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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你娶了我這麼幼齒的美眉,不會覺得良心不安嗎?」思鴒玩笑的問。

  「你這個死丫頭!」劉慶惱羞成怒的從背後勒住她的脖子。

  有她在的旅途,又是一片光明燦爛!

  下了飛機,領了行李,一出關,就看到一位高挑的美女對著她狂揮手,簡直比看到偶像的Fans更誇張、更瘋狂。

  思鴒不好意思的往劉慶身後避了避。

  走到那位高挑美女的身邊時,美女突然抱住她哇哇大叫,又是哭又是笑的,簡直比母女重逢更戲劇化。

  思鴒僵直的站著,招手要劉慶幫忙,她在不習慣這種場面,畢竟對她來說,她們只能算初相見啊!

  劉慶摟著思鴒的肩,輕輕推開向豔霓,安撫的道:「好了、好了!你知道思鴒會臉紅,別再欺負她了。」

  「思鴒,我好高興你還活著,當你失蹤後,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向豔霓努力深呼吸抑制淚腺,哭花的臉,更顯得她真情流露。

  「還活著?為什麼這麼說?」思鴒疑惑的問。

  難道她是遭人綁架的肉票,還是被人蛇集團抓走?為什麼用「還活著」這種字眼?聽起來多聳動!

  劉慶為她解惑,「在你失蹤後,我們去醫院查了你的病歷表。上面說你患了卵巢癌,我想這就是你那段時間莫名其妙的想將我們兩人送做堆的原因了。」

  「我想把你們送做堆?」思鴒不能置信的嚷著。「你們根本不合適!」

  事實上她覺得劉慶跟誰都不「速配」,他只適合她自己。

  天啊!她快神經錯亂了!

  「看吧!我當初也是這麼告訴你的。」向豔霓破涕為笑。看思鴒氣色不錯,又接著問:「你的贅肉呢?」

  「贅肉?」思鴒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她已二人之中最瘦的了,哪有什麼贅肉?

  「癌細胞!」向豔霓和劉慶同聲問道。

  這是個令人擔心的問題,短短的飛行航程,劉慶忙著敘舊,取信于她,根本來不及問。現在看思鴒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真讓人著急!

  「哦,我醒後沒多久,新加坡的院方幫我割掉了,是良性腫瘤,不是什麼癌細胞。」

  說來可笑,臺灣醫院不知是要汙她的手術錢還是真的弄錯了,總之思鴒只是長了一般的胞瘤,而非可怕的惡性腫瘤。

  「醒後?」向豔霓轉向劉慶問道:「劉慶,思鴒怎麼了?為什麼我老覺得她怪怪的?」

  「她失憶了,只記得最近一年的事。」

  「失憶?怎麼會?你受了什麼重創嗎?還是出了車禍?像電影裡演的那樣。」向豔霓懷疑的看著思鴒。

  「不知道。」思鴒天真的搖搖頭。

  「這一切的真相,也許只有思鴒的媽媽知道了,只要找到思鴒的媽媽,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思鴒的母親給的地址早已人去樓空,電話也停用,三人只有失望的分手,日後再慢慢查證。

  回到家的第一晚,劉慶讓思鴒看相本,看她原有的衣物、首飾,及喜歡的各式各樣讀物,希望能喚起她一丁點的記憶,可惜終究沒有成功。

  要讓思鴒恢復記憶,還是要靠進一步的醫治吧!這下又得上最討厭的醫院了。

  要找醫生,當然要找最好的名醫,劉慶請朋友幫忙打聽,並掛了號,三天后看診。

  這一晚,他們在舊相本及舊雜誌的包圍下安穩的入睡。

  思鴒沒事做,而劉慶有很多公事要處理,所以隔天,他帶著她到鷹揚實業見見何田、阿祥,及一些老面孔。

  劉慶現在在公司只是掛名的董事長,他因為常常失蹤去尋找思鴒,所以不能肩負太重的責任,如果有突發事件,只能交給何田及另一名副總經理去辦。

  早上,劉慶剛回公司,由於曠職了一個星期,堆積的文件頗多,他只能忙著批公文。到了下午,一場會議又絆住他,思鴒覺得無聊,只有隨便走走。

  此時她站在劉慶的超大辦公室裡,頭抵著牆,對著落地窗直呵氣……

  唉!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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