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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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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女人!」 不論他接近她是不是有什麼目的,但他若真讓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獨自去面對搶匪的話,那他就真的該死了! 「女人又怎麼樣了?」她咕噥地應了一聲。 然後,記起了這個男人好像是個十足十的沙豬,所以從他口中會出現「你是女人」這幾個字,似乎也沒什麼好覺得奇怪的。 「女人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動物。」莫撼濤毫不留情的批判著,那模樣依然像個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王者。 「你……」這話一竄進江琦璿的耳中,一股怒氣沖了上來。 她正待發作,他卻又繼續開口說道:「可是誰教這世界上有一半是這種愚蠢的動物,所以我也只好當當英雄啦!」 瞧,他說得多委屈啊? 「沒人要你當英雄。」她不悅地啐道。 「我不當英雄,難道讓你一個女人家大街小巷去找搶匪,先別說你不知道他長什麼樣,絕對找不著,就算找著了,你一個女人家能奈他何?」 左一句女人,右一句女人的,江琦璿原本該聽得一肚子火,可偏偏也不知怎麼著,她就是能夠感受到他那些話語下的擔心。 原本煩躁的心倏地平靜了些,原該像顆跳豆般抗議的她也突然間變得沉默了。 尤其是當她的眼兒不經意地掃到自己和他相握著的手時,她的心冷不防地漏跳了一拍。 他……好像不是真的那麼像瘋子嘛! 神通廣大! 從來不曾見過有人將這四個字發揮得這般淋漓盡致的。 不讓她漫無目的地四處瞎闖,莫撼濤將她帶回了下榻的飯店,才進了房間,他就轉頭朝著她問道:「那包包裡到底有什麼東西那麼重要?」 「有一條項鍊,是再多的金錢也買不到的東西。」江琦璿的語氣帶著點微微的哽咽,可見那條項鍊對她的重要性。 她一向不是個會對身外之物執著的人,如果說包包裡只是金錢和證件,那麼她絕對不會執意要尋回。 可是那條項鍊是過世的母親留給她的東西,她不能就這麼任它掉了,所以即便知道漫無目的的瞎闖,尋回的機率很低,也知道有一定的風險存在,但是她卻依然想要試試看。 一瞧那微微黯然的臉色,莫撼濤就知道這條項鍊對於她有著很深的意義。 他知道自己可以不用管她,畢竟她對他而言,就只不過是一顆棋子。 可偏偏他一見她那懊惱和心慌的模樣,就是忍不住地在心中微微泛起了一陣的不舍,所以他破天荒地出了手。 不過是幾通電話,他已經在外頭布下了一張網,然後接連幾個人在這房間內來來去去,仔細地詢問著她關於那條項鍊的特徵和樣式。 「你……謝謝!」仿佛意識到他看著自己的目光滿載著一種教她陌生的濃冽,被盯得有些亂了手腳的江琦璿終於記起了自己該有的禮貌。 不管他剛剛打的那些電話,和那些來來去去,好像完全不屬於同一個階級的人能不能替她找回那條項鍊,但他出手幫了她是事實,讓她不用像無頭蒼蠅一樣瞎闖也是事實。 很明顯地,這個被她視為瘋子,避之唯恐不及的狂妄男子,反而在她最需要的時候適時的伸出手。 「不客氣!不過是小事一樁。」 不同以往的傲然,莫撼濤冷硬的臉上揚起一抹微笑,顯然對她的禮貌有些驚訝。 這回他又懂得謙虛了? 江琦璿對於他的態度也有些訝然,愕然地抬起頭來,不設防的她,眼神猛地對上像是鑲嵌在他剛硬臉上的兩潭深泓之中。 頓時,她忘了自己要說什麼,只能傻愣愣地望著他。 因為他的眸……「好美!」 「美這個字似乎不太適合用在男人的身上。」莫撼濤雖然享受著她那近似著迷的眼神,可是卻仍忍不住出聲糾正。 一抹嫣紅頓時飄上了她的嫩頰,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出這種糗。 「呃……」江琦璿那菱角般的唇像魚兒的嘴似地開開闔闔,好半晌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只能繼續像個傻瓜般地看著他。「我只是……只是……」 「我知道自己一向吸引人。」莫撼濤微微頷首的說道。 這話本來是想要平撫她的不安,偏偏他言語中的自信,又讓她忍不住地皺起了眉。 她真的搞不懂,他那滿滿的自信是從何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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