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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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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那也是原因之一,但真正的原因該是我家主子從沒正眼瞧過女人,且在主子身邊的女人,不是努力的將自己打扮得國色天香,要不就是脫得身無寸褸,像侯姑娘這樣偽裝的女子還是頭一人……” “有什麼差別?還不是讓他給吃了!”侯念煶沒好氣的道。 李伯容搖搖頭,“我家主子有多少姑娘家垂涎,侯姑娘難以想像。” “那是別的姑娘,但絕不包括我在內,請李叔叔大發慈悲,放過我吧……” 接下來的時間,她喳喳呼呼的又說了一大堆哀求的話,要不就是利誘,再不就是出言威脅,這軟硬兼施,奈何李伯容就是不為所動,讓她不得不認栽。 “回房吧。” 她苦著一張臉,回房補眠養足精神,明天再找那個占她便宜還得寸進尺,又限制她自由的朱元駿算總賬! 一大清早,鳥語花香,空氣沁涼,這天氣入秋,可見涼意。 此次住宿的地方其實是朱元駿的行館之一,因而也沒有閒雜人等得應付交際,所以,他早已喚了僕人將早膳移到紅瓦白柱的亭台,等待佳人。 等待的時間裡,他也勸慰坐在身邊、一聲不吭的妹子,但她什麼也不肯回應。 “為兄再說一席話便不再囉嗦,侯姑娘是女人這是事實,你若不看開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朱韻喻咬著下唇,阻止自己說出駁斥的話。 說的當然簡單,可是她喜歡她那麼久,她不甘願嘛,她好傷心…… 剛在心中吐口長氣,她就看到李伯容“請”過來的侯念煶主僕,一見那張動人的俊顏,又看到小魚手上的包袱,她心兒一酸,眼眶又濕了。 “昨晚睡得好嗎?侯姑娘。” 朱元駿看著仍著一身白綢男裝的侯念煶,神情愉悅。 “還是叫我侯公子吧。”她沒好氣的先瞪他一眼,再看著抑鬱的凝睇著她的朱韻瑜,見她眼睛紅腫,想必哭了一夜。 才想上前道歉,她卻突地起身轉身就跑。 “朱姑娘——” “讓她去吧,”朱元駿太瞭解這妹子,短時間要她放下,可能也太難了。“伯容。” “我明白,我這就叫下人準備早點送到小姐房裡。”他恭敬的領命而去。 李伯容也走了,這開得花團錦簇、氣氛甚佳的亭台就只剩三人。 朱元駿看到小魚手上的兩個包袱,卻故意視而不見,“侯姑娘,坐。” “坐?不,我們不坐,我們連包袱都準備好了,朱公子眼睛挺大的,不至於看不見吧?”她話中帶刺。 “我沒說你們可以走。”這是肯定句。 光聽這一句話,她就知道這個應該是在土番國出生的番人,是絕不會在乎她有沒有意願?既然如此,多說無益。 “小魚,跟這種人說再多也沒用,倒不如省了,咱們走。” 她氣呼呼的就吆喝小魚前行,沒想到兩人朝大門走去,他非但沒攔阻還跟著她們同行,她狐疑的從眼角餘光瞄他。 “侯姑娘,你已是我的人了,你這一走,我怎麼為昨晚的事負責?”這話帶了抹懊惱。 小魚低頭想笑,因為朱公子這語調分明帶著調侃。 侯念煶也聽出來了,“你不必負責,只要別攔著我就行了。” “可是——” “朱公子,你該慶倖我沒有纏著你不放,我們就此告別,再見!”她打斷他的話,一腳跨出大門,這才發現一大清早,這條大街上的行人已不少。 “但我希望你能纏著我不放。”他無視於她的拒絕。 她咬牙,按捺著最後一絲耐心,瞪著眼前這張俊過頭的容顏,“朱公子,我就乾脆打開天窗說亮話,我若不跟你分道揚鑣,難保不會被你啃得屍骨無存,昨晚的事,我可不想再來一次。再見!” 她說到粉臉漲紅,因為一提起昨晚……唉,羞啊。 但她想走,就真的可以走嗎? “可是你要跟在我身邊伺候我呀。”他還是陰魂不散,走在她身邊。 “大白天你作什麼白日夢?我又不欠你!”他以為他是誰?皇帝老子!嗟! 他笑了出來,“錯了,我要你伺候,你就得伺候,這是命令。” “哈!我懶得理你。” 她送給他一記不屑的白眼,轉身就走,但往前的身子馬上被人向後一揪,一張粉臉就壓上一個堅硬寬廣的胸膛,她咬咬牙,抬頭要怒駡,沒想到迎面而來的卻是一張俯下的俊顏,雖驚覺他要做什麼,但要轉開臉已來不及。 這該死的傢伙竟然在大街上吻了她! 天啊,眾目睽睽耶,而且在他們看來還是兩個男人—— 街上的行人瞧見這一幕,個個目瞪口呆,驚愕到眼珠子都差點彈跳出來。 可朱元駿一點都不在乎,就算有批評耳語入耳,他也不管了,經過昨夜的溫存,他很明白如何讓這個美人兒頭昏昏、腦鈍鈍。 他狂野又帶著溫柔的吻在那張紅豔的唇上來回吸吮、糾纏,他吻得她忘了自己是誰,吻得她迷迷糊糊的答應留在他身邊照顧他後,他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你答應會好好伺候我了,念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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