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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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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連有隱疾的事都能告訴我,這樣咱們還不算熟嗎?」冷寒袖眼中有著一閃而過的戲謔笑意。 「隱疾?」路羽然一臉莫名其妙,她有什麼隱疾?是痔瘡還是便秘啊?怎麼她自己都不知道? 冷寒袖強忍住笑,一臉正經的從口袋中摸出一包藥,「別害羞,有那種隱疾也不是你的錯,早發現早治療就可以了。」 「我?」她還是一臉有聽沒有懂的表情。「我得了什麼病?」 「怎麼,你忘了嗎?」他將藥塞到她手上,「你不是告訴我,你睡覺時會打呼,聲音之大如同老舊摩托車發動的聲音?」 「我什麼時候得了這種怪病?」 「你在宴會中告訴我的,你忘啦?」接著他慢條斯理的說:「現在你不必煩惱了,我有一個朋友的症狀比你嚴重,聽說他一睡著後的打呼聲連隔壁街都聽得到,但服了這種藥之後就好了,你也試試吧。」 看著冷寒袖塞到她手中的藥,路羽然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殺了餘允歡洩恨! 可恨的女人!到底要譭謗她到什麼程度才甘心呐?先是害她被傳成大胃王,現在又多得了一種怪病。 有人打呼像老舊摩托車發動的聲音嗎?虧她說得出口! 看她大受刺激的樣子,冷寒袖嘴角微揚。「為什麼不說話?」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現在她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啞巴吃黃蓮。 「你是暗示我該開口說話?」他淡淡的問。 「不!」路羽然十分惱火,她受不了了!今天一定要把事情澄清。「我是在告訴你,你確定今天想約的人是我?」她覺得有些事的確該說清楚了,由餘允歡代自己參加相親宴是一場鬧劇,既然女主角擺明不演了,她這女配角也不必再配合。 與其再這麼烏龍下去,她拒絕再玩。 「如果你叫路羽然的話。」 「你確定想約路羽然?」 冷寒袖一挑眉,「一個在眼罩下自稱是路羽然的女子。」 其實打從他見過餘允歡後就知道,那天在宴會中結識的女子是她,即使她當時自稱路羽然。 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如此做,起初他想,她拿著路羽然的邀請函參加宴會,只怕她們兩人是熟人,然後他在她的朋友不小心說漏的話中證實,她們兩人的確認識,不但認識,而且是好友。 「你似乎早就知道我不是你要約的那個路羽然。」才第一次見面,她就感受到餘允歡所謂的壓力。 怪不得從方才他臉上就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這個男人有一雙漂亮到不可思議,同時也銳利到極點的眼眸,和他每一次目光交錯,她就有一種又被多看透一分的感受。 對於路羽然的話,冷寒袖笑而不答。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你在宴會中認識的路羽然,是不是?」 「我不否認。」 「那你知不知道那天的路羽然是誰?」 「餘允歡。」 「那你現在還出現在我家門口做什麼!」這個人腦袋有問題嗎!他有興趣的對象又不是她,找她幹啥呀?將錯就錯嗎?她可不要! 「有個人強力推薦你,她連自己的人格都押上,似乎我今天不見你,就會對不起全世界。」一想起餘允歡威脅利誘的要他見真正的路羽然一面,他就覺得好笑。 那個人甭說是誰,路羽然不必用大腦都想得到。她一翻白眼,「她還出買我到不遺餘力的地步。」 那傢伙,原來她今天的行為不叫臨陣脫逃,她早在八百年前就有預謀了。 「你今天見到我,已經對得起全世界,也對得起她的人格了。」她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大胃王找出來海扁一頓。「我想下車。」 「在下車前請告訴我,她現在可能在哪裡。」 咦,原來想找她算賬的人不只有自己哦!路羽然壞心的想。嗯,由冷寒袖去惡整她似乎比自己親自出馬要有看頭。 原本她還想顧念好友情分,問一下冷寒袖找她的目的是什麼,可回頭一想,大胃王這一回的事蹟實在太過火了,不玩玩她好像有些對不住自己,更何況大總裁找上她還能幹什麼?嚴重一些只是多請她幾頓,撐破她的胃以示懲戒而已。 「她現在最有可能出現在她家對面那間二十四小時的咖啡屋。」她告訴冷寒袖餘允歡的住址。 她知道那間咖啡屋對餘允歡來說幾乎是圖書館,有事沒事老往那邊跑,原因是只要消費一百元以上,咖啡免費喝到死。 「謝謝。」冷寒袖淡淡的頷首。 「不必謝我,告訴你在哪裡找得到她,我也沒安什麼好心。」路羽然笑得很詭異,「因為允歡現在看到你一定比看到鬼更害怕,這就是我懲罰她出賣我的方式。」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倒不以為意。 「你確定你能得利?」她抱持懷疑的態度,然後問:「我覺得你對允歡似乎……很有興趣哦!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她是個有趣的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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