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陽光晴子 > 掌櫃嫁到 | 上頁 下頁 |
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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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伸長的手,錢少倫是好氣又好笑,也很佩服她的膽識,敢上青樓找老公要家用,他若不回報她一點,就太對不起她。 他勾唇而笑,「行,但大少爺給幾把銀子的前提是,先得滿足個人的一點兒興趣。」 她蹙眉,「興趣?」 他邪魅一笑,「對,我就示範一次,下回你應該就不會來打擾本公子的雅興了。」 話語乍歇,他突然將她轉個身,讓她的後背就貼著他的胸膛。 她則因為他這突兀的動作而怔楞一下,直覺的就想掙脫,但他的雙手環抱住她的腰身,讓兩人貼靠得更近,他鼻息間的熱氣則在她頸邊吹拂挑逗。 在她身上沒有青樓女子的粗俗粉昧,而是沁人心脾的淡香。 是了,他想起她白皙晶瑩的胴體,那更是這裡的姑娘比不上的。只可惜,他的獨門生意讓他不想往這裡來都不成,要不,即便她摳門又愛找碴,他應該也不會找野花,而是花些時日專寵她這朵家花吧。 她的腦袋仍有幾分清醒,雖然渾身因他的靠近而虛軟、發燙,但此刻他還真的將她視為青樓女子任意輕薄的做法,她可不能接受,「放開我!」 有沒有搞錯?他身子發燙、腦袋已開始想入非非,小妻子的聲音竟然還能這麼鏗鏘有力? 他好奇的將她轉過身來,面對自己,見她雙頰上有著掩飾不了的紅暈,她顯然也是動了情的。 她清楚的看到他那雙黑眸從困惑轉為興味盎然,做了個深呼吸,壓抑急促的呼吸後,「你示範過了,也抱了,錢拿來。」說得很勇敢,但臉頰紅潮愈來愈深濃。 真是死要錢,這可真有趣了! 「行,我給,不過你要自己從我身上拿。」俊美臉上有著邪氣十足的笑容。 這個人簡直是——「好,拿就拿!」 她伸出手先從他的袖口裡找,但沒有,她的手再往他胸口輕碰,但感覺上也沒有,再往腰帶輕碰,沒有!再往腿側看看有無暗袋?也沒有! 「你的力道輕飄飄的,哪摸得出來?我身上這會兒放的可是銀票,極貼身的。」他的黑眸帶著點狡黠。 那不就得將手伸進衣服裡?霍敏兒瞪著他,停了一會兒,最後,像是鼓起勇氣了,她冰涼的小手往他衣襟探進去,再往袖口,完全沒有邪念的東摸西找。 但錢少倫可是個貨真價實、血氣方剛的男兒漢啊!隨著她愈摸愈急、愈摸愈用力,他眉心蹙得更緊,氣息也轉趨粗重。 霍敏兒夾帶著怒火愈找愈不快,完全沒管她在摸哪兒了,小手甚至有往膀下前進的趨勢!他決定不再為難她,再讓她摸下去,為難的、難看的都是自己了,因為他胯間的亢奮已在蠢動。「好了,別找了,我已經給光了!」 他及時的抓住她的手,她一楞,急急的抽回手,「那我不白摸了?」 「怎麼會,你也沒吃虧啊,我不過抱了你,你卻是上下其手的摸遍我,吃虧的可是我呢!」他只能嬉皮笑臉的掩飾自己高漲的情欲,但心裡也很納悶,她不過就是個女人嘛,怎麼他對她的反應這麼快又這麼大? 「錢少倫,簡直是——我告訴你,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容忍一個無用、沒擔當的丈夫,但是,錢少倫,你放棄你自己,可我還沒有!」她氣呼呼的推門而出,快步的奔下樓去。 錢少倫卻是笑眯眯的走出來,她最後那句話可真嗆啊! 不知怎麼的,他已經開始期待跟她下一回合的交手,她很特別、特別有趣! 哈哈哈他眉開眼笑的回到座位。 「貴客跑了?」同桌友人之一問。 「走了,她跟我們是不同類的。」他笑笑的喝了口酒。 「是嗎?我看他像玉琢出來的公子哥兒,你現在也玩男寵?」裴德笑問。 「錯了,我還是喜歡柔軟的女人,何況——」他勾起嘴角一笑,將兩人中間的美人兒摟進懷裡後,靠近裴德,附耳道:「實不相瞞,那是我家娘子巧扮,來逮我這樂不思蜀的丈夫!」 「哈哈哈……瞭解!瞭解!」裴德低頭一笑,接著舉杯,目光趁機迅速的移向看似專注彈琴的唐穎,她明白的眨了一下眼,彈完此曲後,隨即退下。 「等等,唐穎,仙之彩布你不是收了嗎?怎麼不賣了它,替自己贖身?」錢少倫攔阻了她的去路。 「我說過,鴇母對我有救命之恩,我留在翠花樓,是為了報恩,仙之彩布我已轉送,請錢少爺別再為唐穎辛苦,唐穎會不舍的。」說完了話,她粉臉酡紅的退下去。 「哈哈哈……少倫,我看你真的不用那麼辛苦當織工,唐穎的心早給了你,她啊,早晚是你的人。」裴德撫須笑道。 「合該是,但老鴇不放人啊,說有唐穎在這裡來客不斷。」俊臉上盡是失望。 「鴇母暫時放不了人也是有原因的,你應該聽過『獨善聯盟』這個秘密組織吧?」 「自然,那是一個民間組織,專找一些罪大惡極之徒的麻煩,外界多以正義組織來形容,但這跟唐穎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因為有很多見不得光的消息就是從翠花樓流出去的,最受客人歡迎的唐穎被猜疑是送出消息的人,所以,有不少心裡有鬼的人都丟了話,說唐穎要是不見,鴇母的項上人頭就不見。」 「怎麼可能?!」錢少倫及在座的眾人皆是一臉震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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