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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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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啊,有空了嗎?」總管還在叫。 饅小知紅著臉埋在他懷裡。天啊!她這要怎麼做人啊?總管還在外頭呢!都是這傢伙,想要也不看看時間! 「我去處理外面那老頭子。」他親親椅子裡快羞死的女人們,笑眯眯地補上一句:「等會兒再繼續。」 接過他手上的濕巾,饅小知斜睨一臉邪氣的他,扮個鬼臉,「你快去啦!」還再繼續?她才不要。 走出花廳,往外廳走去,他打開門,一伸手就敲了總管一個響頭。 「叫叫叫,你叫魂是不是?」沒好氣地說著。 總管苦著一張臉,指指身後,「主子,不是我喜歡叫魂,我也不願意啊。」 大白天的,主子就跟夫人關在房裡,還不時傳來曖昧的聲響,他當然知道主子在幹麼,但是…… 他身後有個豔麗的女子,正拿著把鋒利的匕首抵在他背上。 冰若旭冷眼打量她,「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他就在想這總管怎麼那麼不知死活,敢一直站在他門外鬼叫,原來是有生命危險。 那豔麗的女子也不多贅言,沒拿著匕首的另一隻手掌緩緩張開,一個木刻的梅花令牌躺在上頭,「冰若旭,你還認得這梅花令牌吧?」 眼一眯,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奪過女子手中的令牌,「老頭子給你的,你雖傷重,但不一定要我治吧?」老頭子又發出令牌,真的是嫌他吃飽太閑嗎? 「旭,是什麼事?」房裡將自己整理妥當的饅小知,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瞧見丈夫回房,忍不住好奇地出來看看。 來到門前,她當然看到被刀架著的總管,還有一臉蒼白的豔麗女子,疑惑地看著丈夫。 冰若旭將手上令牌丟給她,饅小知一接過手就瞭解了,「姑娘,你在病在身?那快請進吧。」 豔麗女子看也沒看她一眼,「不是我,冰若旭,你要救的人在泰城。」蒼白的唇角滑下一道刺眼的血絲。 饅小知有點害怕,向身邊的人靠過去,「旭,她怎麼了?」 冰若旭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膀,「她受了內傷,沒好好休息,任意施展內力就為了連夜趕到我這吧。」 豔麗女子手上的匕首一松,當的一聲掉落在地,隱忍許久翻騰的氣血再也不受控制,化為血箭由口中射出。 「噗!」嘔出一口血後,她人也虛軟無力地滑倒在地,一雙媚眼透露著死氣,「冰若旭,快去救人,他……他在泰城的……客棧裡……」話語說得斷斷續續。 嗤笑一聲,他不是很想管閒事,「我只救持令牌到此的人,有本事就把他找上來吧。」 「你!」恨恨地瞪著冰若旭,豔麗女子撐著最後一口氣站起來,「我求你救救他……他中了毒又有內傷,來到山下已經是極限了,求你……」雙膝一軟,為了山下那個人,她可以什麼都不要,就連自尊也可以不要! 饅小知上前一步撐住她,「姑娘,別跪。」她使個眼色給總管,逃到一邊去的總管歎口氣,苦著臉回來幫忙扶人。 冰若旭沉下臉,撇過頭去,「我不要,拿著令牌的是她,我只救她。」有沒有搞錯?老頭子要他救人就已經夠讓他不高興了,還要他親自下山?才不幹! 「冰若旭,快點先救這個女人。」饅小知語帶威脅地說道。 「好,救了她就算了。」他手腕翻轉,一顆翠綠色的藥丸手上,掐住那半昏迷中女人的嘴巴,就要把藥丸給塞進去。 哪知道那豔麗女子就是不張嘴,「我、我不要……救他……求求你,救救我的丈夫……」她嗚咽地說著。 饅小知安撫地拍拍她的背,「姑娘,你先將藥丸給吞下吧,我會讓我夫君下山去救你丈夫的。」 「我不要!」冰若旭再次重申,臉色難看了起來。這女人,吃裡扒外! 「你不救是不是?」她真會被他給氣死,這死男人到現在還在說這種話。 「我救她就好了啊!」他臭著臉。 氣得胸脯一上一下起伏,饅小知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旭是吃軟不吃硬,跟他吵只怕他性子一起來,兩個都撒手不管。 她悄悄地伸手在自己大腿用力一擰,疼得眼裡淚花亂轉,「旭,你就當是為了我,救救人家夫妻吧。」 冰若旭氣急敗壞地瞪著她,想跳腳了,「你用哭來威脅我?」可惡!一看到她發紅的眼兒,他的心就跟著擰疼了。 「嗚嗚嗚……」她本來是假哭,但看著那女子沾血的臉龐,忍不住真的掉下同情的淚水,「旭,如果有天你受了傷,我也會為你這麼做的……」能夠不顧自己生死就為了救丈夫一命,這不說明了這女子多麼愛她的丈夫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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