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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韓銳亂無章法地晴咬著她甜蜜的嘴唇,像是只饑餓又熱情的小獸,每一寸甜蜜都不肯放過,咬得她嘴唇隱隱作痛。

  啃完嘴唇後,他仍是不滿意,開始尋找其它目標。耳朵,她的耳朵像白玉一樣漂亮,他平日就很喜歡盯著看,現在能一親芳澤,當然不能錯過。

  舌尖滑過軟軟的耳垂,順帶滑過紅色牡丹耳釘,感覺她瑟縮了一下,再曖昧地輕滑過耳廓,束進耳穴。

  伽藍打了個激靈,終於從驚呆中恢復過來,她想要推開他,不想他卻激動地把她抱得更緊。

  "小、小、小主子,你你你快住手……不是,是是是住口!"

  語無倫次了,天下大亂了,他他他究竟在對她做什麼?

  她不是白癡,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蠢真少女,只是兩個人算是打小一起長到大的,他又是她主子,肢體接觸不在少數,尤其他臥床的那幾年,舉凡哄他睡覺、幫他洗澡、幫他擦藥、幫他端屎端尿,她統統做遍了,就算是他未來的老婆也不過如此了,說不準還做不到她這個地步,可怎麼多年都相安無事過來了,如今……

  她雙拳抵著他胸口,使力要推開他,他哪裡肯讓,黑眸帶著緊緊盯著她,盯得她臉紅心跳,差點崩潰!

  不行!她甩甩頭,擊散他給她下的魔咒。

  老天,這下完了,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對她有的?她怎麼一點都沒察覺到?

  不會是十六歲了,想體驗一下男女間的樂事,隨便找她這個貼身婢女來破瓜吧?

  書上不都是這麼寫的?可憐的貼身小婢女是少爺們初嘗魚水之歡的不二人選,那新鮮勁一過,可憐的小婢女不是被逐出府外,就是被丟棄去廚房幹苦力。

  嗚啊,她怎麼就這麼倒黴?

  府裡有成千上百的丫頭他不好找,幹麼偏偏來招惹她?再不然,府中養著的那百名歌舞伎,哪個不千嬌百媚,包准他大爺爽到嘴都闔不攏,幹麼招惹她,幹麼招惹她啦?

  伽藍瞪著胸口上那佈滿紅暈的漂亮臉蛋,他、他、他……竟然像個小娃兒似的吸吮她的胸部!

  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蠻勁一上,手掌一用力推開毫無防備的小主子。

  韓銳雙手及時向後撐住身體,差點被這個女人推到床底下去,好事被打斷,他惱怒極了,吼道:"你幹麼?想死嗎?"

  伽藍半張臉都開始抽搐。沒搞錯吧,他偷襲她,還有臉問她想幹麼?更可惡的是,他嘴巴還是一樣的壞,竟然說她想死?

  她雙手環胸,遮住自己已經徹底赤裸的胸部,可惜效果不彰,那種動作只會使得她豐腴的胸部更加豐滿,惹得韓銳的雙眸顏色更深。

  "小主子,奴婢能問一下,你剛才是在做什麼嗎?"

  "有眼睛你不會看?"

  "這樣是不對的!你是主子,我是奴婢,我們應該劃清界線,你應該尊重我,而不是……不是這樣!"伽藍很努力撇清兩個人的關係。

  "哪樣?我對你倒是哪樣?"

  "就是親我,摸……摸我,這……這個是小主子以後該跟新娘做的事,不該跟奴婢。"

  "放屁!你本來就是我的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准廢話,乖乖到我懷裡來!"

  這人怎麼這麼番啊?講不聽,真傷腦筋!

  看他雙臂大張,一副誓在必得的高傲表情,伽藍只覺一陣頭疼。

  韓銳看她一臉為難的樣子,心火暗生。她這是什麼表情,難道跟著他很丟她的臉嗎?還是……她已經有了心上人?

  翻江倒海的醋意席捲而來,他恨恨地在心底發誓,她的身子、她的心、她的一切一切,都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不管用什麼手段,他都會完完全全地霸佔住她,讓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她只能在他懷裡,只能承受他的愛,再也記不起別人。

  心頭暗湧的醋意促使他主動出擊,在她沒注意韻時候,他把她重新捉回懷裡,嘴唇親著她的,舔著、廝磨著、纏綿著。"聽著,你答應過我,你是我一個人的奴婢,那個時候起,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你別想反悔!"

  什、什麼?

  "不……伽藍的意思是,只是小主子一個人的奴婢,但這不代表我是你的,不是那樣!"她掙扎在每次呼吸間努力反駁。

  這兩者之間有很大差別好不好?

  "你進韓府的時候,可是簽了賣身契的,你這輩子都是韓府的人,是韓府的奴婢了,你既然答應了是我一個人的奴婢,這豈不是間接承認,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了嗎?"

  "啊……你、你亂講,我、我什麼時候簽了賣、賣身契?"

  "我說你有你就有!"

  "啊——你仗勢欺人!"伽藍幾乎失控到尖叫。

  "你說是就是!"

  反正他權大勢大,當今皇太后又是疼他入骨的親外婆,憑他的身份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他要利用自己的優勢把她一輩子綁在身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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