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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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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什麼。」倉促間她根本沒想到能讓他背對著自己,好解開他發上的死結。 真是要命,愈解不開就愈心急,愈心急就愈解不開。 她額上開始沁出一層薄汗,軟綿的身子也貼得更緊了,到最後她根本就是跪坐在他的雙腿之間。 正常的男人實在禁不起如此的「挑逗」,再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已經是他的娘子了呢! 拓拔雷放任自己的欲念,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呃,這、這是……」怎麼了?等裴靜稍稍回過神來,她那件大紅嫁衣已經被整個拋在地上。 「這、這件衣裳很貴的,要兩百兩銀子呢!」她直覺的說道,不舍地看著地上的嫁衣。 「沒關係。」如果不是正在努力對付她的第二件衣裳,拓拔雷一定會笑出聲來。 這是一件非常漂亮的玫瑰色小棉襖,整件衣裳都繡著花,就連領角袖口都不放過,最具特色的是那副盤做了牡丹花狀的盤扣。 唯一的遺憾就是那副盤扣做得過緊了,穿嫁衣時裴靜花了好多工夫、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扣上。 該死,這副盤扣實在是難搞!拓拔雷暗暗詛咒。 屢試不成之後,他終於沒了耐心,大手用力一扯,只聽「嗤啦」一聲…… 「啊,不可……」就算他很有錢,也不能這麼隨便揮霍呀! 裴靜很想阻止他,可──晚了,玫瑰色的小棉襖已經飄墜到地上,那讓她一見驚豔的牡丹花盤扣,已被扯成幾縷碎布條。 「唉,這種玫瑰色……」很容易弄髒的!她才抗議一半,就察覺胸口傳來一道熱呼呼、濕答答的感覺。 怎麼回事? 裴靜一低頭才發現他居然用嘴含、含著她的…… 「你別這樣!」她嚇到了,也不知哪來的一股力氣,竟然掙脫了他的懷抱。 「別怎樣呢?」 拓拔雷舔舔薄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他一向冷靜的黑眸,如今已是情欲氤氳。 「又、又不是小孩子,你怎麼可以這麼舔人家呢?」光用說的,就足以讓她面紅耳赤的了。 「你想說的應該是嬰兒吧!」他壞心眼的笑了。「不過夫妻之間也可以這樣做,否則你以為以後誰來教我們的娃娃吮吸他娘親的……」 「不、不許再胡說了!」裴靜用手捂住耳朵,雙頰已是一片火紅。 「不許胡說,那不如我直接用做的怎麼樣?」他調戲道。 「可是你又……又舔又咬的,這種感覺好奇怪哦!」她天真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呢!」她天真單純的樣子讓他的心情愈來愈好了。 「我知道呀!」她一向實事求是。 「不舔不咬就不是洞房花燭了呢!」 拓拔雷是吃定這裴家除了沒嫁人的大姑娘就是老頭子,根本不可能教導她詳細的洞房教育。 「真是這樣嗎?」她還有些猶豫。 「當然了,我怎麼可能欺騙我的小娘子呢!」拓拔雷露出「童叟無欺」的笑容。「再說這也是我的洞房呀,我怎麼可能亂來?」 「哦!」她有些相信了,囁嚅問道:「我、我是不是也要像那樣舔你、咬你?」 「如果小娘子認為自己做不到的話,那為夫的就委屈一點……」他故意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不,我可以的。」公平一向是裴靜奉行的準則,她告訴自己沒道理他能做到,她卻做不到。 話雖如此,可少女的羞澀還是無法立即克服。她垂目斂眉好久,就在拓拔雷幾乎要放棄希望時,她終於深深吸了一口氣,伸出顫抖的小手。 她低垂小臉,專注的解開一顆又一顆扣子,終於,他的喜袍剝落了,正好覆在她的嫁衣上,揉在一處,竟分不出哪件是嫁衣、哪件是喜袍了。 當裴靜揭開他的最後一層內衫,呈現在她面前的是昭示著男性陽剛美的古銅色肌膚。 「呃,好壯觀!」她不覺屏息。 一種陌生的燥熱自身體的深處生起,朦朧的欲望促使她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去,低頭吻上了他的。 循著記憶裡他的動作,以唇舌、貝齒在那古銅色肌膚上遊移,聽憑本能的驅使,在上頭留下她青澀的印記。 「靜兒,天~~」拓拔雷只覺得腦子「轟」的一下。 大手一伸,她最後的小衣已化作兩片蝶翼,飛到了地上,加入那團糾纏的紅色裡。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做夫君的有權對他的小娘子為所欲為?」親熱的空檔,他在她耳畔喘息著問。 「呃……」裴靜還沒明白這句話的真正涵義,他已經用行動讓她明白什麼叫做「為所欲為」。 洞房裡一時春色深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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