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陽光晴子 > 真愛入侵 | 上頁 下頁 |
三十四 |
|
他黑眸倏地一眯,迅速竄出怒火,「所以呢?原來我娶到的是一個無心的女人?」 「不,我只是想,只要你可以原諒我,可以開心的過生活,你要我怎麼做,我就會怎麼做。」她焦急澄清。 「意思是,只要我原諒你,我可以無心經營我們的婚姻,也可以跟別的女人上床,我要你不准多話、不准有任何情緒、不准有任何表情,你也都可以?」 這樣是夫妻嗎?她直覺的想反問,夫妻不是該相知相守、廝守到老,神聖的對彼此忠誠嗎?但在這一樁婚姻裡,她是沒有資格要求的,所以,她點頭了。 「好!很好!」他惡狠狠的瞪著他,憤然轉身離去。 該死的!她不在乎他,所以連一點當妻子的自覺都沒有,她以為他只是要她的名字寫在他身份證後的配偶欄裡嗎?不,並不是,他只是在心淪陷後,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雖然他心中仍有一些不滿,但是他的心給了誰,他比誰都清楚,何況還有小小瑜,她是如此的可愛,他不是袁曉瑜在偷種事件中的受害者,因為他也享受到了親情,所以他要她們跟他在一起! 但這個女人,要的只是他的原諒,他何其可悲! §第十章 冗長的婚禮在一連串的流程下,終於在霍洛克跟袁曉瑜輕輕一吻中,完成儀式。 接下來,一對新人與賓客們寒暄、接受祝福。 袁曉瑜不知道自己究竟看到多少人,只知道在霍洛克的主導下,她被動的跟著他在親友間來回,舉杯、微笑,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才送走最後的兩名客人,一個是一直不是很放心她的區晨曦,還有,因為區晨曦不走,而不得不多留片刻的呂東浩。 但待他們一離開,四周突然靜默下來。 她回到了新房,卻沒看到霍洛克,她先梳洗卸妝,穿著好友送的性感睡衣站在房間,卻不知所措,他人呢? 在外頭,參與婚禮的工作人員已做完後續的整理清潔工作,也都離開了。 此刻,外面的草坪已恢復過往的平靜,也不見人影,霍洛克在哪裡? 王雪芙為了讓他們能好好度個蜜月,已把小小瑜帶走了。 因為她的公公,也就是婆婆口中的霍老頭,竟然在兒子的婚禮中又向婆婆求婚,慘遭大小老婆演出家暴,身上中了好幾拳,於是婆婆決定帶小小瑜飛到夏威夷去慰問他,湯總管也同行,順便玩一玩,但離開前,婆婆要她多多施展魅力,夫妻都是床頭吵、床尾和的嘛。 床?好敏感的字眼,而她現在就瞪著它! 她深吸口氣,舒緩一下小鹿亂撞的心房,走出主臥,然後她好像聽到了些微的怪聲,她順著聲音來源走去,竟見到有一間客房的門是開的,燈光流泄而出。 她緩緩走近,卻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聲?再走一步,站在半開的門口,她看到了,心也跟著揪痛。 原來,好友說的是對的,霍洛克娶她,不過是為了報復她,不然照理來說,今晚該是洞房花燭夜,但她的老公,竟隱瞞了所有人,獨留一名女客。 她眼眶泛紅的看著他跟那名女子在床上打得火熱,溫厚的大手從女人已經褪至腰部的禮服緩緩上移,揉捏著她的渾圓。 女人的熱情也是不遑多讓,她的雙手在他的褲頭滑動,她粉嫩的紅唇吻著他沒有贅肉的胸肌。 她的心好痛,痛得快要死掉了! 但是,她能抗議、能指責嗎?她虧欠他的太多了,是陌生的她強行侵入他的人生,把他計劃好的人生搞得亂七八糟,她沒有苛責他的權利。 如果這個報復的枷鎖註定要套在她身上一輩子,那麼就算再痛,她也只能承受。她深吸口氣,靜靜的帶著一顆被刺痛的心,轉身回到主臥室。 該死的!霍洛克忍不住低咒出聲,因為他的心思從來就沒有在這名女客身上,反倒是袁曉瑜,從她的腳步聲出現後,他一直在等待,希望她能像個妻子一樣,扞衛自己的權利,告訴另一個女人,他是她的男人,但她卻就這樣走人? 他氣憤的將身上的女人推開,怒氣騰騰的下了床,「你走吧!」 「呃,可是……」 「走!」 吼聲一起,女客不敢再多加逗留,急急的穿好衣服,拎著高跟鞋,跑出房間。 霍洛克咬牙,握拳捶向牆壁!痛,真的好痛,那個該死的女人真的不在乎他! 不然有哪個女人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在新婚之夜跟另一個女人上床? 可惡!他討厭她的逆來順受,討厭她眼中的愧疚,她應該知道她是情有可原的啊,她應該知道他在乎的是什麼,她不應該把他逼到如此挫敗而空虛的地步!可惡的她! 霍洛克走到客廳,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大口大口的灌下,這要消的不是欲火,而是沸騰的怒火! 接下來的日子,這棟維多利亞豪宅裡沒有什麼溫度,總是冷颼颼的。 他們並沒有去度蜜月,好在一開始霍洛克就說白了,在加拿大玩就好。 因此,每天她就像個居家小妻子,小小瑜從夏威夷打電話給她時,她就胡掰自己正在某個地方玩,而霍洛克也很配合,因為他都只是聽,鮮少說。 大多時間,她都在整理家務,不敢去咖啡屋,也是怕員工們問太多事,不意外的,外面賣得火紅的週刊雜誌全是有關他們婚禮內容的報導,但很節制的頂多放上幾張霍洛克自己提供的照片。 她為了收集,還喬裝出門,抱了好大一疊回來,雖然是八卦雜誌,但這裡有她人生的重要紀錄,是她的寶貝。 |
學達書庫(xuoda.com) |
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