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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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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索命黑衣人 暖陽秋風下,馬車噠噠而行,車內,童依瑾跟朱禮堯面對面坐著,但馬車走一小段,童依瑾就疲累得斜靠在柔軟的枕墊上,「待會兒回來,我就將東西給你,我都準備好了。」 他點個頭,想了一下,還是開口,「你就沒想過離開這裡?」 她笑了,「不敢想,就算想離開也得有人願意放手才行。」 他蹙眉道:「我以為你恣意妄為,不計後果?」 她聳個肩,沒有否認,「理想是如此,只求個恣意痛快,就算死,早死早超生也無所謂,但如果因為我的存在,能讓一些人的日子過得較好,我還是願意再多活一些日子。」 穿越來的這一生,是老天爺多給的,她真沒敢放肆揮霍,她也動過離開的念頭,甚至向江霽試探過。 可江霽卻直言道:「我的人,誰也不能帶走,除非死了。」 她聽明白了,老傢伙對她雖好,但她若執意要離開,下場就不好說了。 這話題實在沉重,為了仿畫,她又熬了兩個日夜,馬車搖搖晃晃,她著實困了,便道:「我小睡一下。」 朱禮堯靜靜地看著她,回想一個月前,她沒頭沒腦的上了他的床小睡。 後來他也睡著了,只是再醒來時,身邊已沒了她。 之後,兩人見面,極有默契的都沒提及當日的事,彷佛兩人同床不曾發生過。 而事後,他也從甯晏那裡知道,她是因趙秦娘的事難過落淚。 他沒有想過要安慰她,他知道她很快就能振作起來。 再來的日子,唐老夫人在外窮折騰,她倒是沒再摻和,專注於仿畫及鑒識古物,他的傷勢也漸漸轉好,但毒藥的餵食從未間斷。 甯晏尷尬地解釋毒藥的藥性,只要不繼續吃就會毒發,但其實他早已知道了。 只是,童依瑾一方面親自為他抹藥,卻又執著於喂毒,他發現自己始終看不清她。 而這兩日她窩在工作坊,他也忙了兩日,只是回到瑾園,他便徹夜難眠,這會兒馬車搖晃,他也昏昏沉沉的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速度突然加快,車廂顛簸得厲害,童依瑾幾乎是被搖醒的,她眨眨惺忪睡眼,直覺速度不對,大街上車多人多,怎麼可以趕這麼快?而且路也太不平。 「怎麼回事?」朱禮堯也被晃醒,正好一個大顛簸,他頭撞到車壁,有點疼、有點混亂。 童依瑾沒回答他,「刷」地一聲,拉開車簾,這才發現馬車並沒有行駛在熙來攘往的大街,而是來到偏僻山區!難怪她覺得外面太安靜,馬車又快又顛簸。 此時又是一個大的晃蕩,朱禮堯往前一撲,差點跌出車外,還是童依瑾一手抓住他,硬扯了回來,不過他的肩膀也因此撞到車壁,發出一聲悶哼。 「抓好!」她丟下這句話,飛身掠出車簾,就見駕車的車夫已是陌生人! 她黑眸煞氣一閃,隨即抽出腰上短刀,與該男子在車轅上撲打起來。 無人掌控的馬車繼續前行,朱禮堯不放心的在車內看兩人撕殺,一顆心隨著童依瑾上下起伏,慶倖童依瑾技高一籌,迫得男子跳下馬背,一路往山林裡跑。 童依瑾坐上車轅,正要駕車。 一聲尖銳哨聲陡起,她猛地望向那名逃跑男子,就見他一再吹哨,接著就聽到一陣馬蹄雜遝聲,蓊郁的林木間,十名蒙面黑衣人騎馬奔來。 童依瑾果斷地進了車廂,一手扣住朱禮堯的腰,飛身掠上馬背,再抓起腰間短刀切斷與車子相連的繩索,一踢馬腹,快速的往另一條山路奔馳。 童依瑾回頭望,只見那幾名黑衣人揚鞭策馬急追。 她抿緊唇,回頭看著朱禮堯,「你會騎馬吧?抓穩了!」 說著,她將手上韁繩讓他抓住,就要放開,他卻反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他從沒恨過自己不會武,但在這危急時刻,他無法放下她,如果她出事……不,他甚至不願去想她受傷的可能。 她瞪他一眼,卻見林中又沖出另一批黑衣人,「該死!」 兩人一騎沖往蓊郁森林中,二十多名黑衣人策馬追逐而來。 兩方人馬一前一後,童依瑾慌不擇路見路就沖,一路讓她沖出森林後,回頭見那些黑衣人仍緊跟身後,她一把扣住朱禮堯的腰,提起內力,風聲呼嘯中,她幾個跳躍,施展輕功往另一邊山區疾行,但那些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隨即飛掠追來。 她火冒三丈的爆粗口,「媽的!像是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我是挖誰家祖墳,殺你爹娘?還是玷污你女人了?」 輕功疾行,朱禮堯本能的環住她的腰,聽她爆粗話,又在這危急時刻,他也不知該說什麼,驀地,他看到,「前面有山洞。」 童依瑾看看前方山洞,後有追兵,也只能進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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