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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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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出勝利的笑容,凝笑昂首,然後將自己的戰利品帶離。 氣啊!怎能不氣? 要是她再晚到些,自己的夫婿就要被人當成「上等肉」給生吞活剝了。 在這怒火騰騰地當頭,凝笑才一踏進房,就霍地一把放開扶持著申暮德的纖手,任由他虛弱的跌落地面。 居高臨下的瞪著他好一會兒,她氣極地猛地回身,然後想也沒想的就抄起桌上一杯還沒飲盡的茶水。 巧手兒正要翻弄,誰知原本該醉死在地上的人卻一個翻身,人已經利落的站在她的身前,還瞧不著一絲絲的醉樣。 「你……你……不是……」瞪大瞳眸,她活像見鬼似的直指著眼前的申暮德。「你不是喝醉了嗎?」 順手接過妻子手中的茶杯,申暮德只要一想到這杯水方才差點兒就朝著他兜頭澆下,忍不住立時將杯中的水飲盡。 凝笑見狀,更傻了,總覺得此時的夫婿仿佛透著一股和平常一點兒也不一樣的氣息。 「酒是喝了,但醉倒卻是未必。」 她望著他的眸,明明帶著一絲酒意,可除了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外,的確不見他東倒西歪。 「那……」既然沒醉,幹啥連人家打算要將他生吞活剝也不防? 她正準備發難,申暮德卻突地勾勒起一抹邪邪的笑容。 「來!」他朝著她勾了勾手,要她來到自己的身邊。 細細的柳眉緊緊地皺起,凝笑的眸中再次難掩一絲的狐疑,完全忘了自己方才在氣些什麼,只是不住的打量著夫婿,總覺得怪怪的。 眼前的男人,透著一股平日的申暮德所沒有的邪氣,那眸、那眉、那唇雖然明明就是他,可給人的感覺陌生得緊。 「你是誰?」 雖然明知自己這樣問很荒謬,可她心底那股異樣的感覺太過詭異了,詭異到她不得不質疑眼前人的身份。 見她不動,他乾脆自個踱至她的身邊,大掌一攬,將她纖細的身軀給旋進懷中。 那帶著一絲絲豪邁氣息的舉動,更是讓她心中的狐疑加倍。 「你究竟是誰?」凝笑再次問道。 他驟然彎下腰身,兩人眉對眉、眼對眼、額對額,申暮德的語氣帶著一抹飄忽地問:「那你說我是誰?」 「我……不知道。」她猶豫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搖了搖頭。 「我是你的夫啊!」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案後,他伸手定住她不斷搖晃的腦袋瓜子,再驟然俯身,給了她一記帶著一絲狂野氣息的纏綿之吻。 「唔……」這真的是他嗎? 雖然鼻端竄進的氣息是那麼的熱悉,可她還是不能肯定。 真是他嗎?難道方才那些異樣都是她的錯覺? 她很是認真地定睛一望,不過才那麼一眼,她幾乎已經可以確定自己方才所見的絕對不是什麼錯覺,因為那抹邪氣還完完整整的停留在他的眉宇和唇畔。 這是怎麼回事? 然而她的思緒還未轉完,他的大掌已然將她攔腰抱起。 「等……等一下!」雙手用力地推拒、掙扎著,她得弄清矩。 可是,申暮德似乎不想給她這個機會,向來溫文的臉上如今寫滿著難以撼動的固執。 「為什麼要等,你是我的妻,不是嗎?」他喃道,強而有力的手一把扯開她的衣襟,露出耀眼的紅色兜兒。 粗礪的手掌先是挑開肚兜的帶子再沿著她細緻的頸項而下,直到她胸前雪白的起伏,他細細的挑弄著,兩朵紅梅倏地傲然挺立。 他緊抿的唇逸出一抹讚歎,迫不及待的以唇取代手掌。 「你……究竟……」緊捉著還餘著的一絲理智,凝笑透過略顯迷蒙的雙眼直勾勾地瞧著他。 「噓!」他食指抵著她的唇,不讓她多說什麼。 混著醇酒香的氣息,帶著一絲誘人的魅惑,他勾勒出一抹淺笑,那笑成功的讓她最後一絲理智霎時煙消雲散。 她任由他的大掌遊遍她纖細的身軀,任他以無數細碎的吻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燃起一簇又一簇的火苗。 即使凝笑咬著唇,固執而頑強的不願讓自己示弱的呻吟脫口,可當申暮德修長的手指來到那隱蔽的幽口,她還是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聽到她的嬌呼,他又笑了,可依然不是她記憶中那醇厚的笑容。 「你真的讓我猶豫了!我從沒料到,一場媒妁之言的婚姻會替我帶來這樣的妻子。」 猶豫什麼呢? 她不懂的搖了搖頭,想問,可是他的手卻怎麼也不肯放過她,不斷地在她的敏感處磨蹭著。 「知道嗎?曾經我以為一旦我下定決心,就絕對不會讓人撼動,可你卻輕易做到了。」 做到什麼? 「嗯……」她鬆口緊咬著的牙,但逸出的卻是一記酥人心弦的輕吟。 「或許就是這記輕吟吧,那麼的柔弱、那麼的無助,可誰又能想像得到,這聲音的主人會是人人口中的悍妻。」 凝笑皺眉,忍不住地想要抗議。 人人都可以說她悍,可就他不行,她的悍從來就不曾用在他的身上,他難道不懂,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要保護他嗎? 「別皺眉啊!」他以食指和拇指輕輕撫平她緊皺著的眉。 「我知道你只是想保護我,可為什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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