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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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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人有時候是一種天性,一如他從來也沒有料到自己會對女人產生這樣癡迷的情緒。 如果他可以,那麼她就沒有道理不行。 「這……」這樣真的好嗎? 殘存的一絲理智想要問出疑惑,但是他卻不許,很快的封住了她的嘴,用著霸氣卻不失溫柔的姿態,完全的掠奪。 逐漸地,在他的氣息包裹下,向來冷靜且清明的思緒一絲一縷的遠颶,宛若明鏡般的心湖也逐漸湧起了波浪。 淩飛揚滿心滿腦的只記得他方才所說的,用心感受它。 但什麼樣的感受才該是正確的呢? 心亂如麻、心如擂鼓,還是…… 活像是一隻偷了腥的貓兒,冷傲然笑得燦然,信步就著月色,輕巧地闔上了房門,才轉身,就見一個環手抱胸斜倚在大樹旁的身影。 他這才猛然想起,府裡來了個貴客,還順手救了飛揚的一條小命,因為要不是他出手相救,她身上的傷絕對不僅僅止於手臂上的那一條。 可是他卻為了她的傷勢,完全將他給忘得一乾二淨。 呵!這妮子啊,看似清冷如水,但其實挺磨人的。 今天下午他聽到聲響沖出去,瞧見她那淌著血的傷口時,心中憂懼、害怕、心疼等等各種情緒交纏,令他清楚的認知她對自己很重要,只怕他真的早如小弟所說的,已經對她動了心,甚至早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她。 一旦看清楚了自己對她的感情,不再只是感興趣三字而已,那麼他就得好好想辦法讓那個對感情遲頓到了極點的女人開竅。 她要是再不開竅,只怕有一天他不是被她氣死,就是會落得為了兒女私情而忘了國家大事的下場。 所以他一定得加把勁,讓她快些開竅,免得自己英年早逝。 「新弟!」帶著一抹歉然的笑,冷傲然步向沐浴在月色下的人影。 冷新是個江湖獵人,專門獵捕一些官府沒轍的江洋大盜,捉了人送去衙門,再領取賞金。 「大堂兄!」冷新拱手為禮,臉龐上卻絲毫沒有堂兄弟互別重逢的喜悅,反而夾雜著濃重的憂煩。 「新弟,怎麼有空來京城?專程來瞧我和二弟的嗎?」 完全沉浸在方才的甜蜜之中,冷傲然絲毫沒有發現他臉上的沉重,甚至一掃以往的威嚴,對著他打趣的問。 「我自然不可能專程來瞧堂哥的。」冷新正經八百的回答,相對於他的輕鬆,他可是嚴肅得嚇人。 早就料到了他會有這樣的答案,冷傲然倒也對這話中的疏離與不馴不以為意。 雖說是親堂弟,但性子卻是天差地別,他向來威儀堂堂、正經八百,而他這個堂弟除了正義感十足之外,還多了點狂放不羈。 也因此他身處於廟堂之中,位居侯爺的地位,而冷新卻成為一個在旁人眼中毫不起眼的賞金獵人。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不受拘束的照自己的意思去為天下百姓鏟奸除惡。 「那你來是為什麼?」 「大堂兄可曾聽說過夜盜這號人物?」 這些日子,他專心追捕夜盜,但卻屢屢讓她自手掌中溜走,這讓他不服氣,也讓他更加想要追捕到她。 但她的身分太飄忽,讓他掌握不住,不過現在他對她的身分已經有點眉目了。 「聽過。」冷傲然點了點頭,這個叫許多富貴豪門頭疼的人物,他怎麼可能沒有聽過呢? 「想必你現在的目標就是他吧。」冷傲然掀起了一抹笑,依然沒有發現他臉上那抹顯而易見的為難。 「大堂兄,我的目標的確是她沒錯,而且我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她的身分了。」 「那很好啊!」 冷傲然的眸光不經意地瞥向淩飛揚的院落,眸中的依戀是那樣的顯而易見,也讓冷新的臉色更為沉重。 他從不曾見過大堂哥這喜形於色的模樣,如今有姑娘能讓他牽戀,他的確很替他高興,可是為什麼偏偏…… 「如果你知道了那個人的身分,只怕你就笑不出來了!」瞧著他笑得像個白癡,冷新再也忍不住地道。 「喔,是嗎?」冷傲然完全不懂他的暗示,腦中充斥的盡是淩飛揚的容顏。 終於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冷新忍不住低吼道:「大堂哥,你認真一些好嗎?你知不知道那個夜盜就是淩飛揚。」 「不可能。」想都沒想的,冷傲然直接否決了這樣的可能性。 「這天底下哪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是事實,十幾天前,我曾和她交過手,她還被我傷了,所以她的武功路子和身影,還有那冷得似冰的眼神,我是不可能會錯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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