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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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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長得還不錯嘛!」猥瑣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還伴著一聲小而急促的尖叫。 不用看,他也知道是不老實的獄卒在那女人身上討了個小小的便宜,不是捏腰就是拍臀,毫無新意可言。 「你就留在這裡好好伺候大諾顏吧!時間不多,要抓緊啊!」獄卒曖昧的丟下一句,就帶著人出去了,順手又鎖上了門。 狹窄的石牢裡就只剩下赤烈和脫脫送來的香粉美人。 猶豫了會兒,香粉美人終於靠近赤烈,而她身上那股濃重的脂粉味熏得赤烈更難受了。 「出去!」 「呃?」香粉美人受到驚嚇,畏縮了一陣,又不知哪來的勇氣,再次走近他,還大膽的伸出一雙纖纖柔荑來扳他的肩膀。 該死,就連她的衣褶裡也撒過香粉了! 「滾——」赤烈終於忍無可忍,雙臂一振,毫不留情的將香噴噴的美人摔了出去。 他的蠻力豈是一個弱女子所能承受的? 「啊!」香粉美人尖叫一聲,在石板地上滾了好幾圈,直到腦袋撞上大木桶才止住跌勢。不只如此,她還弄翻了備用的小桶涼水,「嘩啦」一聲,將自己弄得渾身濕透。 咦?這聲音好像是…… 不對,憐白正好端端的待在懷寧王府,脫脫的狗爪子應該構不到她才是。再說,她也從不會用這些難聞的東西;相反的,她的勇敢、堅貞、溫柔比膚淺的容貌有吸引力多了。 想起這,赤烈臉上不由露出溫柔的笑意。 「嘶……好、好痛!」香粉美人摸著後腦凸起的腫塊,小小的呻吟一聲。 這聲音真的很像! 赤烈忍不住回身瞥了一眼,正好對上一張胭脂和白粉混成一團麵糊的小臉。 雖然不太容易辨認,可是那明亮的水眸、瘦瘦的小臉、不夠高挺的小鼻子,還有那總像是在微笑的小嘴巴…… 分明就是他念念不忘的小女人! 「赤烈哥哥,我終於見到你了!」看到心心念念的戀人,激動的淚水從梅憐白的水眸裡滑落,白白的臉上留下兩道淚痕。 「你怎麼弄成這麼……」他吞咽了好幾下,才總算將到嘴的「醜」字吞下肚。 「王爺說我們好不容易才能見面,一定要給你一個驚喜才好。」她老實的回答。 「驚喜?!」與其說驚喜,還不如說是驚嚇!赤烈悻悻然。 「是啊!王爺他們都說這樣很好看呢!」她害羞的道。 和普天下的女人一樣,她也想得到戀人的稱讚,所以才會忍受王府的丫鬟姊姊在她臉上塗了又塗、抹了又抹。 「嗯,確實好看。」如果這樣子算好看的話,那——母豬也能看了! 赤烈打定主意,等他出去後一定要時時保持警惕,務必要讓鐵穆耳那壞胚子離他的小親親越遠越好。 「哦!」為什麼他的讚美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呢?梅憐白不解的抬起黑白分明的水眸望著他。 「以後離鐵穆耳那小子遠一點,他不懷好意的。」他忍不住出言警告。 「可是我並不覺——唔……」覺得他是壞人啊! 她的話才說了一半,一陣和著胭脂的水便流進了張開的嘴巴裡。原來是赤烈無法忍受她那張被白粉和困脂弄得面目全非的小臉,拿水幫她洗臉了。 嗯~~這才像他的憐白嘛!看著恢復本來面貌的樸實小臉,赤烈滿意的點點頭。 她似乎比以前長高了些,臉頰也比以前豐潤,看得出鐵穆耳那傢伙沒虐待她。江南的好山好水養出來的皮膚光滑細嫩,毫無瑕疵,觸手的感覺就像上好的嫩豆腐…… 豆腐——該死,那個猥瑣的獄卒居然吃他女人的嫩豆腐!赤烈這才想到自己的女人竟被獄卒摸了去! 「該——」 「哈啾……」他的咆哮才到嘴邊,就被一連串的大噴嚏打斷了。 此時正值六月炎夏,可石牢裡陰冷如故,她只著單薄衣裳,怎耐得住一身濕呢? 只見濕透了的衣服緊貼在她身上,玲瓏的曲線清晰可見…… 赤烈不禁動情。 自相遇以來,他倆不是被疫病威脅,就是狼狽逃命,破衣爛衫、滿身塵土就是全部的記憶了。他從沒想過,原來在破衣爛衫的遮蔽下,她有副纖細而很女人味的胴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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