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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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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她言不由衷的回答。 下午明明恨得想要喝他的血,啃他的肉,但現下見了他的面,反倒無法將積存在胸膛內的怒氣宣洩。 「讓你在眾人面前發現方老爹非我本意,但卻是我督下不嚴,所以我必須對你說聲抱歉。」 他話雖說得誠懇,可聽在韋語瑄的耳裡卻全是推諉之詞,她一點兒也不領情。 「不必了,反正是我錯怪你在先,你沒必要道歉。」 嘖,瞧這丫頭言不由衷的模樣,史狄的眸裡不自覺的沾染上一絲笑意。 「是我的錯我就認,而在山洞那一夜,我也確實「別再說了!」聽他提起那令她難堪的一夜,她原本還算平靜的心緒頓時激動了起來,她緊握著雙拳,甚至對那指甲刺人掌心的疼,毫無所黨。 「為何不說,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就該解決。」 怎料他的理智言詞只更加刺激韋語瑄的氣怒,讓她忍不住揚聲大吼,「我韋語瑄一生的幸福可不是『責任』二字就能買下的,我勸你別再白費心機.我寧願出家為尼也不嫁!」 「真是個倔氣的小姑娘!」望著她那因氣怒而更顯晶亮的雙眸,他的心頭有一陣莫名的激蕩。 「何必為了一口氣賭上自己一生的幸福呢?難不成你認為將自己許給我會辱沒你嗎?」 「當然會!」她毫不猶豫的接口,眸中卻隱隱閃現一絲的懊悔。 本該因為這樣的答案而氣怒的史狄,表現卻大出韋語瑄的意料之外。只見他忽爾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伸出修長的食指托起她高昂的下頷,笑歎,「小姑娘,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說,只會讓我更加想要完成這門親?」 「什麼意思?」她使力拍開他那不規矩的手。 總覺得方才向她道歉和現下這個言行邪佞輕佻的男人不是同一個人似的,她瞧著他的眼神閃過幾許困惑。 「意思就是,凡男人都有最基本的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 他的言下之意很清楚,這門親事他結定了。 其實就連史狄也不清楚,自己為何這樣堅持,說和她發生關係只不過是想捉弄她,前來提親本意也只是要彌補她那受損的名聲。 可現下瞧見她那極欲撇清的模樣,他倒真的有點想要弄假成真了。 「我死也不會答應的。」貝齒緊咬,韋語瑄一字一句地說。 「要不要賭?」 又是賭?! 上口和他賠,賭去了自己半年的自由,那現下呢? 上一次當學一次乖,她不語,抬眼認真地審視他,想瞧清楚他究竟又在什麼把戲。 手才被拍開沒多久,史狄又楔而不舍地挑起她頰畔的一綹髮絲,細細的把玩那柔軟烏黑。 「怎麼,不敢?」他揚眉,再次使起了老伎倆。 這回聲語瑄可沒這麼容易上當了,只是冷聲道:「不是不敢,只是沒必要。」 「的確沒這個必要。」史狄朗朗一笑,順著她的話說:「因為這個賭你是輸定了。」 被連激了幾回,她不耐煩的抬頭問:「你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我原是想說,賭賭看這半年內你能不能被我說服,心甘情願的和我拜堂,但轉念再想,這個賭你是輸定了,所以不賭也罷。」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直行不得就迂回前進。 「賭注呢?」儘管多所隱忍,但是一瞧見史狄那勝券在握的模樣,韋語瑄還是忍不住地再次一步步踏入他的陷阱。 「我若說服不了你,我主動退親,並且負責向鄉親證明你的清白,但若我說服得了你,你則必須和我進洞房,做我孩子的娘。」 「我……」聽到這樣的賭注,韋語瑄猶豫了,帶著些挫敗地問:「你幹嗎一定要和我成親?」 將心底的疑問問出口,她不自覺的屏息以待。 在她的認知裡,向來男人會心甘情願地成親,結束優遊花叢的日子,通常只有兩個原因,第一就是真心喜愛,第二就是女人可以為男人帶來豐厚的權勢財富。 可偏偏她可以肯定,史狄之所以堅持和她成親,絕對不是因為這兩個原因的其中之一,所以她懷疑他的用心。 「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順眼了,又剛好有這個需要,所以就提了。」 史狄的說法很是雲淡風輕,也點出了部分的事實。 連他自己也無法解釋,既然她這般不屑他的負責,他的執意負責究竟是為什麼? 聽了他的話,韋語瑄的心不自覺地有些悶悶的,仿佛充塞著期待過後的失落。 「用這樣的理由成親,豈不顯得可笑。」她失神似的喃喃自語,不一會深吸了口氣,萬分堅定的說:「我決定接受你的賭約,可我必須聲明,我是絕對不會動搖心意的。」 「如果這是個挑戰,我接受。」 滿意的笑開,他突地俯身,一雙銳利的雙眼直盯住韋語瑄,叫她霎時心跳飛快。 「你……想幹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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