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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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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累,何況我還要回去照顧那些花兒。」小曇也很堅持。 「還是考慮考慮吧,這樣真的很辛苦。」傅錦淵看著似乎又尖了下巴的小曇,眼中浮現心疼。 「只要能為大少爺多做一些事,我一點也不辛苦,還做得很開心呢。」她發自肺腑的真心道。 傅錦淵一愣,怔怔的看著她,心裡的悸動越發強烈,整個人也熱了起來。 但小曇神經太粗,不知道自己的話太容易讓人想歪了。 「太好了,這才是我的好姊妹。」楊曉寧朝她比起大拇指,意思是跟她一樣灑脫,正視自己的感情,要不然看一堆大家閨秀天天往茶樓來,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都要替她擔心了。 小曇對她這句話沒有任何想法,但以為她是贊同自己的話。 稍後,小曇跟楊曉寧就去忙活了,周景浩以手肘敲敲傅錦淵,笑得眼眯眯,「哥真是好福氣,別辜負人家,要惜福啊,雖然她只是丫頭。」 「她不一定是那個意思……」傅錦淵莫名的感到窘迫,可心裡湧動著一股說不出的欣喜。 周景浩把他暗爽的神態看在眼裡,小曇真厲害,能讓過去冷冰冰的義兄岀現這種喜不自勝的神態,笑容也添了溫度,真是好樣的。 茶樓生意愈來愈火紅,下午的生意也帶旺其他時段,天天都是高朋滿座,員工也一波波召募進來。 但小曇仍忙得不可開交,她在下午時間上工,其他時間不是在辦公處寫說書的新戲本,就是在望月山莊照顧花。 傅錦淵等人都覺得她太累了,卻不知她是忙得不亦樂乎。 此刻,她坐在莊子的秋千架上,吹著陶塤,聽著輕快流淌的樂聲,看著那片蝶蜂飛舞的花圃內,那一株終於肯往上長的小苗,還有多長了好幾個花苞的蝴蝶蘭,她微微一笑,用力的將秋千蕩向蔚藍天空,她相信一切都會愈來愈好。 夜幕低垂,花街柳巷裡,一棟掛著一串紅燈籠的紫紅樓房前,多名薄紗女子巧笑倩兮的在門口送往迎來。 二樓特等廂房裡,粉色紗燈一盞盞的掛滿寬敞的房間,一幅畫著裸男戲眾女的×宮圖屏風後方有一環狀的大型軟榻,幾名男女或坐或躺,前方有張圓形大桌,上方盡是美酒佳餚。 紗燈映照下,一名嬌豔美人穿著一襲透明粉色牡丹裙,展現豐腴婀娜的身段,她一雙丹鳳眼波流轉,勾魂似的半倚在傅錦淮的懷裡,柔弱無骨的伺候他喝酒。 「再來一口,嗯……我不依,再來嘛。」她嬌嬌嗲嗲,聽得人身子都酥麻了。 傅錦淮邪笑一聲,伸手握住她那塗著豔紅蔻丹的纖指,輕咬一口,美人嬌呼,他放聲哈哈大笑,引來美人一聲嬌嗔—— 「世子爺欺負人!」 其他軟榻上,也坐著幾名貴公子,懷裡皆躺著身穿薄如蟬翼的粉紗羅裙、暴露玲瓏曲線的美人兒。 傅錦淮瞧著他懷裡媚眼如絲的小騷貨嘟起櫻桃小嘴,一手在他胸來回撩撥,一手端著酒杯喂他美酒,不禁樂呵呵的笑著。 這幾個公子哥兒邊撩美人邊聊事兒,話題百無禁忌,就連前陣子傅錦淮讓三個女人滿街追著跑的事也拿岀來嘲笑幾回。 傅錦淮早不復事發時的狼狽,反而是充滿驕傲,這也起因於這幫好兄弟讚賞他的生產能力何其強大,於是一件丟臉事兒便硬生生的轉個彎,成了他的驕傲,拍胸脯保證他胯下那玩意兒就是強。 美人兒笑得花枝亂顫,心裡卻是很瞧不起。 傅錦淮就是個敗家子,只是靠著家族庇蔭,在朝堂上得一個低品閒職,難成大器,皇上偶而看在老祿王的分上才派點不痛不癢的小差事給他,但他也處理得不周全,最後不是他娘就是老祿王岀來收爛攤。 狐朋狗友交了一堆,時不時的往各家妓院打發時間,若非岀手大方,幾家青樓的花魁姊妹可是打心眼裡瞧不起這種沒用的紈褲子弟。 此時幾人聊起了近最火紅的傳香茶樓。 「老實說,我府裡的賬房幫我算過了,傅世子,你放印子錢的賺錢速度可比不上傳香茶樓收銀子的速度啊。」其中一名公子說。 「銀子能收多久?不過是是圖個新鮮而已,那些像花的甜點,也只是姑娘家的玩意兒,沒多久就會退了熱度,到時你比一比。」傅錦淮嗤之以鼻。 幾個美人兒言笑晏晏,聰明的沒有搭話。 放印子錢是殺頭的大罪,但眼前這幾個哪個不是背景雄厚的世家子弟,就算知道他們幹這種吸血貸款的事,也沒人有膽子捅到官府去,畢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小商戶就做了這種自尋死路的事,到最後連全屍都沒有,還賠上一家老小。 不過,傅錦淮聽到好友們對傅錦淵的茶樓日進鬥金的事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的樣子,也不由得心動起來,可能嗎?不過就是間破茶樓能日進鬥金? 「世子爺,哪一日也帶奴家去嘗嘗嘛,那包廂聽說已被預訂到年底,茶樓既然是世子爺的哥哥所有,您要進去,應該連等都不必等,是不?」美人兒嬌問。 「那是當然,不過,去不去得看你伺候得爺舒不舒服?」 他邪笑一聲,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在眾好友嘻笑怒駡聲中,往後方層層帳簾隔開的紅緞描金大床走去。 繁華的京城大街上,一輛輛馬車直往傳香茶樓去,大門前,人潮亦是進岀不斷,店小二裡裡外外招呼來客,不時的哈腰高叫,嗓子都快啞了,腰也酸得不行。 隨著傳香茶樓生意大好,也吸引來不少重量級客人,那排場想來不是皇親國戚就是勳貴高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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