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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我給過你自己選擇的機會，你放棄了不是嗎？”他將她放在床上，動手欲扯去她身上的浴巾和濕透的衣物，她該換上幹衣服。 　　她拉緊浴巾，臉上的紅霞更加明顯。“你再亂來……我叫人了！” 　　禦部真澄根本不理會她的威脅，動力脫去她身上的衣物，“臉皮夠厚你就叫吧，如果你覺得身材夠好，不怕別人免費養眼的話。” 　　他的手在扯去她身上的衣物時，無可避免的碰觸到她敏感細緻的肌膚，而他每一次的碰觸都令她有股近似沉淪的感覺。 　　漸漸的，她感覺到全身乏力，雙手甚至無法揮動，開口罵他好像成為她惟一的護身符，於是她挑釁道：“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對不對？” 　　她的問話讓他不明白，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道：“得意？”他冷笑一聲，“我不曾失意過。” 　　“為了要維持你不曾失意的紀錄，所以你就和我伯父聯手設計我？”她噙著淚水，委屈而傷心的控訴著。 　　一定是這樣的，否則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她的伯父才打算說服她不如跟了他，他下一刻就出現在她眼前。 　　“和他聯手？”她以為殷為清是什麼東西？和那種人聯手？哼！他用力的扯去她濕透的貼身衣物，濃眉攏得更近，“我想得到的東西就算不擇手段我也會得到，可我不習慣和別人聯手。”他眯眼看著春光乍現的嬌軀。 　　他要女人還得和人聯手設計？別開玩笑了！ 　　“不和他聯手，你現在就不會出現在這裡。”她捉起身邊的床單欲遮掩裸體。 　　“你以為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看來她還沒從債務的那件事看清楚她那混賬伯父的為人，借這事讓她看清楚事實真相也好。“你伯父打電話給我，說要提早送我一份聖誕禮，於是我來到和他約定的地方，看到了那份禮物。” 　　“他把我當成禮物送你？”她怔住了。她知道伯父一向不喜歡她，卻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聖誕禮物？不！” 　　當她紅著眼眶想著紊亂的心事時，禦部真澄的眼光一直逗留在她臉上。忽地，他冷冷的開口，“為什麼不告而別？”他的手撫上她的臉。 　　無法回答的問題讓殷若恬只有逃避。她翻過身去，拒絕回答。 　　“告訴我，為什麼？”她的逃離令他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失落，她必須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還能為什麼？”她現在只希望他快快離去，不想讓他看到她欲火難耐的恥辱模樣。 　　一個女人在喜歡的男人面前如此不堪……她連想像的勇氣都沒有。“我根本不喜歡你，和你在一塊只有痛苦。”深吸了口氣，她說：“你要的只是我的身體不是嗎？那一夜你如願了，咱們可以銀貨兩訖了吧？” 　　“哪有那麼便宜的事？”他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在你尚未完全屬於我之前，咱們之間就沒有結束的一天。” 　　“你到底想怎麼樣？” 　　“讓你的身心都屬於我。” 　　“你好殘忍……”說到這裡她忍不住哽咽。“如果我告訴你……你的目的早達到了呢？”如果她的悲哀是惟一能滿足他的征服欲、惟一能讓他鬆手的理由，那麼，她不想再隱瞞什麼。 　　她愛他，無可救藥的愛他！ 　　禦部真澄眯眼看著她的淚，想著她的話。愛上一個人該是一件愉快的事，而她愛上他竟然是如此痛苦？ 　　不，她根本不愛他，會承認愛他根本是要掙脫他的手段。 　　“你的身心都是我的？”他臉上揚起詭譎的笑意，“那麼你承認喜歡我，甚至是愛我的嘍？” 　　“你滿意了？”殷若恬的淚終究滑落臉頰。 　　在殷若恬承認自己的感情時，禦部真澄並沒有任何喜悅的感受，他心中燃著一把嫉妒的怒火。 　　她喜歡他，面對他時卻從沒有好臉色；她不喜歡其他男人，在面對他們時卻是笑臉相迎？ 　　她愛他的方式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愛我的話就表現給我看。”他見她不為所動，主動扯去她擁在胸口的被單。“既然身心都是我的，為什麼要逃避？”見她仍只是咬著唇垂淚，一股難受的感覺壓在胸口，令他怒火更熾。 　　“抱我，我要你主動抱我。”他冷硬的命令著。 　　“不……” 　　禦部真澄冷笑出聲。“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 　　狂燃的欲火讓殷若恬愈來愈難受，但禦部真澄說話的語氣一樣叫她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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