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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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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唇而笑,起身踱至桌邊拿來兩杯早已倒好的甜酒,雙眸直勾勾的瞧著她,然後微微仰首,其中一杯已然見了底。 心底大略已經知曉他要做些什麼了,房初傾再次想要逃離,但卻被一個箭步上前的他給撈了個正著。 他單手摟著她,拿起另一個酒杯往自己的口裡送去,跟著便俯下身來輕含住她的唇,將酒哺送進她的唇中。 她的唇本就甜得像蜜,現今再加上那種甜酒的香醇,更讓赫勤天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輾轉纏綿的吻著,興許是因為終於肯定房初傾是他的了,他的吻較前兩次的更為狂放和激烈。 她胸臆中的氣息彷佛一點一滴的被抽空,逐漸虛軟的身子和幾望要被掏空的思緒駭著了她。 抵不過他的意志,抵不過他的力氣,她知道自己今夜只怕勢必會成為他的女人。 可縱使身子給他了,她絕對要保護自己的心。 …… 誘人的媚紅退去,清亮的眸中哪裡還有半方分才的迷蒙氤氳,一抹冷靜與堅定取而代之。 望著這樣的房初傾,赫勤天不無驚詫,他風裡來、浪裡去了大半輩子,縱橫天下能讓他吃驚意外的男人都不多了,更何況是女人呢,。可偏偏她就是三番兩次讓他感到驚異。 「我可以成為你的女人、你的妻,但有一點你必須答應我。」她將眸光移開,投射到窗櫺上一個個大大的雙喜字上頭。 「你說。」 「我可以讓你佔有我的人,但絕對不准索討我的心、我的情。」這是她唯一的條件,她不要像大娘一樣,一輩子活在怨憤當中,恨著自己深愛著但卻背叛她的男人。 「若是我執意要呢?」 「死對一個人來說,未必是件難事。」她冷冷的說道,事實上,要不是為了弟弟,她不在望這條命是不是仍存在於這世上。 嘖,她這是以死相逼嘍! 真是個倔性子的女人。暗歎了口氣,他是徹底的服了她了。 不過就這樣認輸嗎? 當然不,不但不認輸,而且憑他的性子,絕對會將她的心給完完整整的奪過來。 勾勒出一抹笑容,赫勤天沒再和爭辯,只是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品嘗著獨屬於她的甜蜜。 應承著他那激烈的吻,房初傾在心裡想道,他這樣算是答應了吧?! 這樣的想法讓她不再掙扎,只是虛軟任由他為所欲為。 既酸又疼是房初傾此刻唯一的感受。 被折騰了一個晚上,即使已經醒了,卻只能渾身虛弱的躺在床上,她轉首,不意卻對上了一記深幽的目光。 「醒了?」不知何時,赫勤天早已起身,橫躺在她的身側,支手撐下頷,深沉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瞧。 少了平時的錦衣華服,只著單衣的他,看起來倒是可親了些。 「昨夜睡得好嗎?」揚起一抹笑,赫勤天關心體貼的問候,然而卻讓房初傾難堪。 要知道,昨夜她初經人事,那粗喘、低吟,在在都令她慌亂得不知所措。 如果他真懂得體貼人,不會挑在這個時候問她這個問題,更不會在這個時候還留在房裡害她尷尬。 她默不作聲的冷掃他一眼,然後翻身下床,但在雙腳點地的那一刹那,腿兒卻突地一軟。 「小心!」他眼明手快的將眼看著就要趺倒的房初傾攔腰抱起,可卻換來她不領情的冷眼和微微的掙扎。 「將軍該離開了。」她強迫自已冷靜,在他的注視下,微顫著手試圖將肚兜兒的紅繩系在頸上。 「我來……」這種事怎麼可勞煩她呢?是誰解開的,當然就得誰來系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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