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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一笑。“不,你沒說。”适才她是說過不少話,不過事實上,“欣賞”的時間還是多一些。

  “我當然說了。”她搖頭,替自己澄清。“我說我不是來找她,那自然是就是來找你的啊,雖然時機有些不對,不過你千萬別在意,儘管做你想做的事。”末了,她還擺了擺手,大方的表示自己願意客隨主便。

  自從歡歡、心兒下嫁後,每每談到自己與夫君相處的點滴,尤其是閨房秘辛,總是欲語還休、滿臉嬌羞,無論她怎麼問,兩人就是不肯說清楚,讓她不禁愈來愈好奇男女之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眼前,正好就有一對男女,不曉得他們願不願意替她解答?

  “喔?是誰告訴你我在這兒的?”看著那興味盎然的清秀小臉,上官傾雲不動聲色的問著,大掌卻撫向舞人的細頸,那輕柔的撫觸,瞬間讓她打了個寒顫。

  龍爺行事神秘,進出牡丹閣總走偏門,如今卻有一個女子闖進這飛天樓,還開門見山的說要找他,龍爺一定是懷疑這牡丹閣裡,有人多嘴泄了他的行跡!

  舞人臉色愈來愈白,堪稱是雪白。

  印喜察覺到她的變化,不禁若有所思的望向上官傾雲那看似牲畜無害的笑臉。

  “沒人告訴我,是我自己算出來的。”她懶懶靠著椅背,舒適得險些打呵欠。

  黑眸微閃,他立即想起印歡武功高強,不禁猜測她應該也另有所長。

  “喜兒姑娘懂卜術?”

  “略懂皮毛而已。”她謙虛著,沒告訴他,她還懂看相,而且正巧就看出他印堂藏煞,近期內恐怕有無妄之災。

  看來師父賊歸賊,但相爺流年不利這一點,倒是沒騙人,希望鐵域在相爺府一事也是千真萬確。

  想起鐵域,清靈水眸裡不禁劃過一抹美麗流光,真恨不得能馬上生對翅膀飛到相爺府去,只是凡事總得按著規矩來,好歹鐵域也是當今相爺的大廚,她這外來客總得寒暄一下,和他這人人歌功頌德的相爺攀攀關係,才好上門白吃白喝。

  噙著淺淺笑靨,她緩緩將身子坐正,非常有禮的說出來意。

  “無事不登三寶殿,其實我來,只是想請上官大人幫個忙。”

  “喜兒姑娘有事儘管說,若是能力所及,我必會不遺餘力。”他勾起笑意,早等著她說出答案。

  他的大方,讓印喜開心極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事,我只是想徵求上官大人的同意,到你府上作客一陣子。”

  他挑眉,為了她理所當然的口吻,更為了她的要求。她擅闖飛天樓,壞了他的好事,竟然就只是為了到他府上作客?

  儘管兩人有一面之緣,但這種要求,還真是挺出人意表的。

  于情,睿王爺與他交情匪淺,這個忙他責無旁貸,可於理,多個外人在府裡,有些時候——就拿他白日身為相爺,夜晚卻以龍爺身分行商一事來說,總讓人有所顧慮。

  不過話說回來,卻也未嘗不可。

  她雖看似天真無邪,實則古靈精怪,他可以感覺得出來,入府作客只是一個藉口,實際上她另有目的……

  潛藏在黑眸深處的趣味又加深了幾許,他勾起唇角,接著做出這段時間以來最大的動作,將身前心驚膽顫的舞人給推開。

  “有朋自遠方來,在下歡迎至極,喜兒姑娘有請。”猿臂一伸,他擺出個請的動作,與斯文俊臉不相襯的結實胸膛,在微敞衣衫下若隱若現,透著一股魔魅,令人著迷。

  可惜印喜一心只想著鐵域,沒有多注意。“現在?”

  他勾唇微笑,將淩亂的衣衫攏好。

  “自然。”他倒是想看看,她想耍什麼花樣。

  “那請等等。”彷佛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她忽然挽起絲袖,掐指算了算。“唔,我想還是晚些吧。”才坐正的身軀又朝椅背軟倒,像是戀上椅子的舒適。

  “我以為你一路奔波,應當是累了。”他挑眉道。

  “做事總得看時機,如今時機不對,會有麻煩的。”她話中有話地說著。

  他緊盯著她,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小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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