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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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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口說的,不會有錯是吧?」武要離輕吟了一聲,發現自己已經抓住眾人的心之後,又閒適的道:「其實我倒覺得,你是因為想要引起史狄的注意,所以才這樣賣力的說著他的壞話,最終目的是入主史府,當個威風八面的女主人。」 要八卦是不?他武要離八卦起來可也不輸人。 「你……你別胡說,「我胡說嗎?」武要離的眼環視在場眾人,相較於她的氣急敗壞,他緩緩的勾起一笑,氣定神閑的說:「是不是胡說,眾鄉親們自有定論。 「而且若不是有意,你何必這麼費力的說著他的是非,好引起他的注意力,這下,你已經快達成了第一目的,進史府當丫環,這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我瞧你的心機真的很重。」 「你……你……」韋語瑄向來伶牙俐齒,但碰上了牙尖嘴利的武要離則明顯的吃了癟。 這點自她前面又開始議論紛紛的人群,且人人皆有著曖昧的眼神,更可以瞧得明瞭。 「我說要引起人的注意,也不用用這等法子,我看你不如直接獻身那還省事些。」武要離趁勝追擊。 韋語瑄被他說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一怒氣一揚,眼角恰恰瞄見自家的丫環端著水盆從她身後走過,她轉身搶下了丫環的水盆。 一個轉手,整盆水往武要離直直撥去沒料到她有這一著,武要離間避不及,立時被潑得宛如落湯雞似的。 就在眾人皆對韋語瑄的撒潑行為倒抽一口氣之際,拍手拭去臉上的水的武要離不露氣怒再給予她重重的一擊。 「你們瞧,這像不像是惱羞成怒啊?所以我說這韋家的丫頭八成是愛上了史府主人,你們說是不?」 以其人之道還治彼身,武要離看著韋語瑄因為氣極而無法辯解的模樣,頓時得意揚揚。 呵!這也算是報了她害他沒整著史秋的一箭之仇。 他可以肯定,不用到明晨,關於這個女人的八卦一定全城滿天飛。 被潑得一頭一身的水,值得! 暖昧的笑容,曖昧的笑容,又是暖昧的笑容! 韋語瑄一雙水汪汪的眼掃過去,人眼的盡是那種礙眼到了極點的笑容。 今天一整天,她在外頭已經受夠了這種笑,讓她的情緒不爽到了極點,沒想到她好不容易逃回家裡,還是得面對這種笑容。 終於,隱忍一天的脾氣爆發,探手揉著自己發痛的額,她再也忍不住的問:「爹、娘,你們究竟在笑什麼?幹嗎笑得這樣白癡?」 「我們是在開心!」韋長慶瞪了女兒一眼,對於她的說法似乎頗為不滿。 要知道他們可是等了許久,這才等到這一天,所以就算笑得像白癡也是理所當然,何必形容得這麼貼切呢? 「開心?!幹嗎開心?」她氣呼呼的落坐,整個人躺進太師椅,明知故問的說。 「怎地不開心?你這個愛人卦、又經打抱不平的女兒終於有人要了,我們當然開心。」 『誰要?我怎麼不知?」韋語坦的消臉兒一沉、就知道又是為了這事。 「不就是那個儀錶堂堂的史府主人嗎個』李玉娘興匆匆地接了口,完全沒有發現女兒的臉色大變,雙拳緊握泛起了有筋。 「娘…」韋語渲香告似的低喚了一聲,白牙緊咬,「第一,你的女兒我並不愛八卦,再說打抱不平是任何真正義之人都應該做的事用,算不得什麼缺點。」 「是嗎?」李五娘的神憎顯然並不認同,但她聰明的沒有說破。 忍住呻吟的衝動,韋語暄捺住性於再開口,「第二,我不是沒人要,我只是不想將就.就算真要嫁人,也輪不到那個表裡不一的『死敵』,這樣說你應該清楚了吧?」 「是清楚了,可是女兒你也別害羞;爹娘現在已經明白,你之所以去我史狄的麻煩,就是為了要引他注意,咱倆已經不怪你了。」 天啊!韋語誼忍不住的問了出白眼,就知道和婦是有理說不清,於是她將夙光用至父親的身上,不料…,「是啊!臉兒,你管自己找的夫婿爹娘很滿意,你就放手去做吧Y我咧,這算不算是跳進黃河怎麼都洗不清四? 「我真的沒有對『死敵』有意思,我是和他打賭,你們的女兒我要是賭輸了,就要去史府賣身為奴半年,難道你們都不擔心嗎?」 「有啥好擔心的,你們倆是郎有俗妹有意,就算進了史府,名為僕傭,可是只要史狄做你的靠山,誰能奈你何。」 李玉娘說得理所當然,而韋語值則是聽得額冒骨笛外加火冒三丈。 「我說了我對他沒意思、你們到底但不但?」她終於忍不住地放聲大吼。 廳堂裡器時陷人一片的定俗,韋長慶和李玉娘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就在韋語瑄以為他們終於聽自己的話時,他們夫妻倆卻依然不改其志。 「哎呀!就算你是女孩兒家,臉皮兒薄,也不這般害躁,咱們是你的爹娘,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呢?」 「你們……」自己若是再待在這兒,鐵定會抓狂的想砍人,於是她霍地站起,像匹無頭馬車般的沖了出去。 倘若不走,再在爹娘的口中聽到任何一字有關「死敵」,她覺得她很可能會被氣死! 這筆賬當然還是算在史狄的頭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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