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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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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健回過身來,神情難掩驚訝,「我以為活閻王絕不踏出天堂山一步。」 「的確是,但我用特殊的條件打動了他,所以不管是如茵的精神狀態或是臉上的疤,醫術過人的他一定可以幫上忙。」 他點點頭,心中仍有好多問題,像是什麼特殊條件?跟最近歐辰威把一些情報買賣的交易從他手上轉由梁啟二去處理可有關? 「你先去安頓好如茵吧。」歐辰威雖然安慰著他,但自己心情也感到沉重,這幾日得到的情資令他很震撼,有些身心俱疲。 「是,謝謝歐爺。」魏子健胭下問題,抱著妹妹先行離開。 歐辰威看著夏雨薰,「你會不會生氣?我指的是讓如茵繼續留下。」 「當然不會,你對她也有一定的責任,她若真的離開,你也不會好過。」她真誠的道,「我不是小心眼的人,她得的是心病,如果醫好後她仍有意願留下,那就讓她留下吧,我發誓會照顧好自己,你別為我擔心。」 他眼中浮現出溫柔,「我知道了,但是你難道不好奇我為什麼把閻冥請來?」這段日子他非常忙碌,是因為這件事占去不少時間,至於另一件更棘手的事,就對她隱瞞一下了。 她思忖一下,俏皮的說。「讓我臭美一下,你想要一個活蹦亂跳的妻子,所以才把他請來?」 他笑了,雖然這個答案與事實天差地遠,他仍然順著她的話道。「差不多,但我一點都沒有嫌棄你的意思。」 夏雨熏回以一笑,「找知道,不然你下會來接繡球,只是,我曾經以為你是為了報仇、為了可以好好折磨我,才把我娶進門的。」 「或許也有那麼一點點因素存在。」他笑著承認,「其實我一直在關注你的消息,你知道的,我在各地都有探子,要知道你的近況並不難。」 所以,才會曉得她所屬的齊天會只有那幾個師父,處理的也全是些濟弱扶傾的事,但都是不見血的小事件。 直到她遭到不明人士襲擊,被廢去全身武功還造成下半身癱瘓,他霎時震驚不已甚至是震怒,立刻動用大批探子要將傷害她的人給找出來。 可令人沮喪的是,連半點蛛絲馬跡都查不到,一度讓他懷疑這個意外或許另有文章,但夏家四處尋找名醫醫治她是事實,他的探子也利用各種機會探查了事實真偽,而她已有殘疾之事,確實由多名大夫口中得到了證實。 「即使如此,我記得在新婚夜時,你好像還是很懷疑我的腿有沒有問題。」她忍不住翻舊賬。 「我承認,但也許打從心底,我就不願相信你是真的遭到橫禍,得知你要拋繡球招親,草率決定你的未來時,我更是難以置信。 」他搖搖頭,「聰明如你,難道沒想到隨便嫁給一個陌生人要冒的風險有多大?尤其現在你行動不便、沒有功夫,只有讓人欺負的分——」 「所以你出現搶繡球娶了我,根本不是上回說的要讓魏爺放心,而是伯我後半輩子會被自己的丈夫欺負?」 夏雨薰錯愕的小嘴微張。她真是難以置信,她猜測他千里迢迢跑到慶州接繡球的千百種理由中,就是沒有「他會擔心她」這一個。 而且這麼聽來,他應該是……與其說是怕她被別的男人欺侮一輩子,還倒不如說,他是想將她納入自己的羽翼下保護一輩子? 老天爺!他居然以德報怨,對她這麼好引她心中真的好感動,不過出口的話卻是——「我就知道你有被虐傾向,居然在那時候就喜歡上我了?我可是惡整你、讓你掉進嫂水坑還差點傷了你的——唔!」 他突然掠奪了她的唇,在她的驚愕中與她唇舌糾纏。 事實上,他已經想了很久,突然意識到自己浪費太多時間跟她談話,少了很多一親芳澤的機會。 在兩人氣息相融也快吻到沒氣時,終於滿足的他才緩緩結束這一吻,凝娣著她迷蒙的眼眸,「你錯了,我那叫先苦後甜,從今天開始,我要在你身上慢慢的收成了。」 他灼熱的黑眸太熾烈,暗示著日後將即到來的纏綿悱惻。 她粉臉發燙,仍微微喘息著。 而且,他說錯了,不是從今天開始,是從此時此刻開始——他一把抱起滿臉通紅的她回到寢房,繼續稍早在浴池內尚未完成的事。 傍晚時分,兩相依偎的歐辰威跟夏雨薰在補過洞房幾回、熟睡幾個時辰後,終子有了動靜。 歐辰威還是因為懷裡的入兒動了動他才醒來,想了一下,他似乎好久沒有這麼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夏雨薰睡眼迷蒙,未完全清醒,此刻的她有著剛睡醒的嬌憨,睜著一雙圓滾滾卻惺松的大眼,看到他直覺甜甜一笑,模樣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他好後悔,在今天之前他們也曾多次同床共枕,但因為有太多繁雜的情緒,他都背對著她睡,白白錯失這樣的好風景許久。 在他灼灼目光下,她忍不住伸手捂著自己發燙的臉。即使已共享了最親密的男女之事,她還是很羞,也因為她伯羞,沾了落紅的床單已讓他取下丟棄了,為的是要免去她的尷尬,也不讓丫鬟們有碎嘴的話題。 他興致盎然的看著她,從沒想過擁有一個女人可以帶來這麼大的喜悅,讓他想要一再的沉醉在巫山雲雨之樂中,什麼也不去管……可惜他是盛園的主子、是歐辰威,肩上的責任仍太重。 他依依不捨的看著她,「我得起來了,等一下會叫丫炎送吃的進來,你再睡一會兒。」 「不要了,我也要起來。」夏雨薰羞澀的放下手,「我要跟你一起出去,大白天的,我們窩在房裡那麼長的時間,很丟臉……」 「怎麼會丟臉?若不是該去問問如茵的狀況,還有一些重要的事要處理,我一點也不想離開這張床。」說著說著,他又親吻上她的唇。 這吻愈吻愈火燙,眼看又要擦槍走火了,他不得不放開她,先行下床穿妥衣裳後,才回身將她扶起坐在床上,卻見她微微皺眉,「怎麼了?」他問。 她忙搖頭,不敢說自己身子酸疼,足因為和他「那個」的關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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