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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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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吐出來,嘴巴卻被他的唇給堵住。好不容易才覺得好過點,第二口就又來了…… 火辣辣的液體火焰渡進她的嘴裡,順著喉嚨一路灼燒著她的食道、她的胃……很快的,她全身都因為這火焰而變得熱呼呼的。 「你……你喂我喝什麼啦?」雅竹的頭暈暈的,一張俏臉更是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居然還能夠條理清楚的質問他,看樣子這酒喝得還不夠多。燕赤烈的眼神壞壞的,嘴裡又含了一大口烈酒,俯下頭去。 當緊黏在一起的雙唇再次分開時,雅竹輕輕的打了個酒嗝。 「……你、你給我站……呃,站穩了。」眼前的景物都在搖晃,尤其是這個北荒蠻子搖晃得最厲害。 雅竹試圖抓住這個晃得她頭痛眼昏的傢伙,一伸出手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什麼時候竟變成了兩隻、三隻…… 這是怎麼回事?她傻傻的看著自己的手掌,翻過來又翻過去。 「呵呵呵……」她可愛的樣子讓燕赤烈喜歡得都快爆炸了。 下一刻,雅竹軟軟的倒進他的懷裡,而燕赤烈順勢抱起她,將她安置在那張雕花大床上。 「你是我的,我絕不會把你還給那個小白臉!」執著柔若無骨的小手,燕赤烈俯身在那嬌俏的小臉上印下一吻。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傳來一聲敲門聲,是丹穆趕回來了。 他的馬沒有烈日那麼快,所以並沒有看見之前的情景,可是從自家王爺深情款款的模樣,再加上滿室彌漫的酒香,他也猜得到是怎麼回事。 「王呃——那個爺……」老實說,他還挺不習慣這樣子的王爺哩! 「別這個那個的,直接喊王爺吧!」本來讓丹穆改口喊他「爺」,是為了掩飾身分,可是這傢伙從一開始就沒喊對過。 「是,王呃——那個王爺,這位姑娘就是您在找的人吧?」 按照預定行程,他們早該回北荒去了,可是王爺卻遲遲不願啟程,還每天一大早就去雁歸樓報到,那時他就猜測王爺是在找什麼人了。 「嗯,我要把她帶回北荒去。」燕赤烈點點頭。 「她是不是不太願意啊?」所以您才要灌醉她?丹穆小心翼翼的猜測。 「哪怕得一路綁著她,我也要把她帶回北荒去!」話雖如此,將她的小手放進被中的動作卻十分輕柔。 「王呃——王爺,南韶跟我們是不一樣的,您不能搶了人就走。」丹穆抓抓腦袋,有些為難的提醒道。 雁歸樓裡每天都有說書的,故事包羅萬象。在燕赤烈忙著尋人的那些日子,沒事可幹的丹穆只得聽說書解悶。這天天聽日日聽的,倒也從中瞭解了不少南韶國的風俗。 「怎麼不一樣,搶到手的當然就是我的。」燕赤烈的濃眉皺起,怒視著他。 「不一樣啦!他們南韶人講求三媒六聘,如果哪家閨女隨便跟個男人走了叫私奔,被抓回來是要浸豬籠沉塘的。」 「豬籠?沉塘?」雖然不知道沉塘是什麼,可是直覺告訴自己他不會喜歡這玩意兒。燕赤烈的濃眉皺得更緊了。 「就是先被裝進一個很小的竹籠子,再被丟進水塘裡淹死。」 「哼!我倒要看看誰敢碰我的人!」燕赤烈面沉如鐵,狠狠的一掌拍向雕花的床板,就在即將碰觸到床板的那一刻,大掌停住了。 「就算這位姑娘在您保護下能夠平安無事,她的家人也一定會因為她跟人私奔而被人看不起的。」丹穆繼續說明其中的利害關係。 「那——依你說該怎麼辦?」 雖然他瞧那個小白臉挺不爽的,不過看得出他們兄妹倆的感情很好,如果那小白臉被人欺負了,小妮子一定會不開心吧! 「按南韶國的規矩,成親必須有父母之命、媒妁之書,所以我們得先請媒人去他們家說合,然後再……」 「這不行,我不會讓她去見那個小白臉的。」丹穆話還沒說完,燕赤烈就已經打翻醋罎子。 「不行啊……讓我再想想。對了,我們可以請南韶皇帝賜婚!」丹穆把腦袋搔了又搔,終於又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來。 「如果有了南韶皇帝的賜婚,父母和媒妁還要不要了呢?」 「當然不需要了……吧?」其實丹穆也不是很確定。 「不需要就好,我馬上進宮去辭行,順便要南韶皇帝賜婚。」 在北荒國常常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將一年的辛勞化為烏有,所以他的行事準則一向是「事不宜遲,越快辦越好」。 「你在這裡守著人,順便把行李收拾好,等我回來就啟程。」燕赤烈嘴裡交代著,人已經往外走了。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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