人的酒,她迅速倒了兩杯,往他房門走去,就深怕遲了一步惹他不快。 「韋靖,酒來了!」從他知道朱永騫是她父親開始,他就只許她這麼喊他。 她站在門邊,以為他會如同往常一樣出來端酒。 「拿進來!」他低沉的聲音夾雜在一串暖昧的呻吟當中。 聽房間裡頭發出的嬌喘低吟,光用腳指頭想就知道他們在裡面做什麼,洛芸下意識不願目睹這種心碎的場面。 「我……我雙手都端著酒,沒辦法開門。」洛芸隨口扯了個藉口。 「該死的!我叫你拿進來。」 門內遽然傳來的大吼讓洛芸渾身震了下,她驚慌失措的趕緊開門將酒送進去。 然而才一開門,她整個人就呆住了。 看到洛芸,韋靖好整以暇的朝她露出一抹邪魅的笑,顯然是刻意的安排。 倒是他身上正賣力表現的女人見到容貌姣好的洛芸,心裡可不是滋味了。 「她是誰啊?」被韋靖攬在懷中的女人倨傲的瞟了她一眼,醋味沖天的問道。 「我玩膩的女人!」 他無情的回答,以及他臉上滿不在乎的輕佻,讓洛芸已冷的心徹底裂成了碎片。 她抖著唇,手上裝滿淺褐色酒液的酒杯更在她手上晃個不停。 看著衣衫不整,懷中攬著女人的韋靖,她恍然發覺自己傻得既可笑而又可悲。 「既然玩膩了就把她趕出去嘛!留在這挺礙眼的。」 洛芸清靈出塵的容貌讓這名女人倍感威脅。 「趕出去誰來替我們端酒,伺候我們?」韋靖不以為意的笑了。 洛芸白著臉,腦中轟然一聲巨響,將她僅存的理智炸得粉碎。 原來她連玩物都不是,只是一個供人使喚、作賤的奴僕。 「你真壞!玩膩人家之後還把她當女傭使喚。」女人咯咯的嬌笑聲中滿是得意與嘲諷。 「這可是她自己願意的,我可沒有栓著她,你說是不是,『芸芸』?」他扯出壞壞的笑,刻意喚道。 她再也無法忍受了! 從她是個單純、與人無爭的獸醫師,直到韋靖突然出現在她的生活之中,逐步進駐到她的心房。 一直到演變成她父親竟是害他家破人亡的元兇,她忍受心痛與屈辱,只求能替父親贖罪,彌平他失去親人的痛。 然而這些日子以來,她付出身心,忍受他無情的報復,刻意的羞辱,被他傷得傷痕累累,她真的倦了、也絕望了! 她要離開他! 到一個看不到他、不會為他心碎的地方去,雖然挽不回往日曾有的愛戀,最起碼她還可以保有最後一絲尊嚴。 她遽然鬆手,任由酒杯跌落在鬆軟的地毯上,渲染出兩片汙瀆。 她噙著淚,一步步的往後退,直到韋靖俊俏的臉龐,在她眼中模糊得看不清,才倏然轉身奔出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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