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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其當他弗雷塞爾的女人,她竟選擇了當應召女郎?!

  更不可思議的是,她在第一場交易時就當了逃兵。

  據可靠消息指出,晴藍的第一個“恩客”竟然是聶雨?!嘿!那倒有趣得緊,目前他尚不知道這聶雨是不是和他要對付的聶雨是同一人,但想必機率微乎其微吧?

  一個形象端正,出自世界一流名大學的醫學專才貪色好花,竟還召妓?!

  只是人名相同的巧合吧?

  “基本上,我不想怎麼樣。”弗雷塞爾一笑,“其實你答不答應把妹妹許給我那都不是重點,我告訴你只是為了尊重你這為人兄長而已。”他知道石如雖不才,晴藍卻十分敬重她哥哥,若石如答應把妹妹交給他,晴藍對他的態度就不會那麼差了。僅此而且,至於她會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的女人嘛……仍有得等了。“信不信?我想得到她的話,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弗雷塞爾,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亂來,要不然等我十五年出去之後,一定找你算賬!”

  “找我算賬?”他有恃無恐的一笑,“石如,你大概被關久了神經有些失常。你由終身監禁到只判了二十年是誰暗中助你的?相信我,我要你一輩子走不出這監牢也不是難事。”

  其實石家父子由無期徒刑改判二十年有期徒刑並不是他的功勞,而是聶雨。

  他不知道聶雨為什麼要幫他們父子,可他巴不得石家父子死了了事,畢竟他們知道大多“箏雲門”的事情,而石如的父親早在他計劃下死了。

  一想到弗雷塞爾的財大氣粗,石如氣勢弱了下來。“弗雷塞爾,放過我妹妹吧!就憑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一定要她?”

  “因為我什麼樣的女人都要得到,就是要不到她!”

  “你……”

  “我想我已經來很久了,該走了。”走之前弗雷塞爾給他一個笑意,“有機會再來看你,屆時希望你仍健在。”

  狗屎!石如怒目瞪視著他離開。

  弗雷塞爾這個人真是太可怕了,他不由得擔心起妹妹。

  小藍……現在還好嗎?小藍……

  門板被叩了數下之後,門把被旋開,由門後探出一張堆滿笑意的甜美容顏。

  “哈羅!你忙嗎?”石晴藍端了一盤切好的蘋果來到聶雨面前,很主動的,她替他合上他手上正拿著的原文書,然後把叉子遞到他手上。

  聶雨不是個會任人隨便擺佈的人,可這十來天待在別墅,他似乎沒有任何一件事違逆她的意思。她要他吃他最痛恨的甜食他吃了,要他陪她玩牌他也玩了,甚至要他陪她玩那種在他看來完全沒有科學根據的算命遊戲,他也硬著頭皮捨命陪君子了。

  他竟會如此縱容一個女人?!連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甚至……他似乎也習慣了身邊多了個吱吱喳喳的女人。說到這個,他還真是對石晴藍的最初印象徹底幻滅!原以為她該是恬靜溫婉的,可卻正好相反,她有個性、有主張到令人頭皮發麻,發自她身上的那種我見猶憐、楚楚可憐的氣質根本就是上帝的惡作劇!

  這樣的女子真的會是應召女郎?至今,他仍對這件事持有懷疑的態度。

  “吃水果啊!你幹啥這樣看我?”石晴藍發覺她喜歡被聶雨注視著,雖然那會令她不好意思。相處的這段時間,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常常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那眼神令她感覺舒服,沒有其他男人看她時的那股脅迫感。

  “晴藍,一直住在這裡好不好?”聶雨不希望她再繼續從事特種行業。

  “好啊!”回答得太快,石晴藍忽然臉一紅,暗罵自己幹啥那麼激動?她咬著唇問:“為什麼這麼問我?”要她住下來也要有個理由嘛,是不?

  她……現在真的發覺自己不討厭聶雨了哩!甚至……有很深的好感。

  他不是曾帶著自己在他父母及相親對象面前,說她是他“同居”在一塊的女友嗎?

  “女友”這名詞她曾痛恨過,如今卻期待有成真的一天。

  才短短的十多天她的心態竟有如此大的轉變,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總覺得應召女郎這樣的行業不適合你。”

  他的話令石晴藍啼笑皆非,他真當她是應召女郎了?!哎!也怪不得他會如此認為,誰教她第一次被逼著“下海”的“恩客”就是他?

  看他如此認真的說,她故意逗著他玩。“哎!我這樣一個弱女子不以這種『原始』的本錢糊口,你教我怎麼謀生呢?怎麼,你要養我?”

  “上一回開給你的那張支票夠你生活的。”

  “那張支票真的要給我?”一億哩!那是多少人可能一輩子都賺不到的天文數字,而他竟然就這麼隨便給人了。“當初為什麼把那筆錢給我?那不是筆小數目。”記得當初那筆錢的代價是她必須屬於他,可是事實證明她根本是被買回來當擺飾用的。“是……

  是……因為喜歡我才買我的嗎?“她只想弄清楚事實,可她的聲音卻愈來愈小聲,小到最後幾不可聞。

  儘管她對任何事都有追求的勇氣,然而面對感情時仍不免小女兒嬌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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