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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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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沒見過幾次面的人,妳就能印象深刻到給出評語了嗎?」潘雅湛將手上的東西都放在一旁的玄關櫃上,然後兩手將她腰給環住,輕鬆地提抱起來,往房間走去。 「放我下來!」她有些生氣,眼下想跟他說正經的,偏偏他卻不正經起來,如果她還不知道他想幹嘛的話,當他一掌托住她臀部,而她怕掉下去,張開雙腿圈住他腰時,從腿間傳來堅硬的抵觸,也夠她明白得清清楚楚了! 「你現在這樣,是想迴避唇印的問題嗎?」她圈住他脖子的小手在他頸後握成拳,警告地小力槌打著。 「比起那個已經過時的問題,我更想確認一件讓我整晚都心神不寧的事。」 什麼過時?那唇印讓她氣到現在都沒消,他竟敢說得那樣雲淡風清?不過,氣歸氣……讓他整晚心神不寧的事到底是什麼?她一時被好奇心給戰勝,靜待答案。 潘雅湛啄吻著她的唇,托住她臀部的大掌悄悄從裙底下滑進去…… 「妳穿的這件貼身洋裝,可以隱隱看到一點胸罩的痕跡,卻看不到內褲的印痕,我一直在猜……妳不可能大膽到沒穿,那麼就可能是只穿了……」丁字褲。 沒錯,是丁字褲,他摸到了。 很薄很小,小到不容易發現它的存在。 這是個習慣穿得很保守的女人,但並不表示她保守,從她性格來看,就該知道她大膽得出乎想像! 雖然被他的手指搔攪得渾身火熱難耐,把頭埋進他頸間,輕輕咬著他的肩抑制情慾與動情的叫喊,但還是又喘又笑了出來。 「你喜歡嗎?潘先生。」 啪!這是潘先生的回答,在她彈性十足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家暴!」她哼叫,聲音嬌得可以滴出蜜。 「別再穿出門了,潘太太。」他當然喜歡,但也很認真地警告。 「哦……」她哼哼唉唉,說不清是在回答他的警告,還是在回應他的撩撥。 「說好!」他手指邪惡地突然探進,教她驚跳震顫,幾乎喘不過氣。 「那……得看……你的表現了……潘先生。」她哼。 「表現?」他聲音也帶點喘,兩人已經到了床前。 她的嘴巴除了吻、除了喘氣,沒力氣再做其它,尤其是說話。趁著他唇移到她耳垂時,她用力扯開他襯衫衣領,在衣領下印下重重的啃吻,給他好大一顆青中帶紫的草莓……不,與其說是草莓,還不如用桑椹形容更適合…… 她的暴力成功激起已經發情中男人的獸性,就見他低吼一聲,將她給拋上床,她的驚呼還留在喉間來不及發出,就被他重重壓上來…… 於是,本來就很累的夜晚,更累了…… 結婚十年,這男人終於開始野獸了…… 當然,第一次變身的野獸,都是不得法的。所以,這晚,很刺激,很凌亂,很盡興,很累,而且有點痛,像全身骨頭都拆散了一床…… 童瑤在被榨乾最後一絲體力,昏死過去之前,腦中只來得及閃過一個模糊的念頭——潘雅湛會是個怎麼樣的丈夫,取決於她怎麼索取他…… 這是不是一直就是他隱於被動平靜表相下的態度? §10 「你不肯好好交代那個唇印是怎麼發生的嗎?」 「我說那沒什麼,妳信嗎?」 「信。」 「那就好了,沒什麼好說的。」 「什麼叫沒什麼好說的?我要知道過程!」 「看妳這麼想知道,我突然不想說了。」 …… 在這段對話過後,潘雅湛的日子開始有了許多改變。然後,公司裡指指點點他的人就更多了。 原本他只是在法務組所在的這個樓層很惹眼而已,許多人知道他,主要是長得帥,然後,他被頂層器重、被上司打壓、被同事巴結與排擠,甚至還隱隱傳出陳公主似乎在愛慕他……但這樣的流言,倒是沒幾個人有膽去流傳。別說潘雅湛是有婦之夫,主要是陳氏家族可不是好惹的,敢讓陳公主清譽受損,就要有在商界被封殺的覺悟。 就不談陳公主了,反正她不是潘雅湛半個多月來出名的主因。真正的主因是——他的妻子每天都會來接他下班。或者直接回家、或者老夫老妻約會、或者陪潘雅湛去跟友人聚會……反正天天風雨無阻,二十天下來,整個集團喜歡八卦的人都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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