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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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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不放就不放。"韓銳抱著她又親又舔的,"真想把你變小放在貼身口袋裡,我去哪裡你就跟著我到哪裡。" 她錯了。他確實不是小孩子,他是比小孩子還幼稚千百倍的小無賴! "又說傻話了。"伽藍搖搖頭,拗不過他,索性乖乖待在他懷中任他親,"你去了日安以後要多注意身體,雖然這些年,你身體調理得很好,但那邊兵荒馬亂的。就算是為了奴婢,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韓銳溫柔笑笑,"很擔心我?" 伽藍不好意思紅了臉,點頭承認,"這麼多年朝夕相處,一直都是奴婢伺候你的,到了曰安,不可以再要公子睥氣,讓身邊的人難做。" "沒有你在身邊,我肯定會渾身都不舒服。別人伺候都沒有你用心。" "小主子,你難道以為去日安是享福的嗎?"她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你真是囉唆,我都知道了。" "最好是這樣。"鬼才會相信他。韓府的僕人沒一個不怕他的,他這個人脾氣惡劣,嘴巴又毒,對她尚且如此,就不用說別人了。 "我也有話說。" 他突然板起臉孔,好嚴肅的樣子,讓伽藍不禁正襟危坐。 "我不在的時候,你幫我照顧小狐狸,哪裡都不許去,不能隨便跟陌生男人說話,不准跟府裡的男僕人眉來眼去,不准跟我爹爹、姐夫們單獨見面,不准……" 伽藍主動吻住他的唇,堵住了他後面無數個"不准"。 正在此時,有人"咱咱"地拍著房門,"小主子,公主看您來了。" 是宋嬤嬤和公主來了。 伽藍嚇死了,用盡吃奶的力氣推開胸口那蠻橫的頭,手忙腳亂地整理身上被扯亂的衣物。 韓銳被推倒在軟榻上,他哀嚎一聲。看看自己高高撐起的褲檔。他滿臉懊惱。 伽藍也看到了,嬌啐了他一口,順手拿了獸氈給他蓋上。 他竟然瞅准了機會,握住她軟軟的小手,使勁按在自己身上。 伽藍嚇得立刻抽回手,羞得滿臉通紅,"小主子,你真是……" 這個時候他還敢亂來,簡直……簡直是羞死人了! "銳兒啊,娘能進來嗎?"沒兒子的允許,可憐的公主殿下根本不敢踏進房門半步。 "娘,伽藍正在給我收拾,房裡太亂了,你不要進來。" "可是你連夜就要趕路,娘有幾句話要跟你說。" 伽藍扯扯他手臂,小聲說:"我去藥坊包些藥,你好好跟公主說說話。" 韓銳皺皺眉頭,拗不過她的堅持,只得點點頭答應了。 伽藍為公主和宋嬤嬤開了房門,福了福身,連頭都沒好意思抬,"伽藍去為小主子抓些藥帶上,公主請進吧。" "嗯,去吧!"公主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靜無波。 伽藍匆匆忙忙地逃走了,心裡還有點恍惚,公主那一眼讓她有些心驚肉跳,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公主並不是那麼喜歡她親近小主子。 究竟是為什麼呢?當初不正是公主逼她立下重誓,要自己用命來侍奉小主子的嗎?也是公主為自己和小主子在太后面前開脫,她以為公主至少默許了她和小主子的關係,難道不是嗎? 伽藍的疑問在未來的三年並沒有得到解答,因為韓銳這一去,就在日安滯留了三年。 下個月的今天便是小主子二十歲的生辰,好快,時光匆匆,轉眼便是三年,不知道他在邊關怎麼樣了。 三年前,薩滿撕破與漢人的合約,兩國正式宣戰,韓銳被迫滯留日安,每個人都說,這位嬌貴的爺兒不出半年必會違抗聖旨,私逃回京城,沒想到他不但沒逃回來,反而在戰爭的洗禮中,聲望越來越高。 他用一次次的勝仗向國人證明,自己並不僅僅會紙上談兵,運籌帷幄、實際作戰能力更是不容蠻人小覷。 韓銳儼然成了戰神的代名詞,薩滿人聞風喪膽。 前線流傳著這麼一則故事,冠軍侯韓銳面如白玉、絕美異常,上陣時經常會有士卒盯著他看到傻掉,為樹立威信,他每次都會帶上特製的凶神面具,因此薩滿人一見漢人陣前有帶凶神面具的將領,便會不戰而逃。 她的小主子已經長成為一個大英雄,這種驕傲的情緒混雜著一些不知名的情愫讓伽藍的眼睛微微濕潤。 每一年,每一季,她都會親自為他縫製一身新衣,想像著他現在長成的模樣,她仔細地為他縫上每一針、每一線,縫好後,她會把它交給家丁,這位家丁每一季都會領公主的命令去日安探望小主子。 想到小主子會在二十歲生辰穿上她用心縫製的冬衣,她心裡就會湧上一陣甜蜜,不過還有些苦澀。 她竟沒有收到他隻字片語,她相信他絕對不會忘記她,但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竟然三年裡沒寫過一封信給她? 等見到他的那一日,她一定要好好問個明白,難道他是真的忘記她? 不、不,他不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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