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夏梔子 > 別跑!就是你 | 上頁 下頁
三十一


  “好吧,”喬若潔舒展開眉頭,“如果有一天你負了她,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江寧軒含笑點頭,說道:“現在一切都解釋清楚了,現開始研究一下對策吧。”

  “這個織田恒,國際刑警組織與日本警方調查了他這麼多年,始終沒有找到足以控告他的證據,看來依靠法律的手段是不可能了。”嶽天嘯皺眉,織田恒是一個難纏的對手,而且行事詭異多變,很難對付。

  江寧軒點頭,“是的,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看這個。”他點擊開了另一份文件,“這是織田恒在東京總部的地形圖,在最地下的一層,他私藏了足以摧毀整個地球的軍火。這才是國際刑警與日本警方不敢動他的真正原因,因為一旦他遭到危險,這個軍火庫隨時會爆炸!”

  “為什麼?直接殺了他不給他引爆的時間,不就結了?”衛燃打個哈欠。

  程默風搖頭,“不行。這個軍火庫有一個非常特殊的引爆裝置,它的按鈕在織田恒的身體內。”

  “什麼?”嶽天嘯皺眉,他知道有這樣一個軍火庫存在,但這一點倒星沒有想到,“怎麼可能?”

  “這是織田鷹為織田恒裝上的,就在靠近他心臟的位置,一個非常小的裝置。一旦織田恒的心臟停止跳動超過十五分鐘,這個裝置會自動引爆,而整個地球,可能就在那一瞬間灰飛煙滅了。”

  “該死的!變態的父親,變態的兒子!”聽完程默風的解說,嶽天嘯不禁罵了起來,“那不是要保住這個變態的命才行?可是五十年後呢?一百年後呢?誰保證他活得了多久?”

  “你可以爭取比他先死。”衛燃懶洋洋地建議,換來嶽天嘯的一瞪,“何況他這次也不一定就會死,你不需要這麼激動!”他又補上——句。

  “他——定會。”江寧軒低聲說。

  “為什麼?難道他還自殺不成?”嶽天嘯不以為然。

  “很可能!”織田恒的個性其實偏激得讓人無法猜測他的下一步舉動。

  “變態!”岳天嘯簡直想不明白。這麼多美女不要,偏要個礙眼的;不好好活著,還想鬧自殺! “那不是等著地球爆炸?”

  “理淪上是這樣,但總會有解決的辦法。”江寧軒沉聲說道,“這是——個無線的引爆裝置,如果我們無法改變在織田恒身體內的那部分裝置,只有從他的軍火庫那邊下手,但現在最麻煩的是無法確定知道這個裝置的另一端在哪裡。”

  “沒有人知道嗎?”

  江寧軒搖頭,“恐怕這個世界目前只有織田恒一個人知道。但這些年,國際刑警的調查也在逐漸縮小目標的範圍,大概就在這一塊,大約五十平力米的範圍。”

  “五十平方米也需要查好幾年。”程默風有些憂心。

  “也不一定。”江甯軒鎮定地說道,“住友碚行生前曾經留下一個方法可以一試。”他指著地圖上的位置,輕聲交代著。

  “你如何知道的?”看著江寧軒漸漸清晰的計劃,嶽天嘯一邊佩服,一邊也大大不爽。他的“天嘯盟”是世界上一流的情報組織,可是“天嘯盟”查不出來的事情江寧軒卻一清二楚,真是讓他感到挫敗!

  “你不需要問這個了。”江寧軒理解地拍拍他的肩,“我是有目的收集這些資料,動用了我和默風所有的人際關係才查出來。而且,很多是住友生前查到的,所以你不需要感到特別難過。”

  嶽天嘯點頭,“也是。現在你有什麼打算?”

  “我訂了今天下午三點飛北海道的機票。”江寧軒微笑說道。

  “你一個人?”程默風蹙眉,“太危險了。”

  江寧軒笑意盈然,“誰說我一個人?我已經聯絡好了藤真,他會在日本替我準備足夠的人手。”

  藤真健司,日本警暑的高級警官,曾經在調查住友碚行一案時與江甯軒成為了好友。而他也專門負責調查日本黑道的事務。

  “你寧願相信那個日本人?”嶽天嘯挑眉,“不需要我們幫忙?”

  “如果你樂意,可以先到東京等我。我在北海道耽誤兩個小時就會動身去東京。”他微微笑。

  “沒問題,我們都會去。但是為什麼我們去東京,而你先去北海道?”

  “因為,我想先見她一面。”江寧軒微笑,終於放下了心來。他走到門口,轉動著門把。“我先走一步了。”

  “他愛你!”

  夜半月明時,冷魅明走進了喬語玫所在的房間。她從側面冷冷打量著這個令織田恒癡心絕情的女子,她正在陽臺的躺椅上假寐。月光柔和地灑在她的臉上,一片祥和的樣子。想起了上次在花越相見的情形,她真的不敢相信當天那個亂七八糟的女人會是織田恒一直苦苦尋找的織田明月。而今天坐在這裡的這個女子,這樣美麗,真的是那個喬語玫嗎?

  她終於也知道為什麼這些年織田恒始終不曾拋棄過她了,她與眼前這個女子竟有八分神似。原來呵,她握緊了拳,她一直是沾了織田明月的光而已!而織田恒,從來不曾愛過她!

  聽到了她的聲音,喬語玫沒有費力抬眼望她,仍舊閉目假寐。

  “我說既然他愛你,你還是好自為之吧。你這樣只會惹得他更憤怒,他會不擇手段得到你的!”冷魅明急急地說出口,分不清是要警告喬語玫還是要叫自己徹底死心。

  “與你有關嗎?”喬語玫不冷不熱地問道。

  “我……”是啊,她有什麼立場來說這些呢?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反抗了,魚死網破對大家都不好。”

  反抗?多激烈的詞,事實上她這兩天連逃跑的動作都不曾做出。“你愛他吧?”

  “這不關你的事!”

  “那你註定要辛苦了,”喬語玫不理她的回答,自顧自地說下去,“他不是一個解風情的男人!”

  “你不要亂說!”不是這樣的,她來是想告訴喬語玫應該順從織田恒的。怎麼扯到她愛不愛織田恒的問題上了呢?什麼叫他不是一個解風情的男人?那根本不關她的事!

  喬語玫終於睜開了眼,美眸裡盡是深思。“愛就是愛,你這樣否認又有何意義?”

  “那你呢?你不愛他嗎?”冷魅明反問,她才不信喬語玫沒有為織田恒動心!他是那麼出色的男人,不是嗎?

  喬語玫搖頭,“我不愛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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