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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察覺她的吃力,他勾起她的大腿,環上腰際,讓兩人的距離更加貼近,托住她的臀部,往臥室走去。

  她的衣物被一件件褪下,背躺上了床,不讓她有害羞的時間,他一直用愛撫和親吻,拉她沉淪在銷魂的快感之中。

  情潮來得太猛烈,她什麼也無法想,只能無助攀住他強壯的肩膀,任由他帶領她體驗歡愉。

  昏暗的房間裡,回蕩著粗重的喘息,床上交纏的兩人,還陷在方才激烈的餘潮之中,無法平穩氣息。

  薑霽月翻過身子,背對著他,一股急然湧上的酸楚,讓她熱了眼眶。她緊緊咬唇,不想被他發現,卻止不住直往下掉的淚。

  定下復仇的計劃時,她就已做了要獻出身子的打算。因為唯有如此,才能讓他失了防備,同時,這也是她要用來打擊他的利器。

  她不是後悔,也不是覺得難受,只是胸口盈滿了太多複雜的情緒,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整個過程,他毫不掩飾對她的衝動及渴望,他是如此難以自抑,卻又細心地體貼她的感受,愛著她,呵護著她,他沒說什麼甜言蜜語,但她感覺得到。

  愛她……這不就是她原來的目的嗎?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時,她的心好痛。

  一雙健壯的臂膀自後將她攬入懷中,輕柔地在她頸肩印下一吻。

  「別哭。」他低喃,用溫暖的胸膛,當成她的依靠。

  他的溫柔,讓她哭得更凶了。她低下頭,無聲啜泣。

  察覺到她的輕顫,關澤沒再說話,將她擁得更緊,任由她抒發情緒。

  這是她的第一次,當他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她願意把自己交給他,他很感動,也心疼她。姜伯伯的家教有多嚴,他很清楚,保護多年的女兒卻這麼被他吞了。

  以為她是因為自責而哭,身為主犯的他說什麼都不對,他只能擁著她,在她的肩、她的髮絲上,用連綿的吻許下無聲的允諾。

  他會守著她,愛著她,沒有人能夠取代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好不容易,薑霽月停住哭泣。

  無法回頭了,她要笑,她要高興,因為她離成功更近了。

  「我弄疼你了嗎?」感覺她平靜了,他柔聲問道。

  薑霽月羞紅了臉,尷尬地搖搖頭。

  「我還以為我技巧差到讓你哭了。」他戲謔道,想抹去她的罪惡感。

  她的臉更紅了。他的技巧好到讓她根本不覺得是第一次!

  「我哭是因為想到你累積的經驗!」她掙扎著,用指控掩飾自己的羞窘。「你一定交過很多女朋友,我卻……反正,不公平!」

  在床上討論過去的情史,是最不智的行為,但關澤沒用天賦異稟這種爛理由帶過,反而旋轉過她的身子,望著她,深情的眸子在黑暗中發出燦光。

  「我有過去,但我現在只有你。」他握著她的手,貼上左胸。「感覺到了嗎?它在喊你。」

  她一震,被他的話和舉止揪緊了心。她咬唇,閉上眼,強迫自己斷絕對他的悸動。她沒愛上他,這只是催眠的影響,等復仇落幕,這種迷障就會消失了……

  她靠在他的肩窩,不讓他看到她的表情。「那就證明給我看,別只在這時候說。」要引誘他,又要自己不愛上他,好難……

  「我會,你追我追進了宙威,現在換我來證明了。」如果這是她的不安全感,他會,他會竭盡所能地證明對她的愛,去換取她的信任。

  如果他知道她要對他做的事,就不會說出這些話了。薑霽月的心更痛了,她做不出泰然自若的表情。

  還好,咕嚕作響的腹鳴聲,解救了她。

  「我餓了。」她抬頭無辜地看著他。貨真價實,不用費神說謊。

  「沒有大餐,只有冷掉的炸雞和薯條。」關澤輕笑,起身扭開床頭的燈。「我去加熱時,你要參觀我家嗎?」他下床背對她套上長褲。

  正坐起身子的薑霽月,慌得手足無措。雖已發展了親密關係,看到他緊實的背影,她還是忍不住害羞地別開眼。

  「嗯。」連吐了好幾口氣,臉上的灼燙才微微消退了。「那個……別、別讓公司的同事知道好嗎?」她揪緊被單,低頭輕道。

  關澤回頭,單膝跪上床,挑起她的下頷。「那我要怎麼證明給你看?有人追你怎麼辦?」一旦決定愛她,他只想對天下宣告,她是他的,誰也不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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