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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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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沁如眨眨眼,不解。「什麼怪酒癖?」 「就是像昨晚一樣。」他垮下臉,果然都沒講。 她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了,笑得讓白季浪耳根子也跟著紅起來。 「你不介意嗎?」他可是很抱歉耶。 「介意你強迫我看脫衣秀?」她說得好無辜。;還是介意你抱著我親?」 「我我我我……」他已經手忙腳亂、不知所措了。 「還是……介意你為我買醉的事?」她正經地問,眼睛直視著他。「也是佟念海告訴我的。」 「我……」他該說些什麼呢?因為這是事實。 兩人之問陷入沉默中。 「你生我的氣嗎?」耿沁如還是很想知道原因,所以先打破尷尬。 「有一點。」白季浪乾脆老實承認。「因為你一直在躲我。」 「我……對不起。」她也誠實地道歉。 「為什麼躲我?」他奸想知道為什麼。 她看看他,隨即低頭;再看看他,再低頭,最後決定硬著頭皮說:「我只是很迷惘……對你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所以……」 「所以就乾脆躲著我?」唉,早該猜到她的個性會如此。 「對不起。」她很愧疚地道歉。 「我不要道歉。」他逼近她。臉近到連對方的呼吸都能感覺。 「你要什麼?」她緊張地垂下眸,但一看見白季浪裸露的上半身,又馬上別開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看哪裡好。 他捧起她的臉,不讓她逃避。「我只想知道,你想通了嗎?」 望進他毫不掩飾愛意的眼眸,耿沁如像是被吸引住了,不得動彈。 「慢慢,告訴我。」白季浪聲音沙啞地請求。 耿沁如鼓超勇氣不再逃避,手心覆在他的手背上。「我想通了。」 他屏住呼吸等待,緊張得不得了。 她主動吻上他的唇。「我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 是的,她終於明白自己再也無法忽視白季浪對她的影響;而她,也開始願意去面對這樣嶄新的改變。 連續兩個炸彈,炸得白季浪呆呆地怔住,之後,開始傻笑。 耿沁如則害羞地低著頭,聽著他的傻笑聲。 時節雖已入秋了,可相依相偎的兩顆心,正值春天。 皇天下負苦心人,白季浪終於擄獲了佳人的芳心,正式開始嘗到兩心相屬的美好滋味…… 總算,又有一對歡喜冤家順利地步上了紅毯的另一端,這一對冤家是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雖然新娘曾經是那麼的討厭新郎,討厭到恨不得剝他的皮、抽他的筋,都不足以洩恨。 不過愈是這樣,反而愈讓兩人之間的牽繫斷也斷不了,所以才會有今天的婚禮出現,再次證明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是的,這一對新人就是周恩洵和徐洛洛,這也是一場雙方家長期待已久的婚禮。 婚禮結束後,眾人移駕到飯店吃喜酒、整新人。 不過,在休息室裡的白季浪和耿沁如可就錯過了,因為耿沁如扭傷了腳踝,讓白季浪擔心不已。 「你還可以走嗎?」白季浪關心地詢問。 「恐怕沒辦法走了。」耿沁如因為腳踝的劇痛而淌下冷汗。 白季浪用袖口為她擦拭。 剛剛一個不小心,耿沁如就因穿不習慣高跟鞋而扭到左腳脖子腳脖子踝,還連續拐了三次,所以現在才會痛得這麼厲害。 「我去跟恩洵說,我們先回去好了。」他起身。 耿沁如拉住他,不讓他走。「今天怎麼說也是洛洛的大喜之日,身為她的好朋友,怎麼可以先跑掉呢?」 「可是你這個樣子——」他就是不放心嘛! 「放心,不礙事,只是不太能走,等到婚禮結束我們再去看醫生好下好?」她實在是不想錯過好友的婚禮,況且她還沒鬧到洞房,是絕下肯罷休的。 「就依你。」他順著她。 「我肚子好餓,我們出去吃東西吧。」忙了半天都沒吃東西,肚子咕嚕咕嚕地嚴重抗議。 「好。」白季浪彎腰抱起她。 「我可以走。」這樣出去太引人矚目了。 「不行,我不放心。」他的蠻橫霸道又跑出來了,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再放你自己走,不知道又會拐到幾次。」 耿沁如扁扁嘴,不過還是乖乖地任他抱出去吃東西。 一到達婚禮會場,就見大部分的人都圍到前方去了,原來是又到了新娘子拋捧花的重要時刻。 耿沁如老神在在,因為她已經接過新娘捧花了,就這樣任白季浪抱著待在最後頭看熱鬧。 徐洛洛一發現他們,馬上拉下身邊的老公,在他耳邊不知說些什麼,就見周恩洵的視線也頻頻往他們這邊看來。 結果,捧花跑到周恩洵的手上,他相准一拋—— 「如如!」徐洛洛對她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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