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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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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 她連今晚要睡哪裡都不知道,還有,她也還沒見過她的主人。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快兩點了,有管家到現在還在拖地板的嗎……她好累喔!而且她凍了一天,從下午鼻水就流個沒完,頭也好痛,全身骨子裡透寒似的冷得直發抖。 如果現在面前出現一張大床,她一定毫不猶豫的躺上去。 冷得牙關直打顫,她一面擦著鼻水,一面拖著地,她得等到主人回來,自我介紹完後等候“處置”才行,而這一等又是半個小時後了。 不行了!她真的覺得這是她的體能極限了,而且她好象感冒了,她全身發熱,四肢無力,頭暈目眩的。又掙扎了一會,她終於放下了拖把,拖著沉重蹣跚的步伐上了樓…… 才上樓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她急著找張床躺下,根本沒多想的隨便找間房推開門走進去,構著了床她就渾渾噩噩趴睡上去……也不知睡了多久,房內的燈忽然亮起,只是已睡死了的她,渾然不覺。 “你是誰?在我房間幹啥?”男人的頭髮猶濕,身上只裹了條大浴巾,顯然才剛洗好澡出來。 俊秀冷傲的臉因看到自己的床竟然給霸佔,冷漠的表情像是結了層冰似的。 見床上的“小偷”還照睡不誤,他一把捉起蓋在她身上的棉被,提高了聲量。 “起來,你給我起來!” Cinderella只是皺了皺眉,口中念念有詞的低咒他擾人清夢,仍然照睡不起。 在自己房裡還得防女賊爬上他的床,風月樨十分惱怒,深吸了口氣他大聲咆哮,“David!”通常這樣的音量已經足夠他把David由這個家的任何角落叫來,可等了半天,壓根不見他的蹤影。 他幾個小時前才在維也納森林看到他,很清楚他現在一定不是睡死了,就是醉死了。 對了,他好象也在維也納森林那看過床上這女孩!她不就是那個“自告奮勇”前來當管家的丫頭?! 他銳利的眸子眯了眯,緊皺的眉隨即一揚。他倒想見識見識這瘦得皮包骨的丫頭有什麼能耐。 她膽子一定很大,身為一個管家敢睡到主子床上,而且還叫不醒、趕不走的還真不多見。 越想越覺豈有此理!他非常不悅。 風月樨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搖晃著Cinderella。“這裡不是你睡的地方,起來!” 猛力的被搖晃,Cinderella勉強的橕開了眼,意識不清的咕噥著,“奶……奶媽,你真討厭,我還想睡……” 奶媽?這丫頭睡胡塗了是不?“你起來!” 她好想吐,感到有些天旋地轉。“奶媽……”她的口鼻呼出熨燙的熱氣,迷糊中她伸手拉往了他。“我……我好難過。” 老天!這丫頭怎麼這麼燙?!他拍拍她的臉,“喂,你醒一醒!” “奶媽……”她的眼角滲出了眼淚。“我好難受……”風月樨只圍著浴巾的身子是溫暖的,Cinderella不自覺的靠過去。“我……好冷,好冷……” “喂!你……”這女傭就這麼大剌剌的抱住了他,接著無預期的,他的浴巾掉了……. “好冷……我好冷……” 他給吃了豆腐也得自認倒黴了!風月樨咬著牙,“該死的!” 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走,他旋開了冷熱水龍頭調水溫,待浴缸半滿後,他脫了她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進水裡。 他不當醫生已經很久了,可一些手邊沒退燒藥時的退燒法還記得。 水溫調得和發燒的人的體溫差不多,當水溫慢慢的變冷時,發燒者的體溫也會隨著水溫降下。 待體溫降得差不多時,他把她從水裡抱了起來,仔細的幫她擦乾身子,然後找了件寬鬆的睡袍替她換上。 費了一番工夫,他不容易才將她安置在床上,他正打算穿上衣服時,這不知死活的女人的手又纏上來了。 “喂……”她扯著他身上的浴巾。“你又要幹麼?”夠得寸進尺的了,這女人! “奶媽……” 他的聲音低低的,可聽得出十分不悅。“就跟你說我不是你奶媽。” 他哪裡像了?!他拒絕她的再親近,不習慣人與人之間的親密感,直接的將她推到一臂之外。 可丫頭她居然哭了!晶瑩的淚水由密長緊閉的睫毛下不斷滲出。 油然而生的憐惜令他氣惱,歎了口氣,他還是主動躺上床,任由她抱著自己入眠。 憐惜?“吃錯了什麼藥啊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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