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月淩情 > 殘酷少東 | 上頁 下頁


  然,注意到她的勾引之意,宮璽譽忽地轉手抓向女人的胸部,施勁狠擰。

  「哎!」緊捧受到殘虐的胸部,女人吃痛叫喊。

  「要我上你,可以。但,你得有辦法為我撐到最後一刻習行。」他唇揚邪意。

  驟放手掌,他眉眼高揚,帶著冷笑轉身回座。

  女人睜大雙眼,愣望著在單人沙發落生的他。

  就在同時,數名男人在一陣喧嘩中自四周沖上臺。除了前五名外,倪臣民強行驅離其他一臉扼腕的男士。

  「啊,討厭啦。」被五個大男人強壓倒地的女人,直掩嘴屹吃笑。現場限制級的表演,讓在場圍觀的男士胯間快速充血,而忍不住地與身旁的酒店小姐,急切奏起雜亂無章的情×之歌。而他——宮璽譽眸光幽冷,不為所動。

  看多了現場表演,他早已對男女間的情×有了免疫力,甚至……還感到厭煩。

  然而,看著臺上女人為獎金、為滿足男人需要而扭腰擺臀,一臉愉悅而興奮的蕩笑模樣,他幽暗眸光變得更冷、也更寒。

  女人都是一樣的。

  不管時光如何流轉,女人依然愛慕虛榮、依然貪婪無厭、依然可以為錢而出賣自己、拋棄家人……就像十七年前那個風雨夜裡的那女人一樣……

  「宮少?」

  始終站立在一旁的倪臣民,見上司突然憤握雙拳、恨咬牙,即猜到他一定又迷失在悲慘的往日回憶裡。

  他傾身自桌上煙盒裡,拿出一根煙點燃——

  「宮少。」他遞出點燃的煙。

  回過神,宮璽譽抬手抹去一臉的幽憤。

  「你的煙。」倪臣民再一次遞出煙。

  「嗯,謝謝。」他點個頭,接過煙。他知道臣民的好意。

  「應該的,記得加我薪就好。」倪臣民朝他一笑。

  「全集團就你薪水最高,還不滿意?」宮璽譽笑睨他一眼,雙腿交疊,隨意吞吐出一圈圈白霧。

  「沒有人會嫌錢多的。」他笑推金色鏡框。

  「說得也對……」他話還沒說完,一聲痛喊已沖人他的耳。

  「啊!」那是來自臺上女人的淒聲唉叫。

  唇揚冷意,宮璽譽抬手搭上沙發椅背,將視線調移至女人已然痛苦的表情上。

  女人,天生就是生來滿足男人的×望,而見錢眼開、貪圖他宮璽譽一切的女人則是自作孽,活該被整,也活該被糟蹋

  冷眼看著臺上方才信心滿滿,此時卻因再也承受不了五名男子集體猛烈求歡,臉上再也沒有×蕩笑意的女人,宮璽譽寡薄唇角微微上揚。

  戲子無情,婊子無義,絕非毫無根據之說。畢竟,當年的他感受深刻。

  「璽譽,夠了。」沉默立於暗處的倫爾·莫特森,終於忍無可忍地出聲制止。

  聞聲,宮璽譽抬頭看向不知何時已來到他身邊的兩位好友。

  「我還以為你們今晚不會來了。」略過倫爾的勸阻,他示意兩人一塊坐下。

  「有這麼精彩的表演可以看,我當然會來。」關競瞟眼看向臺上的激烈表演。

  由女人擰皺五官的表情中,他知道女人已經到了極限。

  而倘若那些男人再繼續做下去,待派對一結束,那個女人必會像前次派對的一名女人一樣,被抬進醫院。

  不過,無妨。因為這世上多的是想躺著撈錢的女人,弄壞了一個,後面還有許許多多等著搶奪備取位置的女人。

  「璽譽——」倫爾·莫特森再次出聲。

  「我們來玩點新鮮的吧。」打斷倫爾的話,宮璽譽向倪臣民彈了下手指。

  接到指示,倪臣民拿來一個手提箱,放到他面前再順手打開。

  瞬間,滿滿一箱的千元新鈔,立刻引來多名女人的注意。

  「有興趣玩的,就過來。」

  宮璽譽手拿新鈔噙著冷笑,向四周見錢眼開、露出貪婪之色的酒家女大方招喚。

  他相信,如果有一天要女人在男人與金錢之間作選擇——錢,絕對可以輕易擊敗男人,而在女人心中取得重要地位。

  「一杯,十萬。」他轉頭示意倪臣民將吧臺上的名酒與高腳杯拿過來。

  「喝一杯酒,就可以拿十萬?」酒量極好的紅牌,對新遊戲感到興奮。

  「我喝!」

  「我啦,宮少讓我喝啦!」

  「我也要、我也要!」

  看著爭先恐後,就等著他欽點的一排女人,宮璽譽冷眼一笑。

  「是灌,不是喝。」他惡眼瞟向一臉興奮的女人。

  灌?怎麼灌?一口灌下喉嚨的意思嗎?頓時,一群女人全部愣住。

  場中,沒有一個女人猜到他新遊戲的玩法,但圍觀的男人裡,卻已經有人意會到新遊戲重點而低頭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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