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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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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頭,表情如常,「嗯。安公公起得真早。」 「皇上,昨夜是老奴為皇上守的夜。」他看了看香香。「如果皇上喜歡香香,也不該在香香房裡落榻,老建設怕不長眼的小孩子看到了,四處去亂說,索性在這裡守了一夜,萬望皇上別怪罪。」 安達海的忠心,再一次得到了驗證,既然木已成舟,皇上對香香已經到了如此動情的地步,再如何阻擋,也是螳臂當車,收效甚微,索性順了皇上的願,畢竟,讓皇上開心滿意,才是他最看重的事情。 景灝滿意地點點頭,對安達海也不掩飾,很大方地承認,「就如同你所看到的,朕會親自去跟母后說這件事,你也不要先說出去,一切還照舊,等時日成熟,朕自會對香香有個說法。」 安達海恭敬地稱是。 香香一見到安公公的那一刻,早就又羞又心虛地躲到景灝背後去了,她學真怕安公公會罵她沒想到,安公公卻很快轉變了立場,她放下了心,也有些慚愧,知道安公公只是因為對皇上死忠,才會隱下兩人的私情,他心中也許並不見得認同她和皇上的事。 可是,還能怎麼辦? 她也阻攔過了,甚至要把皇上推到別的女人懷裡,可是他們如此相愛,要親手斬斷兩人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繫,太難太傷,她做不到。 所以,她只能說聲抱歉了。 「很好。」安達海的無條件忠貞,也讓景灝松了好大一口氣。「你們同朕去西暖部長,伺候朕上朝。「喳。」香香和安公公同時應聲。 景灝抬腳要走,卻被安公公叫住了。「皇上,奴才還有一事要說。」 「說。」 「香香的……是『留』還是『不留』?」 景灝轉過身面對安達海,神情非常嚴肅。 「安公公,永遠別再問這個問題。」他溫柔地看向香香。「對香香,朕的腦子裡從來就沒出現過『不留』兩個字,而且,朕決不讓她受那樣的苦。」 他的視線調回安公公身上。「你可記清了。」 安公公答道:「奴才記下了,永生都不敢忘。」 「嗯。」景灝抓起香香的小手。「還愣著幹什麼?你想害我遲到啊?快點!」 香香本來聽他們的兩個說話聽得一頭霧水,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景灝拉著往西暖閣去。 「皇上,你慢些啦!」 急什麼急喔,趕著去投胎啊!現在就知道急啦? 香香嘟起小嘴,深思地看著景灝俊挺的背影。 留?不留?那是什麼意思? 景灝要「留」她身上的什麼東西啊? 直到很久以後,景灝去上早朝,香香一邊做女紅,一邊思索這個問題,想了好久好久,才終於在某個時刻,靈光乍現般想到了其中真意。 啊!她捂住羞紅的小臉。 他們真是討厭。 兩個月後,如同景灝暗中計劃的一般,香香懷孕了。 他打算以此為要挾,準備同皇太后談判。在此之前,他與香香的事,除了安達海知道,再沒有第四個人知曉。 所以如今香香懷孕的事情,走漏到近兩年來耳邊,除了御醫,不做他想。 富查一得知此消息,便氣勢洶洶地領了幾十個太監宮女,往極宮弄得難飛狗跳,小太監們躲的躲,逃的逃,生怕惹到霸道的皇后,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麼大的陣仗當然驚動了正在西暖閣裡小憩的香香,這不是景灝最近才給她優待,而是她打小,景灝就因為寵她,特准她在西暖閣裡隨意的休憩。 別看她表情鎮靜、其實心裡很慌。 皇上把安公公、小順子和四大待衛都帶走了,她也不骨時間叫人去皇太后那裡求救,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見機行事,自己救自己。 她捏緊拳頭,做了好幾次深呼吸。 砰! 雕革命化門被人踢踹開,富查帶著人把門圍住,被眾從圍上中央的皇后趾高氣揚、怒氣衝衝,她掃了室內一周,直接下令。 「去把那個賤人給本宮帶出來。」 「不必。」香香從容垢步出內室,婷婷福身。「奴婢給近兩年來請安。」 一見到她,富查幾乎恨不得撕爛她的臉,她咬著牙,嫉憤說道:「你這個賤奴還有臉給本宮請安?你魅惑皇上,偷懷孽種,看本宮今天怎麼整治你!」 「奴婢知道皇后娘娘此時心憤難當,奴婢不敢求皇后饒命,但懇請皇后,即使奴婢罪該當死,也該等皇上和太后娘娘一同定奪。」 富查立刻變了臉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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