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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你是白疑啊!」典邦嫉妒的大罵。可惡的丁茉莉!她奪走了屬於他的初吻權。

  「幹嘛罵我是白疑?」夏實生氣的捶了他的肩膀一記。

  「你也許是醫學奇才,但根本是個戀愛白疑,自己是不是同性戀都搞不清楚,你要不要和我們兩個都上床試試再比較一次啊?」

  「你不要說得那麼噁心,我又沒談過戀愛,怎麼知道什麼才是戀愛的感覺,說不定我是雙性戀呢?說不定我是戀童癖呢?我媽根本胡說八道,我什麼都試不出來。」

  「你無法分辨丁茉莉和我的吻?我的天!」典邦無力的捧著頭向老天爺求救。

  「誰說我不能分辨?我知道小莉的唇比較嫩,你的比較有彈性,小莉的呼吸比較淺……」

  「我不是指這些。」典邦打斷她,「我是說感覺。」

  「這就是我的唇告訴我的感覺啊!」夏實氣得用力拍打一下床墊,她都快搞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了。

  「是心裡的感覺,白疑!」

  「你別再叫我白疑了!沒看到我在生氣嗎?」

  「那就閉嘴!」

  典邦低吼一聲,突然將夏實撲倒在床上,用力吻住她。

  有時候爭執是沒用的,用行動證明比較快。

  他緊緊摟住她,吮著她的唇,撫著她的腰側,想將自己所有的愛意藉著身體的接觸告訴她。

  第一次遇到這種場面,夏實差點喘不過氣來,不只因為她不懂接吻,還因為典邦的重量,以及他綿綿不絕的侵入。

  她感覺他撬開她的唇,舌頭滑進她的口內,不斷逗弄著她的小舌,奪走她的呼吸,挑戰她的感官極限。

  漸漸地,夏實感到渾身燥熱起來,也許是因為他們忘了開冷氣,也許是因為她真的有感覺了,她不是很瞭解。

  接著,她感覺典邦正在撫摸她的胸部,心裡感到一陣疑惑。

  他們要這麼快進展到這個階段嗎?她到底是因為身體的感覺依賴著他,還是因為心裡無法割捨的情感產生了幻覺?

  他們真的無法只做朋友嗎?

  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超級電燈泡又開始發揮她的效用了。

  「阿姨!叔叔!你們在裡面幹什麼?不要躲起來玩親親啦,我一個人好寂寞。」愛達扯開喉嘴大喊。

  典邦雖然放開夏實的唇,但仍壓在她身上不肯離開。

  「你覺得我們要不要理她?」他皺著眉問。

  「丟下一個五歲的小孩獨自一人,這是犯法的。」夏實歎口氣說。

  「收到。」

  典邦爬下她的身軀,走下床,動也不動的坐在床沿,讓她獨自一人去面對愛達。

  他知道她的意思,他知道她仍在觀察、仍在猶豫,他甚至覺得在她心中愛達比他還要重要。

  老天爺!他真的會成功嗎?這種感情的困境究竟何時才能突破?

  星期四的下午,是個悶熱到讓人汗流泱背的下午,夏實提早離開醫院,準備去幼稚園接愛達。

  到了幼稚園,卻發現愛達已經被人接走了!

  她緊張的追問園長是誰接走她,園長說是個戴墨鏡的女人,愛達說沒關係,她才讓那個女人接走的。

  戴墨鏡的女人是誰?

  夏實更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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