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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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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不管!今天我一定要走。」花巧兒抗議道。 難得的「假期」,若不多逍遙快活玩一會兒,怎麼對得起自己? 可不管辜琰司如何百般討好,花巧兒卻不肯配合,說什麼也不肯再忍受下去。 「你又為什麼要走呢?」辜琰司懷疑地問。「在這裡不好嗎?有吃有喝又有得玩。」 他還想再留下來玩,不能親自「押送」她回去,可若將她交給別人,自己又不放心,只好暫時將她留在身邊了。 「哼!」花巧兒冷哼。「我才不希罕。」 她以為她花家就沒吃沒喝又沒得玩嗎? 「那你到底想怎樣?」 「我就是要走嘛!」 雖然有得吃有得玩,但每每看到一大群舞伶在身邊晃,就覺得討厭,尤其她們的目光還喜歡在辜琰司身上轉。 現在隻身在外,有個人這麼呵護她、寵愛她,她哪肯放手讓人啊! 只可惜辜琰司雖然對她百般好,就是不願讓她走,也不願離開這裡。而她手腳沒人家俐落,向家守衛也十分森嚴,不像她家那樣可以任她來去自如,只好三天兩頭大吵大鬧,強逼他離開。 「說到底,你就是想回去和那群男人鬼混。」辜琰司可沒忘記這個,瞧她急於離開的樣子一定是這個原因。 「什麼鬼混?」說得這麼難聽,而且……他不提起,她都要忘了咧。 辜琰司不悅地訓斥道:「不是鬼混是什麼?你還要不要嫁人?若讓你以後的夫君知道你和滿桌子的男人喝酒,看你不被休回家才怪!」 真是見鬼了,她愛走就讓她走,自己幹麼那麼雞婆留下她,成天與她吵。 唉!都怪他家教太好,才會這麼有責任心,不忍心見她這樣一個小女子在外亂跑,怕她出亂子。 「喝酒就會被休回家?那你們的所作所為豈不更是天地不容!」花巧兒撇撇唇。 她在曇花谷裡時,她曇花姑姑也時常以花釀酒,或以藥浸酒讓她喝,所以她的酒量算來還不錯,小小的幾壺酒對她來說根本不成問題.出不了什麼亂子的,才不像他們…… 「我們做了什麼?」 「哼!你那姓向的朋友一下子請歌伎唱曲,一下子請名伶演戲,在家裡花天酒地的,這還不夠嗎?」花巧兒惱怒地這。 向劭天胡來就算了,偏偏還拉著辜琰司一起使壞,最是叫人看不過去。類聚,說得一點不錯! 「那是一種風雅,也是做生意的手段。」生意人嘛,這些都是小意思。「你怎麼可以這樣隨意辱駡我的朋友?」 「我就是要罵!哼,附庸風雅,全都是藉口。」花巧兒一點也不以為然。「做生意?我大哥他怎麼就不曾這麼做?」 更讓人生氣的是.向劭天自己都有未婚妻了,還成天與那些歌伎、名伶眉來眼去,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花巧兒,你講講理。」 「說我不請理,莫非你也是這樣做生意的?」她斜睨了他一眼。知曉禦風山莊不但以武學見長,名下的產業也不少。 「不,當然不是!每個人做生意的方式不同。」辜琰司連忙否認。 可不對啊,她那口氣就像悍妻在質問做壞事的丈夫,他幹麼那麼緊張? 「我就是看不慣。」她才不屑跟他們為伍。「這樣吧,你跟我走,咱們別住這裡了。」以免他讓向劭天給帶壞了。 當然,他壞不壞才不幹她的事咧,她只是……只是怕辜琰司會帶壞了她兩個侄子,那可就不好了! 「那怎麼可以?向兄對我們如此盛情款待……」 「少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我看你是沈醉在那些嬌媚花娘的眸光裡,樂不思蜀。」她氣呼呼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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