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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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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抗議但與他的約定不容許,洪鈴紅著臉乖乖的依偎在他懷裡。 這男人喝了酒,古銅膚色顯得暗紅,身上散發出的酒味讓人暈眩,恍惚之間分不清楚是因他而暈眩,或是酒味干擾,她的臉更紅了。 「吃點東西。」將剝殼的荔枝放進她嘴裡,他寵愛的舉動讓人眼紅心跳。 夏俞皮笑肉不笑的提醒,「楚兄,鈴兒可是我的未婚妻。」雙拳緊握,若不是僅存的理智抑制,他早就翻桌搶人了。 就算偽裝的功夫再好,此時夏俞溫和的臉孔也有了裂痕,他費心想得到的人兒竟然被人奪走,這口氣叫他如何咽得下。 「喔?竟有這回事?」楚惜銘一臉訝異,摟著柳腰的手更是緊了,他的舉動充滿宣告、挑釁的意味。 「你是……夏公子?」洪鈴緩緩抬頭打量坐在對面的男子,有點眼熟……好像真是她的未婚夫。「鈴兒,我是夏俞啊。」她那不熟悉的表情讓他更慪!夏俞連忙開口提醒。 初見面的第一眼,他便愛上了她,所有斯文有禮的假像全是為了獲得她的芳心,然而她卻無動於衷。在黃虎奪寨之時,他便借機求得與她共結連理,萬萬沒有料到,處心積慮的安排全毀了,早知如此他就霸王硬上弓! 「夏公子,我……對不起……」夏俞那錯愕的表情讓她內疚,洪鈴低下頭不再言語,小手緊緊揪著楚惜銘的衣袖,傳達她想回房的念頭。 「哈哈……真是巧合啊!想不到咱們竟看上同一個女人。」楚惜銘的朗笑聲打破沉默,隨即又道:「女人不過只是玩物,我想這不會破壞我們之間的和諧吧。」 「楚兄,我……當然不會,尚未過門便不是我的妻。」夏俞咬緊牙關,忍住翻臉的衝動笑道。 地盤、女人全都被他奪走,真該死!此仇不報枉為人。 「哈哈!夏兄弟夠爽快。」楚惜銘舉起酒杯向他敬酒。 接下來,雙方虛偽幾句之後,楚惜銘以洪鈴身體不適為理由送客,抱起嬌弱人兒結束這勾心鬥角的飯局。 她傷勢明明已痊癒,但胸口又犯疼了…… 女人不過只是玩物……這句話又迴響在耳邊,很顯然她是因為這句話而胸疼。 為什麼要傷心啊?是因為有期待所以傷心嗎?這兩日他對自己百般照顧,心中就以為會有所不同,但她終究是他的俘虜,這樣的結果讓她難受。 她果然是在期待……期待他是愛她的。 「怎麼了?胸口又疼了?」見她擰眉,楚惜銘將她放在床鋪上,好讓她歇息。 若不是為了設計陷阱,他才不會讓夏俞有一睹她美麗風采的機會。 「嗯……」洪鈴別過頭將臉蛋埋在被窩裡偷偷拭淚。 從小到大她幾乎不落淚,但這回真的忍耐不住,只因她發現一件無法抹滅的事,她居然愛上惡賊……愛上一個霸王。 「讓我幫你上藥揉揉。」楚惜銘取來藥瓶。 「不用了,躺一會兒便沒事。」她忍住哽咽拒絕他的親近。 他的觀察力很敏銳,很快就發現她在哭,輕輕扳過她的身軀面對自己,果然那美麗的眼瞳正閃著淚光,「為什麼落淚?」 「疼……」生怕他瞧出蛛絲馬跡,洪鈴連忙搖頭,「現在不會疼了。」 「你不太會說謊。」他打開藥瓶堅持替她上藥。 見他欲伸手脫掉衣裳,洪鈴雙手盤在胸前拒絕他碰觸自己,「別碰我……」 那厭惡的眼神,明白訴說她並沒有犯心疼,那她落淚的原因是什麼? 為了不能嫁夏俞?吱!不可能,她與夏俞陌生得很,楚惜銘很快就刪除這點,他雖然會吃醋,但還不至於笨到亂吃味。 喂她吃荔枝時,精緻麗顏仍泛紅羞澀,一直到……他不斷回想著她何時愁眉不展,很快的他找到問題所在,果真只要是女人都難伺候,容易為了一句話鑽牛角尖。 「女人不過只是玩物!」楚惜銘俯身靠近,用著最不屑的語氣,重複她耿耿於懷的話。 「你……」心裡的苦再也無法隱忍,她的淚水氾濫成災,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滾落。 「你又笨笨了。」果真被他猜對了,楚惜銘揚起壞壞的笑容,伸手輕拭淚珠。 這男人好狠,輕易瓦解她的防衛,更用力踐踏她的傷口。 洪鈴揮開他的手憤怒道:「是!你說的對!我是笨又愚蠢,才會愛上……」 「嗯?怎麼不說了?」他伸手輕觸紅唇催促她說下去。 愛這個字眼他聽過很多次,但由她那清脆動人的嗓音說出卻格外悅耳,可惜她不說了,見紅唇抿得死緊,想要從她口中得到完整愛的宣言,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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