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陽光晴子 > 奴役皇商夫 | 上頁 下頁 |
| 六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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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兩人獨處書房,她沒個正形的窩在他懷裡,屋裡擺了暖爐,但他的懷抱更溫暖舒服,她慵懶的聽著他的心跳,「外面那麼想知道我是誰,沒人跟蹤你嗎?」 他低沉嗓音響起,「當然有,但總是能甩掉的。」他說得輕鬆,這事真沒給他太多困擾,暗衛就能擺平那些尾巴。 朱禮堯每天都來,跟她聊聊朱府裡的人事物,像是嫡系、旁系的族人就占了東門一整條大街,他們多是生意人,平時往來卻不勤。 他又提及嫡系,從太老爺那代說起,要再追溯就更難說得清,但太老爺生了五男三女,二次續弦,但幾個兒女提早凋零,原因脫不了爭權奪利。 他又提到母親生他時難產離世,父親揪出內鬼殺了,當年他才三歲,一名長老要父親娶繼室納妾,父親從沒點頭,屋裡只有兩個通房丫頭,那是母親身邊的大丫鬟,但這麼多年來也沒生出一兒半女,他猜測,深愛母親的父親只把她們當擺設。 於是,童依瑾明白長房只有他這個嫡出長子,難怪多災多難。 再說回朱家大宅,目前就兩房,因大房沒有女主人,如今是由二房嬸娘掌著中饋。 說完內宅宗族,他又說起朱家的鋪子。 「商場上競爭,各憑本事,朱氏從來沒有吃獨食,但有時候,即使留口湯給別人喝,別人也沒有能力端起喝下。」 「嘖嘖嘖,聽聽,這是有多驕傲。」童依瑾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調侃。 他輕捏她的鼻子,「是該驕傲,朱氏能走到如今的境況,認真說來,都是前人種樹後人乘涼。」 「這又太客氣了,我這一路上京,可把你這朱家少主的事打聽不少,都說什麼心思縝密非一般人能及,在運籌帷幄下,朱氏商行的規模日益壯大,其他商行對你都要忌憚三分,稱比你父親更難纏。」 不論皇家商家,甚至升鬥小民,朱氏的生意幾乎全都包攬,說白的是,什麼錢都賺,難怪富可敵國。 朱禮堯還說了不少朱家的生意經,見她聽累了,這才歇口,不過日日替她上課總得要學費,這陣子,童依瑾也主動、被動的繳了不少。 朱禮堯很清楚自己的優勢,低頭攫取她的唇,火熱的、緩慢的,給了她一個深吻。 她粉臉紅紅,開玩笑的揮揮拳頭,「我有功夫,你還一次一次佔便宜。」 「我來不及習武,只能以柔克剛。」他深情凝睇,這傾城一笑,日月無光,星辰失色。她看癡了眼,好吧,這就是他最大的武器,也是她最大的弱點,誰叫她愛美男呢。 她攀住他的雙肩,主動吻上他的唇。 再說回朱府,當傳言一出,來訪的客人親戚更多,自然是前來打探虛實,畢竟朱禮堯不沾女色,沒有成親生子,偌大家產只能由旁人來頂,這是一種共識。 不承想,他要成親了,代表他將有兒有女,這可是天大的壞消息! 但前來朱府打探都沒見著什麼姑娘,朱禮堯還要過幾天才要帶回來安置。 眾人把時間記上了,想著那一天一定要來瞧瞧,這幾日,則想方設法的問清楚來歷,畢竟是嫡系未來的當家主母,好壞可影響到他們未來權益。 又過兩天,又有流言傳出,這姑娘來自邊境的水滸城,前些日子當地的土皇帝才讓今上給扶上當了官,黑市交易由暗轉明,可以預見國庫每年能多一筆可觀的稅收。 流言還傳著,這是京城四大少連手所為,其中出最大力的就是玉公子朱禮堯,聽說也是為了這心愛的姑娘。 流言紛紛,什麼亂七八糟的傳言越說越多,真假難辨。 城中一隱密宅院,三皇子一身冠服,俊美臉上卻見凝重,他雙手擱置背後,半晌之後,他才轉身面對四個幕僚,就見他繃著一張俊顏,目若寒潭,「確定童依瑾來自水滸城?」 「流言是如此。」陳升如此說。 事實上,連陳升在內的其他三名幕僚,一聽到她來自水滸城,朱禮堯又是在「外地」結識,便想到朱信恩、朱皓雲那對廢物父子,與三皇子幾次謀劃都不能殺了朱禮堯,若這個外地就是水滸城,代表他消失的那三個多月也去過那裡……一想到這裡,眾人臉色都不好。 三皇子抿緊薄唇,聯想到外傳水滸城能由暗轉明,京城四大少出了大力,他眉頭揪得更緊,從墓陵轉出的陪葬品交到中間人晉州蘇家,他們是如何操作的,自己並沒多加干涉,只要轉換成銀兩即可,而最好銷贓處就是水滸城。 他能想得到,四位幕僚自然也想到了,屋內頓時沉默得可怕。 三皇子黑眸閃過一道冷光,「去查清楚她在水滸城是什麼身分?」不知為何,他有一柿很不好的預感。 「是。」 這一天,天朗氣清,但冬天寒涼,路上行人個個包緊緊,呼吸間吐著白霧,腳步不由得走得更快。 這一天對朱府也是大日子,朱禮堯要帶童依瑾現身朱府,因此這一日設了家宴,得此消息,只要不是離京城太遠的族人,皆緊趕慢趕的到了朱府,齊聚一堂。 男女老少對即將入主朱府的童依瑾好奇的居多,不平抑鬱的也不少。 午膳時,家宴共設十桌,朱禮堯是主人,山珍海味、美酒佳餚自不在話下,小輩們笑鬧的插科打譯,氣氛還算熱絡,但眼見用餐都要到尾聲了,女主角還不見人影,慢慢的,抱怨聲響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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