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陽光晴子 > 胖胖皇后 | 上頁 下頁 |
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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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她忐忑的轉頭問他。 他只是笑笑,「先睡吧,接下來我們還有好多事要做。」 什麼事要做?她想問,他已閉上眼睛。 再次汲取他身上的氣味,真好,他活著,沒事了……想著想著,她乖乖的跟周公下棋去了。 聽到她熟睡的呼吸聲,他才張開眼,凝睇著這張美麗的臉孔。 為了救他,她竟毫不遲疑的讓怪蟲咬傷自己! 她的犧牲與勇氣一一撼動了他,她就像只小母老虎般要捍衛他,從今而後,由他保護她,絕不讓她受到絲毫的傷害,不管是有形還是無形的,而她,將是他的唯一,他要把這一生所有的愛都給她。 拓跋靖禹說對了,接下來的確有好多事要做,雖然他的受困、受傷,都讓皇宮上下受到驚嚇,但好在有驚無險。 他探勘的山溝條件可以興水利,再連接郝圓圓先前的筒車、渠道,建立完整供給系統,所以,除了投入大量人力興建相關工程外,拓跋靖禹還得跟唐敬華輪流巡視,他還得上早朝、管國事,還得去向鬼婆婆致謝,甚至還「得寸進尺」的天天去請求她,出一趟遠門,去看看爾真已得了十幾年的怪病有無藥醫? 「不救!不救!你煩不煩啊,我已經開始後悔救你了!」鬼婆婆火冒三丈。 「師傅,你要不去,妍丫頭也不學啦!」拓跋妍忍不住跳了出來。 「那怎麼成?你可是我的得意門生!」鬼婆婆也哇哇大叫。這丫頭的天賦及慧根可是百年難見,她愈教愈起勁,不想因為如此而失去她。「去去去,你也去,免得給我跑了。」 「是——」 拓跋妍開心的朝正以眼神向她致謝的王兄笑了笑。其實,紫嫣本來就是她的好朋友,而爾真在七歲病發前更是她們的童年玩伴,她真心希望這一趟前去能有好消息。 第二日,她們便出發前往晤城。 但事情還沒完,拓跋靖禹又幫小采、小蘿、孟任、翊泰辦喜事,基於私人情誼,喜宴就在皇宮裡的側殿進行,他還派人撥了兩間房充當新房,張燈結綵,一片喜氣洋洋,郝圓圓因為太開心了,在席宴上喝了好多酒,差點沒喝掛。「小采跟小蘿應該在洞房了吧?跟喜愛的人在一起一定很甜蜜。」 此刻她己被攙扶回宮,躺在寢室後的湯池裡泡湯。 唉,她的人生大事,她的洞房花燭夜呢? 感覺上,她跟拓跋靖禹明明就很好了,怎麼就是跨越不過那道無形的線?難道,他們一輩子就只能當「朋友夫妻」? 「喝了那麼多酒,全身應該曖呼呼了,還在泡澡?」拓跋靖禹低沉的聲音陡起。 她嚇了一跳,抬頭一看,紗帳飛揚下,英俊挺拔的他就站在浴池前,而之前她顯然陷在自我的思緒裡,甭說沒聽到他的腳步聲,根本也沒看到他走近。 「你怎麼——啊!」她突然注意到自己半裸在水池外,急忙往水裡鑽,雙手也急著掩胸。 「你不知道今晚也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他抿唇一笑,俯身伸手抱起她,再拿起大毛巾包住她,就往相鄰的寢室走去。 她愛他,所以,她一點也不害怕即將發生的事。可是她會緊張,緊張到不敢張開眼睛。 相較於她的慌亂,拓跋靖禹把一些該忙的事忙完後,他終於可以好好品嘗妻子的味道了。 上了床,他先以毛巾擦拭她身上的水珠,然後屏息看著她這身凹凸有致的美麗胴體,清涼的夜風拂來,提醒郝圓圓現在的自已光溜溜的,想也沒想的就用雙手環抱著自己,這樣當然是遮不夠,可是——有總比沒有好。 咦,怎麼沒有動靜?她悄悄張開一眯眯眼縫,對上的竟是他那雙深邃如大海的迷人黑眸。 「謝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裡。」 他哽咽著聲音道謝,在她尚未來得及反應前,他已俯身攫取她的唇。 他不是個嗜欲之人,但她如嬰兒般的體香及粉嫩白暫的肌膚像道令人垂涎三尺的美味佳餚,令他無法抑止已燃燒的欲火,他啄吻、輕吮,一寸寸的品嘗,眷戀不已的來回撫觸……一再的向她探索。 她呼吸急遽,喘聲吁吁,覺得他的唇,舌,甚至他的手似乎都帶了火苗,在她赤裸裸的身體四處點燃火焰,害她臉紅心跳,不知所措卻又有一種形容不出的歡愉感隨著他遊移的愛撫而愈顯高漲。 纏纏綿綿,他的溫柔又帶著撼動人心的激情,兩人終於結合了…由女孩轉為女人的初體驗很痛,但在他的萬般憐惜及愛撫下,激情的歡愉浪潮淹死了那陣痛楚,郝圓圓得以享受到情欲的美好,最終,在他似有若無的愛撫下,她依偎在他懷裡沉沉的睡著了。 拓跋靖禹卻睡不著,他擁若她圓潤的腰身,滿足一笑,她在他懷中是如此契合,禁錮己久的心因她而解放……他忍不住再次吻上她的唇。積壓的情欲太多,欲火再次點燃,而她卻是在迷迷糊糊中,再度墜人情欲的漩渦……翌日,郝圓圓被一個溫柔的吻給喚醒的。 一想到昨夜那麼親密的肌膚之親,又意識到兩人在被子下仍是光溜溜的糾纏在一起,她忍不住緊抓著被子,一張臉羞紅到不行。 「我們該起來了。」 窗外陽光燦爛,已日上三竿。 郝圓圓看著灑進一室的金黃。慘了,不會近午了吧?他們這一對不是新人的新人竟然睡到這麼晚?而且,拓跋靖禹徹夜待在她的智秀殿未回……這不是擺明瞭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她忍不住呻吟。「你先起床,而且,先離開我這裡啦。」 聞言,他溫柔一笑。「我們是夫妻,你這小腦袋在胡思亂想什麼?」 「那個……那個……就是不好意思嘛,你走就是。」她粉臉漲紅,「我們要一起洗澡,剛剛我己要宮女去備妥洗澡水,你再拖下去,就真的會讓宮裡的下人笑話了,心想怎麼王上跟皇后今日特別恩愛,鎮日都在床上度過。」 郝圓圓看著笑容滿臉的他,看來她得習慣這麼親密的夫妻關係,還有他愈來愈燦爛的笑容。她點點頭,跟著他要下床,卻見他臉色陡然一變。她不解的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一腦袋頓時一轟,完了啦。怎麼見人?她全身上下都是那個那個之後的痕跡! 拓跋靖禹好不尷尬,但嘴角有藏不住的笑意。真的怪不了他,她渾身軟嫩嫩的,沒想到那麼容易瘀傷,隨便吸一下就出現淡粉紅的印痕。 他抱著她進到寢宮後的湯池,她紅酡著臉兒任他溫柔的為自己淨身,偷瞧他自行淨身後即起,再拿了條大毛巾裹住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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