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弦上月 > 好女欺惡男 > |
| 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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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像力太豐富了。」 桑羽恬莞爾一笑,「我認為我想的有道理,你看譚月影長得漂亮,而且似乎對你有意思,這麼好的機會,對於你這種風流大少來講,不正是絕好機會嗎?」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風流大少這幾個字還真是刺耳啊! 「這我不知道,因為我眼裡沒有過你。」 司徒澈瞪大了眼,「你就不能敷衍一下嗎?」她的眼裡沒有他? 聞言,司徒澈心裡總覺得隱約有些不悅? 「敷衍你幹嘛?我壓根兒不想在你面前演戲。」 「好吧,那依你現在看來,我仍是那種很花心,一見到女生就泡,牽到手就盡力把她弄上床的那種人嗎?」 桑羽恬愣了一下,為什麼當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神情看起來那麼激動,眼神有種悲傷? 桑羽恬心生歉意,「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 「不是,我想聽聽你對我的看法。」 「其實,我根本沒有深入想過你是怎麼樣的人。」她誠實地說:「在別人眼裡,你可能比較花心冷酷,但在我眼裡,你只是一個朋友,就像哥兒們。」 桑羽恬說得非常明白,司徒澈也聽得非常仔細。 儘管心裡有股失落,他仍是硬壓下去,「好了,我不說廢話了。你想找人打架是吧?何必去武館,在這裡就可以。」 月光下,兩人擺開架式。 桑羽恬起床的時候,感到全身酸疼到都快散了。 蓮姨在二芳幫她收拾被褥,「小姐,你怎麼啦?臉色不是很好。」 「我沒事。」昨晚她跟司徒澈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場。 他們使盡全力地比畫,兩人打得手腳生疼,最後累得氣喘吁吁跌坐在馬路邊。 回家的時候,她突然覺得很想哭。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子,她不是一向很樂觀的嗎? 拖著酸疼的身子到樓下,女傭交給她一封信。 打開信,信箋上屬於母親的清秀字體映人眼簾。 恬恬: 瑞典有些事情急需我們去處理,所以我們先去處理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媽媽留 看完信,她不禁咧嘴一笑。 哈哈……家裡沒大人了,她可以好好放鬆一下,把壞心情丟掉羅! 懷著愉快的心情,她決定自己開車上學去。 走在校園裡,一陣英語朗誦聲吸引了桑羽恬。 她走近聲音傳來的地方,穿過花圃的鵝卵石走道,繞到拱橋邊,只見橋下碧水綠柳下站著一名身材頎長的男子,此時正抱著英文書輕吟著。 桑羽恬朝他定去,羞澀地露出淺淺笑容。 「早安。」 譚光陽抬起頭,意外地看到她,不禁有些訝異。 「是你!」 她點頭,「打擾你看書了吧?」 譚光陽搖頭,「沒有。」 他低下頭來看她,「你是土木工程系的學生?我看見你和司徒澈走在一起。」 「不是,我是生物系的,我……和司徒澈只是普通朋友。」 譚光陽微愣了下,「為什麼跟我解釋?」 是啊,為什麼跟他解釋?她該不會是想與司徒澈撇清關係,好看看譚光陽是否會向她表白? 「我……」她滿臉通紅,不由得心慌地說:「只是說說。」 看著她羞澀的樣子,譚光陽不禁為之心動。 「對不起,我口氣不太好,希望沒有嚇到你。」 她搖了搖頭,心裡暗覺好笑。她要是那麼容易就被嚇到,她還是桑羽恬嗎? 譚光陽看看時間,「你這麼早就來學校嗎?早上有課?」 「你不也這麼早來學校嗎?」 「我是因為想準備研究所考試,這裡較安靜,所以……」 桑羽恬的眼睛閃閃發亮,「你還想要繼續升學?」 譚光陽輕笑地點著頭, 「我會選擇去國外繼續進修。你呢?畢業後有什麼打算?」 打算? 這問題她從來沒想過,或者,她想這些根本是多餘的,縱使她有再多的想法,最後老爹那關肯定就會被宣判出局。 看著她惘然的樣子,譚光陽微笑,「像你這樣出生在良好家庭的孩子,是不用去想那麼長遠的事情,對嗎?」 桑羽恬抿抿唇,「我家境很普通……」 「但你至少是生活在蜜罐裡的孩子。」 「難道你不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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